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大日尊者此話,酒糟老頭一臉的不屑,瘋狂的朝著自己的口中倒酒,暢快之後,方道:“這麼多年,這脾氣是一點都沒有變化,嗯,修為也沒什麼長進,哎呀,老頭子我真是替你感到惋惜啊。當初你開創出日月神印和大日圓手印,那可是震驚整個道境的事情,我師傅都曾誇讚於你,說你是玄州幾百年內最有可能突破天尊桎梏的人,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老樣子。”
說到此處,酒糟老頭突然掩麵痛哭,悲嚎不已,“師傅啊,您老人家是何等的見識,可以說演化天機也未嚐不可,怎麼就會看錯了一個人呢?哎呦,失算哦,失算哦……!”
“老酒蟲,你少在這裏跟裝瘋賣傻,你又比我強到哪裏去了。”大日尊者頓時有些溫怒,“為了一個女人,自暴自棄,自甘墮落,整日以酒買醉。哼哼,說到你師傅,他可是活活被你氣死的吧!”
酒糟老頭神情一凝,良久不語,兩行老淚順勢而下,大日尊者頓時說到了酒糟老頭的痛處,他喃喃自語,“師傅,師傅…..,徒兒真的錯了嗎?”
“哈哈哈,你沒錯,錯的是那個老頑固。”大日尊者分外得意,仰天大笑,“玄道者再強也不過就是個人而已,是個人哪有沒有七情六欲的。他為讓你完成他自己的至強者的夢,不也是出於自己的私心而已嗎?”
“老頭子我道心堅固,你就不要枉費心機了!”突然,這酒糟老頭又恢複了原本渾渾噩噩的樣子,仿佛之前那悲傷萬種不是他一般,“這裏是蒼山之領,不是玄州那等混亂之地,在我雲陽宗的管製之下,任何人都要遵守天道和諧,盡快離去,別讓我老人家為難!”
“老酒蟲,你是在嚇唬我?你當我大日尊者是什麼人,別人怕你雲陽宗,我可不怕。今日我勢必要將那小子活捉,抽皮拔筋,為我徒兒報仇!”大日尊者一手捏月印,隨心朝著地下一指,光芒萬丈,光柱貫穿大地,一個巨大的神坑,幽深恐怖,深不見底。
“老人家好說歹說,你就是不肯罷手,難道是想跟老人家我動動手不成?”酒糟老頭雙眼爆發一股淩厲的光芒,盯著大日尊者。
“有何不可?我大日尊者橫行東荒峪,又懼怕過誰?當年你我那一戰也不過堪堪打個平手,這麼多年過去了,也該為當年那一戰畫上一個句號,看看東荒峪十大高手,到底你我誰前誰後!”大日尊者雙眼凝神,戰意十足。
“十大高手,嗬嗬,虛名而已,老人家我不在乎,你若是喜歡送你何妨?”
“你怕了!”
“老頭子我的確是怕了,怕打的你滿地找牙,哭天喊地。到時候就不是大日尊者,就成了鼻涕尊者嘍!”酒糟老頭漫不經心,又朝著嘴裏灌酒,鼓動半天,一臉不快,“沒酒了,沒酒了,真是掃興,正在興頭上呢!”
一見酒糟老頭如此,大日尊者當即怒不可遏,對方明顯沒把他當做一回事,如此輕視於他,讓她他倍感侮辱,他轉身看向龍欣妍道:“龍丫頭,那賊小子就交給你了,你若不能拿他來見我,你知道是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