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看著他回答:“沒問題,還有什麼?”
“是我的遺言嗎?”他笑了笑,“瞧,我們就是像在拍電影那樣......好吧,你應該用力把刀插入我肺部,這樣就能在旁邊看著我痛苦的死亡了。”
泰勒手裏握著工具刀片,回答:“以後別再威脅我!請相信......讓人痛苦死亡的方式可不止這一種!”說著她鬆開手,功能刀掉落在了楊的腿上,“至於殺了你我沒有說!而且我也不會這樣做!”
“是嗎?”楊看著泰勒問。
“那就取決於你了。”她回答。
“我猜猜,你是一名醫生或者是一名老師?”
“到時候你會知道的。”
楊再次笑了笑接著踩下油門,車子發動了。
大約兩小時後他們駛入了山林——
楊像個導遊似地說:“還有約十分鍾路程就會到達我祖父的房子,這個地方非常安全可以種一些蔬菜,有一口水井......把這裏當成一個長期的避難場所完全可行!”
似乎這場災難並沒有影響到楊,甚至都有可能把這當成了一個美好的假期,他看起來非常愉快。漸漸透過濃密的樹葉間隙,一套老式的別墅房屋展現在了泰勒眼前。連屋子後麵那片還沒有成熟的玉米地也隨之出現了,這和楊提到的基本相同——
“我們到了!”楊愉快地說,“你可以先下車,等我把車子停靠在那邊的倉庫後回來找你。”
“不用還是一起吧。”
“好吧,隨你便。”他吹著口哨向前方的那片空地駛了過去。
這棟老式別墅的牆皮上大部分都爬滿了一些爬山虎,而綠油油的一麵倒給這屋子添上了別具一格的鄉村感。在裏麵門廊的位置有兩個圓形的窄細門柱,上麵還掛著了兩個破舊的戶外燈架,看來它除了隻是個擺設就沒有其他實際用途了——
“這個地方怎麼樣?非常棒吧?”楊問道,“它是幾年前祖父去世後留給我的禮物,它記錄了童年時最美好的回憶。”接著他放下了手中的兩大包食物,看樣子能足夠讓兩人吃很長時間了。
楊接著展開雙臂微笑的朝向陽光抬起腦袋,享受著新鮮空氣給自己帶來的美好,而初夏的陽光照在身上卻是暖暖的。
這也是泰勒第一次能以這樣的方式來近距離觀察他。
通過陽光的照射楊看起來非常帥氣,甚至是性感。他的眼睛竟然是一個淺灰、另一個是淺藍色的......這在遺傳學中非常少見!而從醫學的角度來看這種症狀為虹膜異色症。泰勒想不出為什麼一個外表如此出色的人精神會出現問題,這使得她現在對楊迸發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
“走吧,進到房子裏後你可以自由的到處去看看。”
他拎起了食物。
“如你所知大概已經知道我的精神上是有些問題了。然而我現在也已經能更好的去控製自己!不需要擔心會對你怎樣......可凡事都有例外,我發病的前兆往往是憤怒還會伴隨著偏頭痛。如果不及時控製就會發展到異常憤怒,從而失去理智。到了那時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把我打暈,等醒來以後我就會應該恢複到正常......”楊隨即開了一句玩笑繼續說:”如果你還想要殺了我在發病的時候就是最佳時機。“
看著楊泰勒安奈不住自己內心的感覺,她想要去幫助楊,想要讓他恢複成為一個正常人,“如果願意,我可以幫助你——”
“恢複到正常人的生活?”楊聳了聳肩回答:“不,你沒有辦法......看沒看見我眼睛的顏色?小時候除了外公連親生父母都認為我是個異類!但是這沒關係,上帝賜予了我不尋常的一麵。”
與此同時他已經把食物按照順序整齊的排列在了櫥架上。
“是什麼時候最先開始發病的?”泰勒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