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助理,您沒事吧。”隨他一起後來的女伴見他咳嗽個不停擔憂的問道,拿著紙就來噴灑在身上的水漬。
“沒,咳咳,沒事兒。”
好半天的嗓子才舒服的,他不由得在心裏默默的咒罵了一句,“該死的。”那個女人說話從來都能把他給嚇死。嚇死倒也不至於,隻是每次都能把他驚得不行。
眼前的女伴穿著修身的晚禮服,身材很是不錯。尤其是那胸前。頗有些葡萄凶猛的感覺,他的腦子裏就不由得首先出席阮阮隻穿著內衣的樣子,可是。
他沒有看過她穿的那一個樣子,所以想想不太出來不過每次見到穿著衣服的她那裏也看不出來什麼呀?
“我去下洗手間,你留意著點兒。”
程以北對一同來的女同事說了一聲,就站起來跑去了洗手間,處理自己身上的汙漬。
你同事是公關部的經理,也是聽從了商湛的安排,來這裏接觸一下公司想要合作的對象。
他們倆本來就是才入會場之後,就開始分頭行動的。
程以北離開去了洗手間之後,這個女人也去尋找自己的獵物了。
洗手間裏
“嗯嗯,啊啊嗚嗚溟少,不行了,太重了,輕一點,求您了,要死了,小迪要被您弄壞了”
從一個緊鎖著門的蹲位裏穿出了女人的嬌喘聲。創意唄,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的皺眉頭,開始清理自己襯衫上沾上的桔子,好在這裏有烘幹機,嗡嗡的聲音,都不能掩蓋那裏傳出來的聲音。
“小浪貨,還有你承受不了的時候?這裏這麼深捅不壞的,屁股,屁股給我抬高點,欠操的貨,你他媽的喜歡的不得了對嗎?要不然怎麼會叫的那麼歡?那麼浪?哎呦,還敢夾的這麼緊?”
“嗚嗚嗚真的不行了,溟少,我站不住了,啊”
原本整理好自己衣服的程以北都要走了。可是突然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再聯想到剛才的女人似乎叫溟少,所以在這裏打炮的人應該是顧溟吧?
在這種公共場所,做這麼粗俗沒品的事情,也就隻有顧溟這樣的人做的出來。
他嘲諷的冷笑了一聲,站在洗手台邊,點燃了一顆煙,靜靜的琢磨了起來。
洗手間裏麵的兩個人持續的時間還挺長,那不堪入耳的調笑聲還有咒罵粗喘聲,讓程以北想到了野獸的交配。
一根煙抽完了,程以北沒有做過多停留,在那洗手間裏細細嗦嗦穿衣服準備出來的兩個人還沒有出來之前就離開了。
過了沒多久,果然在外麵的走廊裏碰到了剛剛發泄完了的顧溟,他的身上掛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臉上一片酡紅,發絲都有些淩亂,衣著暴露。走路的動作略顯遲緩,明顯被摧殘過的樣子。
在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時候,讓他想起來了,竟然是少奶奶的那個同學。曾經對少奶奶不尊重的那個女人,沒有想到她居然跟顧溟在一起了。
略微驚訝之後,便沒有太過在意,因為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在自掘墳墓,碰上顧明這樣的人,最終的結局隻有被傷的體無完膚,死路一條,而且今天會來這樣的一個場合,帶著這個女人。顧溟應該是有目的的。
“喲,這不是商湛養的那條狗嗎?”看到了程以北顧明似笑非笑的說出這句話那語氣滿滿的嘲諷,讓人聽了十分的憤怒。
可是程以北這樣的話聽過了太多太多,根本就已經免疫麻木了再說。
做商湛的狗,都是一件極其幸福的事情,想當年他的境遇是何等的悲慘,如果不是商湛的出手相助,這輩子他都會像一隻狗一樣活著,那才是真正的狗。
程以北對於這樣惡意的嘲諷,從來不做任何回應,隻是對著對方嘲諷的一笑。挺直了身板兒轉身離開。
做大事的人,這點忍耐力,要是還沒有的話,那就不用混了。
“哎,那隻狗那隻狗,你跑什麼跑?過來本少這裏本少,這裏骨頭可多的很。哈哈哈真是隻傻狗。”
顧溟笑得十分誇張,說出的話,簡直能把人給惡心死。
程以北依然不動聲色,跟畜生計較,那就會失了身份的。
顧溟剛剛身體得到了釋放,心情爽極了,又奚落了對手死敵的助理一頓。簡直不要太開心了。
“溟少,剛剛那個人是商湛的助理,是不是?”
“呦,小迪也認識啊?”
“哼,就是這隻狗當初讓我在學校裏抬不起頭來的。溟少我真是恨死這個男人了。他當初為林小洛出頭。可是把我欺負的好慘呢。”
“還有這種事?。你跟商湛他老婆還是同學?”
“對呀,溟少你不知道嗎?難道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沒有調查我?”
趙迪的話讓顧溟好笑的嗬了一聲。
“你當本少真閑的沒事兒幹?玩兒個女人還要去做調查?”
他並不以為意的一句話,卻讓趙迪的心裏一堵,雖然知道自己在他身邊存在的價值隻是他的一個玩物,可是這個試試唄,他用無情的態度戳出來的時候,像是一記冷針紮在了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