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麼說,他對我拱拱手,然後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來一蓬黑色的煙塵,煙塵裏麵全都是粉末,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毒。
我看到這蓬煙霧,立刻屏住了呼吸,免得吸入這裏麵的毒氣。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空氣裏嗡嗡的聲音,這聲音不禁非常清晰,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讓我有一種心煩意亂的感覺。
不僅是這種感覺讓我難受,而且我現在也看到了裏麵清晰的嗡鳴聲,這裏麵不但是煙霧,煙霧裏麵黑色的顆粒還是毒蟲的蟲卵,哪怕是如此,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毒蟲的蟲卵竟然在空氣中孵化了。
孵化出來的毒蟲遮天蔽日,朝著我飛了過來,我身上沒有帶驅散毒蟲的藥物,那他們根本沒有辦法。
這個毒蟲細如毛針,可是速度奇快無比,看樣子應該是吸血的毒蟲,最主要的是毒蟲不受控製,他的目標不隻是我。
有少數的毒蟲也朝著我身邊的觀眾席的人飛了過去。
這麼一來,那群人就遭了殃,有不少人哀嚎著在地上翻滾,看樣子痛苦不堪,這個毒蟲在他們的身體裏不僅是吸血,而且還在他們的身上出現了一個個紅色的皰疹。
皰疹裏麵竟然是白色的幼蟲,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裏都涼了半截,原來這毒蟲不僅吸人血,而且還在人的身上產卵孵化。
這麼一來,恐怕是真的更難對付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口袋裏穿出來一聲沉悶的聲音。
這個聲音如同牛叫,非常的沉悶,這聲叫聲傳出來以後,我身邊的所有毒蟲全部都消失不見,潰退而去。
看到這一幕,我才鬆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肥嘟嘟的金色身影,從我的衣服口袋裏鑽了出來。
趴在地上,看著麵前的麵容陰鳩的年輕人,還在不斷的鳴叫。
這就是喬卿湮送給我的金蟾。喂過了我的血,現在已經有幾分通靈的感覺,感受到我有危險,第一個時間出現在我的身邊,替我驅散了這群毒蟲。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尖銳的鳴叫再一次傳入到我的耳朵裏,我聽到這個聲音,不禁一陣頭疼,我已經把它放起來了,怎麼它還會出來。
這個家夥,就是在我身邊的那隻天蜈,這個混蛋,竟然人前百眾的情況下出現了。
看到金蟾和天蜈,這個年輕人臉色一變。
“竟然是天蜈,看來前輩真的是功參造化,隻不過,前輩的身手,不知道能否如同前輩的馭獸之術一般!”
他說完之後,輕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竟然緩緩地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那把長刀。
他抽出這把刀的時候,我才真正的看到這把刀的全貌,刀並沒有唐刀那麼長,隻有一米長短,上麵是黑色的漆紋,看起來非常的漂亮。
暗紅色的血槽,感覺應該是鍛刀的時候摻雜的特殊工藝,可是看起來卻如同鮮血一般礙眼。
真的難以想象,如果上麵真的是鮮血的話,這把刀曾經應該是飽飲了多少人的鮮血。
這個年輕人抽出刀之後,輕輕的用手擦拭了一下手中的長刀,這把刀應該確定就是武士刀無疑了。
“我的家族,是日本最偉大的藤田家族,我是藤田垣吾郎,當初被我父母送到東方,為的就是學習東方的文化,這麼多年裏,我一直在對當初天皇陛下主張的聖戰失敗而耿耿於懷,而今天我終於明白,原來聖戰的失敗並非沒有原因!”
藤田垣吾郎盯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們神秘的力量掌控的太多了,原來是因為這個,你們這個劣等民族才能夠戰勝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堅船利炮,不過那又如何,你們終究是東亞病夫!”
說實話,從一個流利的中國話裏聽到的全都是針對中國的諷刺,這真的讓人很難受。
我從我的腰間抽出我爺爺給我的那把匕首,看了他一眼,然後開口道:“少廢話,如果你不想躺著離開這裏,最好就可以戰勝我,否則的話,今天我不管是你們藤田家族的人,還是什麼狗屁上忍,都別想給老娘活著離開苗疆!”
我此時也動了真怒,反手握刀,看著我麵前的藤田垣吾郎,對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從小到大最恨別人提起當初的抗日戰爭,那是中國的恥辱,而如今竟然被一個日本鬼子站在台上當眾嘲諷,泥人還有三分火氣,真當我泱泱華夏無人不成?
聽到我這麼說,台下爆發起雷鳴般的掌聲還有喝彩聲,別看這群人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打生打死,可是他們永遠不會摒棄自己作為中國人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