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有這麼一位小隊友,真的很難脫離開。
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我們兩個前往翰嵐寺,翰嵐寺距離我們所在的地方大約有一百多公裏,除了坐車之外,還得有十幾公裏需要步行。
這一段距離,我們隻能用腳走,而且這一塊區域積雪覆蓋,這是牧區,冬天的時候需要養,所以這附近不會有牧民在。
我和酒店的服務員打聽好路線之後,發現我們兩個哪怕是馬不停蹄的前往翰嵐寺,最早也要晚上才能到達。
不過就算是如此,我們兩個也得上路了,要不然趕不上二路汽車了。
我們兩個先坐客車,又坐汽車,爬犁,坐了一溜十三遭,我們兩個終於要走路了。
我們兩個站在雪原之上,可以清晰的看到遠處的那個寺廟,那就是我們兩個的目的地。
不過望山跑死馬,看著近,走著遠,而且這裏的積雪非常深。
我們兩個長途跋涉,前往那個寺廟,走著走著,我們兩個突然發現了一個雪窩,而且這裏有一個木頭樁子,上麵還有一截斷掉的繩子。
看到這個東西,張曦突然渾身一震:“不好,這裏真的可能出現弱郎了!”
聽到她這麼說,我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這周圍,有一道淺淺的腳印吸引著我們,似乎是時間比較久,這腳印已經被積雪覆蓋。
“這應該就是弱郎了,藏族人崇尚天葬,屍體不火花,可是屍體有時候也會出現屍變的情況,他們就會這樣,樹立一個木樁,綁住弱郎,不讓他離開,可是這裏的繩子都已經掙脫了,恐怕弱郎已經前往翰嵐寺了。”
翰嵐寺應該是冬天禁牧以後,這方圓幾十公裏之內唯一一個還有人煙的地方了。
僧人們不能像牧人那樣跟著操場走,他們在哪裏定居,就會一直在那裏居住下去。
這腳印一直往前延伸,延伸到一定程度,就被積雪覆蓋了。
因為能夠救我們的人就在翰嵐寺,所以我們隻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其實也不用擔心,藏區的門都非常的低矮,弱郎和僵屍一樣不能彎腰,這麼處置弱郎隻是為了防止弱郎進入牧人的帳篷傷人!”
她在安慰我,也在安慰自己,因為如果真的翰嵐寺出事了,她母親,還有我,我們全都活不成。
我們兩個不斷的往前走,積雪覆蓋越來越深,越來越難走,而且今天天氣昏沉,非常難走,天黑的又早,我們距離翰嵐寺還差兩三公裏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了。
我們兩個不斷的往前走,終於在月亮出來的時候,來到了翰嵐寺。
翰嵐寺點著燈,裏麵沒有一點聲音。
正麵的門果然非常低,正常的成年人都需要彎腰爬進去,看來果然是張曦說的那樣,這是為了防止弱郎的襲擊。
如果就是這樣的話,弱郎應該不會進入翰嵐寺攻擊裏麵的僧人。
我和張曦兩個人爬進了翰嵐寺,翰嵐寺的寶殿也點著燈,能聽到叮叮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敲木魚。
推開房門,我就走進了這個寶殿,一進去的時候,我就被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嗆得直咳嗽。
這寶殿裏麵,佛祖的腳下的桌子上,趴著一個僧人,血從他的嘴裏往外滴出來,滴到地上的木魚。
這血一滴下去,就能聽到類似於敲木魚的聲音。
而且地上還有不少的死人,全都是穿著百納佛衣的僧人。
看到這群僧人的死法,張曦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恐怕這就是被弱郎攻擊了,可是這樣的結構,弱郎是怎麼進來的!”
聽到她喃喃自語,我捅了捅他,問道:“你說這個寺廟裏,還會不會有弱郎了?”
聽到我這麼一說,她身體一震:“你說得對,這裏還有弱郎,小心警備!”
她說著,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來一把銀色的刀,長約十幾公分,因為我們穿的衣服比較厚,口袋比較淺,他害怕自己隨身帶著的刀遺失了,就一直帶在懷裏。
這把刀是一把藏刀,銀的,對於僵屍有很大的殺傷力。
我也從背後抽出來鬼頭刀,環顧周圍的情況,生怕被弱郎突然襲擊。
不過哪怕如此,這裏依舊是非常可怕,陰風颯颯,大殿裏還有數具屍體。
“被弱郎撕毀的屍體,就不會再詐屍,不過現在的這種情況,恐怕是寺廟內僧人剩不下多少了,咱們兩個今晚就算是繼續走,也可能凍死在這裏,咱們隻能是在這裏待下去了!”
張曦站在我的身邊,讓我做好心理準備,今天我們兩個很可能是不能善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