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啊,這一切的重擔全部都落在靜香的身上,咱們兩個沒辦法幫他分擔,這種感覺是真的難受!”
韓筱坐在那裏搖搖頭,若有所思的開口說道。
“是我應該謝謝你們隨我一起來到這裏,隻是沒有幫到你妹妹,對了,你妹妹最近怎麼樣了?”
我坐在那裏,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韓筱說道。
“還好吧,我父親這段時間請來了一位降頭師,已經用降頭術抑製住了她體內的曼仙子的毒素,最近這段時間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聽到她這麼說,我點點頭,用降頭術抑製蠱術,如果二者之間可以相互製約,那麼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製約的平衡點一旦被打破,那麼就是一次最強烈的爆發。
所以哪怕是抑製住了,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否則的話韓筱的妹妹還是有生命危險!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今天也沒什麼事,咱們也去喝點酒,放鬆一下吧,正好可以開車出去走走,這幾天在寨子裏憋悶壞了!”
張明鬆從搭建擂台的柱子上坐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我們說道。
正好我也相處走走,也就同意了他的建議,我們三個人準備出去轉轉,另外這附近就有酒肆,也可以去看看。
有我爺爺在這裏坐鎮,我也可以放心了,否則的話對這裏牽腸掛肚的,總是擔心這裏出現什麼情況。
就這樣,我們坐著車離開了這裏,距離這裏最近的酒肆是漢人開的,他們這段時間就一直在這裏喝酒聊天,好不愜意。
來到這裏以後,張明鬆對前台的老板道:“來一紮啤酒,順便來點其他吃的!”
聽到張明鬆這麼說,那個老板笑了笑:“抱歉啊小兄弟,我們這裏沒有啤酒,隻有白酒,自家釀的綠豆酒,燒刀子,還有狗肉牛肉,花生毛豆,沒有其他的東西!”
聽到她這麼說,韓筱點點頭:“那就來二斤綠豆酒,一盤牛肉,其他的一會再說!”
我們都很少喝白酒,更別提東北有名的燒刀子了,這酒據說是非常猛烈,我們晚上還需要開車回去,不能喝烈酒,就要了一些綠豆酒。
綠豆酒入口綿軟,沒有其他的白酒那麼猛烈,聞起來也是非常的柔和,既沒有濃香型白酒的那種嗆人的感覺,也沒有醬香型白酒那種**的感覺,喝起來甜絲絲的,很不錯。
可能是因為今天是休整階段,所有沒看有人來這裏喝酒,我們三個人坐在這裏有說有笑,就在這個時候,來了一群黑衣人,手裏拿著一張照片。
進來之後直衝前台,對那個老板說道:“你見過這個人嗎?”
他的聲音非常生硬,不像是中國人純正的口音,我回頭看了那個人一眼,看到那個人甩手的時候,袖口間露出來的,手腕上麵的那朵菊花。
和藤田垣吾郎的刀,還有他的飛鏢上麵的菊花印記如出一轍。
那個老板搖搖頭:“沒見過,這幾天這裏比賽,來了不少人,也可能是沒有留意到!”
這個老板說完之後,這個人點點頭,走出了酒肆,這個時候我才看到,他的身後還帶著一隊人,估摸著得有上百人。
他的身上沒有帶刀,他身後的人也都沒有帶刀,可是他們的背上都背著一個盒子,裏麵不知道在放什麼東西,不過看那個尺寸不像是武士刀。
可是看他們的著裝,還有手腕上麵的梅花印記,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這群人就是日本九菊一派的人了,應該就是為了追查藤田垣吾郎還有其他失蹤忍者的下落的。
我對坐在我對麵的韓筱還有張明鬆低聲道:“那群人,是日本武士,今晚小心點,我怕可能有情況,對了,那群忍者的屍體怎麼處理了?”
“都交給趕屍派練屍了,雖然不人道,可是對於這群畜生來說,沒有什麼不人道的,最快的行屍今晚就可以投入使用了,放心吧!”
張明鬆聽到我說的話之後,對我說道。
看樣子今晚是準備讓日本人打日本人了,雖說那群上次出現收尾的精銳之師不在這裏,可是就單單是我們的話,要對付一群日本忍者,估摸著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我們喝完了酒,趁著酒勁沒有上來,結了賬開車回寨子裏,等著部署下一步動作。
從我殺死藤田垣吾郎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善終,一是因為我們之間本來就存在著難以洗刷的國仇。
另外更是因為當初這片祖先與他們浴血奮戰的土地,我們必須要守護,國家可以承認,可是我們拒絕這群畜生在我們的土地上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