既然如此，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顧芳菲，”秦錚默冷聲，“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你推芳芳下去的吧？”
顧芳菲聞言，臉色驀地一變。
秦錚默冷笑，“芳芳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地摔下去？除了你，還有誰會做這種事？”
顧芳菲瞬間就不想說話了，欲加之罪，恐怕就算顧芳菲解釋，秦錚默也絕不會相信吧。
“是我，就是我，一切的惡事都是我做的。”
顧芳菲突然抬起頭，目光落在秦錚默身上，“秦總裁，我這樣說，你該滿意了吧？”
“你！”
秦錚默皺著眉頭，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頭昏昏沉沉的，顧芳菲都不想去理會了，她現在隻有一個心思，就是報複秦錚默，哪怕能讓他痛苦一點點，自己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顧芳菲，你這個賤人！”
秦錚默正要動手，顧芳菲卻頭一歪，先一步暈了過去。
秦錚默打量了顧芳菲幾秒，不得不出去叫護士，“護士，采血室那個女人昏過去了！”
護士的臉瞬間冷了，忙跟著秦錚默跑進采血室，一邊給顧芳菲檢查，一邊抱怨道，“她本來身體就虛，你還讓她獻血，這能不暈嗎？”
抱怨了一陣，卻並不見秦錚默答話，轉頭目光落在秦錚默身上，正要開口，卻聽外麵傳來聲音，“秦先生，不好了，血庫告急，芳芳姑娘血流不止，被下了病危通知。”
“什麼！”秦錚默臉色駭然一變，指著已經昏過去的顧芳菲道，“抽她的，芳芳需要多少血，都從她身上抽。”
“你瘋了吧？”護士驚訝。
“信不信，如果急診室裏麵的女人死了，我讓你們醫院陪葬。”
護士低著頭，最終還是重新給顧芳菲紮了針管。
鮮紅的血液順著針管流進血袋裏，護士不安地開口，“產婦不能隨便獻血，如果獻太多的話，大人孩子都可能有危險。”
“有沒有辦法把她弄醒？”秦錚默指著顧芳菲開口道。
護士依言弄醒了顧芳菲，然後在秦錚默的示意下離開了房間。
秦錚默的目光落在顧芳菲身上，“顧芳菲，芳芳被下了病危通知，不過你放心，在她死之前，我一定先弄死你，讓你給她陪葬。”
顧芳菲看著自己血管流出的鮮紅血液，不由苦笑，“隨便你吧，你想讓我生便生，想讓我死便死。”
秦錚默詫異，“顧芳菲，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顧芳菲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的她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裏走著，卻走不到盡頭，她想出聲，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好像被堵住了一般。
她就這樣，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遊蕩，不知道走了多遠
醒來的時候，觸目都是純白。
“我這是在哪？”顧芳菲喃喃開口。
阿姨聽到動靜，從椅子上站起來，倒了一杯水遞給顧芳菲，“先喝點熱水吧。”
“剛才真是九死一生，要是再晚一步，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顧芳芳呢？”顧芳菲坐起身子，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