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金棺材,在第二天公安局來到這裏的時候,不翼而飛,公安局以為是村裏有人擅自轉移了這口金棺,並且謀財害命,下令封鎖整個村子,嚴禁任何人出入。
甚至封鎖了整個鎮子裏所有的古玩店,以防止有人出售這口金棺,一時間警察和村民的關係極為緊張。經常沒有待在村子裏,而是封鎖在村落外圍。
結果沒過幾天,就有人來到這裏取代了警察們的看守,這群人是一群道士,來到這裏以後大肆做法,並且給他們分發符咒。
這群人都是東北人,當初沒少受到牛鬼蛇神這頂大帽子的迫害,現在更加厭棄這群道士,而且無緣無故來這裏做法開壇,很不吉利,所以村裏的青年壯丁合起火來把這群道士趕了出去。
可中年漢子畢竟是薩滿傳人,那口金棺,大將軍到此的符咒,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不自然,不正常,而且金館重量足有千斤,沒有起重機的考古隊都沒有第一時間轉移金棺。
他們這群村民,如何帶的走金棺,又如何能在現場不留下任何痕跡?
他認為這裏麵一定有邪穢,所以特地留了一張符咒,還留了一個老道長在他家裏喝了頓酒。
然後他套出來的消息就是,那口金棺放的不是別的東西,是一具屍體,而這些天負責排查金棺丟失案的警員們接二連三失蹤了不少,已經引起了上級的重視。
上次有兩名警察巡夜,發現了一個可疑人,其中一個警員被抓傷,另一個直接死亡,被抓傷的警員回去就醫的時候就出現了狂犬病的症狀,咬人,怕水,怕風,怕光。
最後是白天經過強光照射而死,據說死相猙獰淒厲,完全不像是狂犬病發而死的。
最主要狂犬病的潛伏期足足有二十一年,也就是說被咬以後就算是發作,也是很久以後的事情,可是這個小警員不過才十九歲。
上級對這件事非常關注,所以特地請了這群道長來看看這裏的情況,畢竟是已經屬於超自然現象,具體超自然指的是哪裏,他無從得知。
具他的推斷,應該是金棺之中有僵屍,僵屍於當天夜裏殺死考古隊近三分之一的人,第二天公安部門來到這裏排查是假,殺僵屍是真。
至於為什麼不轉移群眾,無非就是害怕轉移群眾引起當地恐慌,一旦出現問題他們無法應對和負責,所以隻能是在這裏暗中解決。
可是僵屍畢竟是邪物,來去無蹤,怎麼可能是他們這群凡夫俗子借助槍械就可以對付得了的,所以他們撤離以後,方才請來了這群道長,為的就是徹底剿滅僵屍。
聽到這裏以後,中年漢子一切都了然於胸了,他們在這裏的作用不過是牽製僵屍,他們隻不過是被人就在這裏,借以保全大局的餌料罷了。
當天,送走道長之後,他下山的路暢通無阻,這裏在也沒有什麼考古隊,也沒有什麼警察署,可是短短的幾天裏,村民飼養的牲畜全部被偷光,然後就是接二連三的孩子失蹤。
他說到這裏,我抬起頭,輕輕活動了一下脖子,正好看到他身後的牆上,掛著一麵蒙著不知道什麼皮的小鼓,鼓隻比盤子大一點,很精致。
我想可能就是這麵鼓,讓他們得以在之前的日子裏沒有受到僵屍的襲擾吧?可是人力有盡時,更別說隻是一麵鼓了,就算是有無上神威,也終極架不住歲月消磨。
“等我發現村子裏出事的時候,村裏就已經有人變成僵屍了,今天的這些人是昨天要離開這裏的人,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會變成僵屍,不過不用想,應該也是半路遇到伏擊了!”
這個中年人說完之後,看了一眼我們,然後摸了摸自己兒子的腦袋,臉上浮現出一絲燦爛的笑容。
“我畢竟是薩滿教的傳人,當初我爹帶著我跑到這裏,沒過多長時間就鬱鬱而終了,終究是心有不甘,今天我就要在這裏為他正名,你們離開的時候,能不能請你們帶著我的老婆孩子一起離開!”
聽到自己的男人這麼說,那個女人也捂著臉哭了起來,可能她也後悔讓自己的男人參與到這件事情裏麵去了吧?本來他們說好了要在兒子上小學的時候去縣城陪讀,離開這裏的。
張明鬆深深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彎腰拾起棺材釘,放在桌子上。
此時他的腿已經不在顫抖了,隻不過胸前巨大的腳印,仍舊表明了他之前捱的那一下,是多重,這也就是張明鬆,體質好,否則換成了韓筱,剛才那一腳恐怕得要他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