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智點頭道:“按照我剛才說的做,不要逼我動手。”
唐舍對賀晨雪道:“照他說的做吧。”
賀晨雪隻得無奈地按照馮智的要求,打開背包,拿出繩索和膠帶,將其他人挨個綁上。
她每綁一個,常鴻誌和嚴九思就上前檢查一遍,所以,賀晨雪根本沒辦法做任何手腳。
當賀晨雪走到雷乙跟前的時候,常鴻誌製止道:“雷乙,你怎麼選?”
雷乙看著周圍道:“我原本就是和你們同一陣線呀。”
常鴻誌道:“那好,來我這邊,賀晨雪,你繼續。”
等所有人都被捆綁住之後,嚴九思走到賀晨雪跟前。
嚴九思注視著賀晨雪的雙眼道:“晨雪,再給我們倆一次機會,好嗎?你跟我走。”
賀晨雪咬牙切齒道:“你做夢!”
常鴻誌不耐煩道:“九思,對這種女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樂哥,稍等我幾分鍾。”嚴九思看到常鴻誌點頭之後,又輕言細語地對賀晨雪道,“晨雪,我是真的很愛你,你跟我在一起,肯定可以獲得幸福的,唐舍有什麼好呀?他有病呀,他腦子裏有病,而且他愛的是鄒婉萍,並不是你,你隻是鄒婉萍的替代品,你還不明白嗎?你的付出根本得不到任何回報。”
雷乙站在門口癟著嘴,微微搖頭。
唐舍也皺眉看著嚴九思和賀晨雪,雖然他心中清楚,就算現在刀架在賀晨雪脖子上,她也不會選擇嚴九思。
賀晨雪冷冷道:“是呀,付出就想得到回報,每個人都這麼想,我以前也這麼想,後來我想明白了,既然真的熱愛,我就不問回報。”
嚴九思湊近賀晨雪:“你是想告訴我,如果我真的愛你,我就應該為你做一切,無怨無悔,對嗎?”
賀晨雪搖頭:“我指的是我自己,而不是你。”
嚴九思語氣變的冰冷:“你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說著,嚴九思拿起繩子綁住了賀晨雪。
一切就緒之後,嚴九思返回門口問:“樂哥,就把他們扔在這裏嗎?”
常鴻誌道:“他們不會罷休的,所以,我認為應該讓他們徹底消失。”
馮智立即反對:“不能再有人死了!我們已經占上風了!樂哥,不要逼我!這是我們說好了的。”
常鴻誌看向嚴九思,征求他的意見。
嚴九思略微思考了下道:“智哥說的有道理,如果他們都死了,警察肯定會介入,到時候我們就更麻煩了,走吧,樂哥。”
嚴九思離開的時候,刻意看了一眼賀晨雪,微微搖了搖頭,好像在表示他心中的遺憾。
等大門重新關上之後,唐舍等人立即開始掙紮,試圖弄斷繩索脫身,但繩索實在綁得太結實,一時半會兒根本無法脫身,隻能慢慢想辦法。
唐舍冷靜下來道:“別著急,就算我們現在馬上追出去,也找不到他們了。”
賀晨雪低著頭,半天才道:“對不起,我沒想到,因為我,九思會變成這樣,會真的變成這樣。”
唐舍歎氣道:“誰又能想到呢?別想那麼多沒用的了,先脫身吧。”
馮智領著常鴻誌、嚴九思、雷乙、喬羽、張嫻靜和佘詩汶幾人快速下樓,來到樓下之後,嚴九思駐足停下道:“樂哥,我們幾個人走目標太大了,還是分開吧,然後再找個地方碰頭。”
此時的常鴻誌對嚴九思已經是無比的信任:“九思,你說在哪兒碰頭?”
嚴九思思考了下道:“西郊車站那邊有一家旅館,名字叫‘喜順’,是我以前一個結拜兄弟開的,這個人唐舍不認識,我也從來沒向他提過,包括我爸都不知道,因為我喜歡在那裏偷偷和他們玩牌,所以那裏是最安全的,我們分開走,然後在那裏集合。”
常鴻誌道:“九思,其實你比唐舍聰明多了。”
嚴九思接著道:“樂哥,你領著佘詩汶和喬羽兩個人走,智哥領著張嫻靜走,我和雷乙兩人一道。”
常鴻誌聽了嚴九思的安排,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轉身就領著佘詩汶和喬羽離開。
喬羽卻不走,隻是看著雷乙,雷乙道:“跟他走吧,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
馮智一把抓住張嫻靜,拽著她立即離開。
等所有人都走後,嚴九思對雷乙說:“我們坐公交吧,這個時候人不多,我們可以坐旅遊路線,順便休息下。”
雷乙道:“隨便,我服從安排。”
到了公交車站站定後,雷乙打了個哈欠:“常老師的話,我覺得沒錯,你某些方麵不比唐舍差。”
嚴九思瞟了一眼雷乙,隻是冷笑了下。
雷乙道:“怎麼?不相信呀?”
嚴九思看著路邊道:“那你說說,滿足下我的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