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吃完了飯,此時太陽剛剛升起來,外麵還是濕漉漉的,因為雨很大,我們吃了飯走了出去,村裏非常安靜。
昨天我們還在考慮,為什麼這麼晚開著車來到這裏,都沒有一聲狗叫,整個村子裏都沒有一個人說話,有的時候就是這種安靜的感覺,是最為要命的!
整個村子裏非常靜謐,我們出去以後,發現村子裏的甬路上,還有一條狗在那裏不斷的嗅著什麼,這條狗非常瘦!
一看到這條狗,我還以為是僵屍狗,真是沒想到,大白天的還會有僵屍狗存在。
我們走過去,就看到這條狗是一條正常的狗,隻是特別瘦,我不知道這條狗是怎麼幸免於難的。
張明鬆彎下腰,摸了摸這條狗的腦袋,然後從自己的背後掏出了一枚棺材釘,放在這條狗的麵前,讓這條狗嗅了嗅。
這條狗嗅完之後。然後帶著這條狗離開這裏,這條狗在前麵跑,不斷的嗅周圍的味道,過了不多時,這條狗帶我們上了山,在一個山洞前挺住了腳步,對那個山洞狂吠。
看到這條狗停在這裏,張明鬆臉上原本的微笑逐漸消失了。
“你們兩個在外麵等我,不要進入了,不然的話這裏可能會有危險,有你們兩個在,也有一個接應!”
聽張明鬆的這個意思,這裏應該是僵屍的藏身之所了?可是單單讓他一個人下去,這怎麼得了,誰知道裏麵是什麼情況。
張明鬆一撩衣袍,就準備低頭彎腰進這個山洞,就在他準備進山洞的時候,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和他一起進去了。
繞後韓筱牽著狗守在門口,我們今天沒帶別的東西,不過倒是帶了不少吃的,我們給這條狗喂了點吃的。
我們兩個進了這個山洞,山洞隻是入口低矮,進去非常不便,可是進去以後,裏麵就非常寬敞了。
進去以後,我們就聞到了一股子腥臭的氣味,這個味道不比別的味道,這是一股子內髒的腥臊味。
進去以後,離老遠就看到裏麵擺著一張太師椅,一個人坐在那裏,不知道低著頭在做什麼,可是我們知道,這裏並不簡單。
因為張明鬆剛才給那條狗聞得東西,是昨天張明鬆殺傷那具瓜皮帽老僵屍的棺材釘,所以那條狗給我們帶來的地方,一定是那具老僵屍所在的地方。
我們進去以後,那個人似乎是聽到了聲音,站了起來,轉身,看向我們,這個時候,我才看到這個人是什麼模樣。
這就是昨天的那個老僵屍。可能是因為昨天下雨,比較潮濕的緣故,他的臉上已經出現了屍蠟一類的東西,而他的腰間,掛著一盤腸肚,那股味道就是從這些內髒裏傳出來的。
張明鬆手中緊緊攥著那枚棺材釘,棺材釘的尖露在外麵,張明鬆一撩衣袍,蹬蹬蹬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跑到了這個老僵屍麵前,手中的棺材釘直接氣勢洶洶的朝著他的腦袋刺了下去。
這把棺材釘特別長,而且特別鋒利,我絲毫不懷疑這枚棺材釘可以直接插穿這具老僵屍的腦袋,可是我心裏清楚,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
就在張明鬆這一釘子朝著他的腦袋已經刺了下去的時候,這個老僵屍竟然一歪頭,然後伸出手,直接抓住了張明鬆的手。
因為本來這僵屍身上的屍蠟就非常的滑膩,張明鬆又被握住了手,怎麼可能是這具老僵屍的敵手,手中的棺材釘也劃了出去。
噗呲一聲,刺進了這具老僵屍的肩膀裏,老僵屍疼的不行,伸出手一把把張明鬆拍了出去,然後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然後伸出手,拔出了肩膀上的這枚棺材釘。
渾濁的眼睛緊緊盯著張明鬆,然後竟然從身邊的陰暗處提出了一把刀,舉起刀朝著張明鬆的腦袋直接剁了下去。
這一下子,別提多危險了,張明鬆就地一滾,躲過了這一刀,然後抬起腳,一記窩心腳踹在了這個老僵屍的心口,然後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看著麵前的老僵屍。
張明鬆麵色不善,這個老僵屍也是站在那裏,緊盯著張明鬆,手中的長刀緊握手中,看著麵前的張明鬆,氣喘籲籲,雖然隻是僵屍,可是給人的感覺卻如同一個活生生的人一般。
老僵屍站在這裏,看著麵前的張明鬆,張明鬆突然也從自己的衣服裏掏出來一個小棍,棍子不長,他掏出來的時候不知道按在了哪個機關。
這條棍子掏出來之後,上麵有不少金色的符籙,長約三尺,也不粗,一麵有粗糙的防滑的地方。
張明鬆手握長棍,直接朝著老僵屍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