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末飄散,隨著雨水衝淡,短短一年時間,曾經輝煌繁盛的秦府就已經更換名姓,秦奮依稀記得祖爺爺秦炎成就天尊的那一天,門庭若市,歡慶有餘。如今,秦家之人各亡命天涯,不知何方,他不禁感歎,“還真是夠諷刺的…..!”
“什麼人,竟然敢在我劉家撒野!”
一聲怒喝,一眾人馬憤憤而出,帶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後是小輩家眷,秦奮細細打量了一下,也隻有你中年人修為略高,應該也到了道玄境界。
劉家眾人出門怒氣衝衝,一見眼前情景,全都一愣,尤其是帶頭的中年人,盯著被托在地上的馬境初,神情難堪。他不認得秦奮,卻認得馬境初,此時馬境初被秦奮捆的結實,一副狼狽模樣,讓他驚懼不已,他上前一步,拱了拱手,“這位朋友來自何方?到我劉府所為何事?若是做客,劉風必然設宴款待,頂禮相招,若是閣下是來找麻煩的…….”
下半句話他沒有說出,他的心理也沒有底,就連馬境初都被製住,他又如何自大,敢揚言讓秦奮好看。
“這裏如何就變成了劉府,真是可笑,限你們一刻鍾的時間,所有人全部從這裏搬出去,如若不然,休怪我出手不留情麵。”秦奮低聲道。
“這位朋友,你未免有些霸道了吧,難道你要仗著自己修為高深,欺辱我劉家不成?這天地自有緣法,這府衙,是老夫花費天靈地寶無數從四大家族手中購得的,你說讓搬出去就搬出去,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劉子城麵色難堪,憤憤不平。
“哦?從四大家族手中購得?你倒是說說是哪四大家族!”秦奮雲淡風輕。
“當然是齊、楚、魏、馬四大家族,正好境初道友也在,你可以問個清楚!”劉子城指了指倒在泥濘雨水之中的馬境初,道。
“這府衙據我所知,乃是歸當初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所有,他們四家何來資格處理此處房產?真是可笑!”秦奮道。
“那我可不管,這裏的確是我從四大家族購買而來,憑證在此,如果你有什麼意見,大可找他們四大家族去,休要在我劉家撒野!”劉子城拿出一張字據,上麵赫然刻畫自大家的族紋。劉子城也是底氣十足,在整個至流島誰敢同時得罪四大家族?他倒是不信眼前之人真敢找四大家族的麻煩去。
“啪”秦奮猛然出手,毫無征兆,那字據頓時四分五裂,同那牌匾一樣。“現在,沒有什麼字據了,一個時辰,如果一個時辰之內有誰沒有離開,全都要死在這裏。並且,這裏原有的東西一件都不可以帶走!”
秦奮聲音異常陰沉,不容置疑,威壓無比。
“你…….”劉子城臉上肌肉抽搐,氣的渾身發抖,然而理智告訴他不能激動,他帶著自己家族從東荒峪來到至流島,無非就是想要一個安生,切不可因為一時之氣,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然而,他後麵的家眷,尤其是家族小輩卻想不到此處,如何能忍氣吞聲?隻見一個書生打扮,麵若寶玉,頭鬢亮澤,身高八尺,大約有二十四五的樣子,顏如舜華,明眸秀眉,當真是儀表堂堂,鳳表龍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