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筱看著這把刀,喜笑顏開,忍不住對張明鬆道:“就知道你最貼心,還能給我帶禮物,這把刀我太喜歡了!”
韓筱說著,收起了這把刀,然後放在自己的身邊,對我說道:“我說丫頭,這次的事情是不是挺刺激的,你給我說說,我怎麼什麼都沒記住,就覺得我的手疼的很!”
我看了一眼韓筱,開口道:“怎麼說呢,這次的事,如果說起來,那就如同說書一般,一定是非常精彩!”
說完之後,我就閉上了嘴,韓筱本來坐在那等著我給他講故事呢,見我突然不說話了,皺著眉頭看著我:“我說妮子,你該不是故意玩我吧,我還等著你給我講故事呢!”
我看了一眼韓筱:“這件事,要從你成為出馬仙開始說起,不過你先需要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什麼身份,從上次出租房,但這次在山頭對付僵屍,為什麼你一直從容不迫!”
聽到我這麼說,韓筱突然笑了:“我明白了,你是要問我為什麼能夠兩個都有附身的這個能力吧?哈哈,其實這不奇怪,因為我本身就是這樣的體質!”
原來韓筱本身就是萬中無一的體質,這種體質非常奇怪,平常和正常人沒有區別,可是一旦有人召喚什麼東西的話,第一選擇就是他,不會是其他人。
也就是因為如此,他麵對什麼都會從容不迫,因為他麵對的危險情況要比張明鬆麵對的還要對。
也就是因為如此,他和張明鬆兩個人成為了好朋友,一向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兩個人在一起也是為彼此著想,張明鬆也是韓筱的一個好幫手。
就在韓筱還準備說其他的時候,飯突然端了上來,然後韓筱也就閉嘴了。
山蘑燉榛雞,鹿肉,野豬肉,還有他自己釀製的糧食酒,做的都不錯,很有北方菜的特色,粗獷豪放,菜盤子也大,聞起來味道特別好。
男主人燙了酒,給我們幾個人一人倒了一杯,自己先喝了一杯:“這段時間我一直沒有好好喝酒,媳婦管的緊,在考古隊上班,也有很多的事需要注意,根本不敢喝酒,今天一定要好好喝點酒。”
張明鬆點點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輕輕的閉上眼睛細細回味,其實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男人那麼喜歡喝酒,明明是那麼辛辣。
“我說妹子,你也嚐嚐這酒,不過少喝一點,放鬆放鬆,舒坦得勁!”
聽著他濃厚的東北腔,說起話來特別親切,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往下一咽,就覺得這酒如同一道火舌,直接從我得喉嚨滑過了我的食道。
喝下去感覺不舒服,可是喝完之後,在肚子裏感覺暖洋洋的,而且嘴裏還有一股餘韻的香甜,感覺非常舒適,怪不得張明鬆之前那副享受的表情。
我點點頭,開口稱讚道:“不錯,不錯,真的是好酒,好喝,大哥。你們東北人都這麼喜歡烈酒和火炕嗎?”
聽到我這麼說,這個中年人哈哈大笑:“你們叫我張峰就好了,我們東北人啊,喝酒,火炕,都是離不開的,大冬天零下四五十度,在外麵幹完活,回到家裏,弄一鍋鐵鍋燉,喝點白酒,喝多了躺在炕上,別提多舒服了,給個皇帝都不換!”
看到他一副滿足的表情,我不禁想起了我自己,自己是不是對於生活一直太不懂得享受了,誰的想法不是安穩下來,在一個地方安安穩穩的住一輩子呢?
張明鬆和韓筱坐在那裏喝著酒,我輕輕的夾起一筷子鹿肉,然後放到嘴裏,感覺鹿肉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硬,也沒有那麼腥,肉質細嫩非常好吃。
就這樣,我們吃肉喝酒,足足喝了幾個小時,喝的我臉色酡紅,坐在那裏,張明鬆拍了拍張峰的肩膀。
“大哥,這是兄弟我這輩子頭一次見到出馬仙,真的是名不虛傳,兄弟我打心底裏佩服你,隻不過山高路遠,我們還要去苗寨,要不然一定在你這裏多住幾天!”
張峰拍著張明鬆的肩膀道:“現如今,國家已經穩定了,我要回去給我爸平反昭雪了,當初不是我爸的錯,我爸在這裏活生生冤枉死了,也不可能這麼善罷甘休!”
張峰紅著眼睛,嘎嘣一聲捏碎了手中的酒杯,麵色不善,張峰真的是一個血性男兒,敢愛敢恨,說話算話。
本以為今天早晨他會帶著妻子兒女一起離開這裏,卻不料他竟然殺了一個回馬槍,直接跑了回來,而且還救了我們的命。
要不然,我們就是那山坡上的幾具屍體之一了。
“我說兄弟,妹子,我知道你們三個不簡單,你們要去白苗那裏,目的也不簡單,可是你們去了,一定要小心一點,當初我們不知道苗寨發生了什麼事,白苗竟然崩析離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