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麼說,我頓時感覺到一陣頭暈。
“不行快點扶我休息一下,我要不行了,我要看著就要爛成一攤白骨了,快點讓我選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爛!”
看到我這個模樣,喬卿湮還是沒有忍住,看著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看了好了,不嚇唬你了,我準備一下給你消消毒,控製一下傷勢,明天我帶你去其他地方看病,放心吧,不會讓你截肢的!”
喬卿湮說著,從自己床下的包裹裏拿出來那個茶葉盒子,從中拿出來一小撮茶葉放在桌子上,然後從一個小瓶子裏弄出來一些朱紅色的粉末,摻雜在一起。
然後從我爺爺給我的那個壇子裏,弄出來一點屍油,和前兩樣東西放在一起,然後一起點燃。
登時,整個房間裏彌漫起一股奇異的香味,茶香摻雜著油脂的氣味,紅色的粉末變成了空中的粉塵。
眼看著粉塵慢慢飄起,越來越多,喬卿湮一把拉過我的手,把我的傷口放在火上麵不斷的炙烤,那種感覺就像是一萬隻螞蟻在傷口上不停的爬。
而且還有一種灼痛感,可是這種痛和鑽心的癢比較起來,實在是微不足道。
隨著不斷的炙烤,我的傷口裏也開始滴落出一些白色的膿液,滴落在火上,那股腥臭刺鼻的味道更加濃烈,讓我都有一種昏昏沉沉的感覺。
“沒事,這是正常反應,你忍住,等到膿液流出來了,就會好一些了,忍住,別想要抓傷口,要不沒有用了。”
我咬著牙點點頭,可是這種感覺真的是沒辦法用言語表達,搞得我都想要自殺了,想昏迷還沒有辦法昏迷。
就這樣,我不知道在那裏挺了多長時間,我的神智都有一些不清醒了。
我聽到了喬卿湮撕紗布的聲音,我睜開眼睛,就看到喬卿湮滿頭大汗的坐在那裏,撕裂手中的一塊紗布,準備包裹我的手腕。
就這樣,包裹好以後,喬卿湮對我道:“不要抓撓傷口,知道嗎?否則的話抓破了就麻煩了,克服一夜,明天我就帶你去治療!”
喬卿湮說著,讓我回去休息,我昏昏沉沉的回到自己的床上,坐在那裏。
“對不起,你的那把刀,被那個東西帶走了,我一定會給你拿回來的!”
我坐在那裏,感受著傷口又疼又癢的感覺,突然想起來喬卿湮的那把刀因為我而遺失了,而且那柄茶刀恐怕以後也不能再用了。
喬卿湮摸摸我的頭,開口道:“別有那麼大的有心負擔,這又不怪你,快點休息吧,明天我就帶你去治療,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我點點頭,感覺困得不行了,倒在床上就睡。
夜裏的時候,傷口瘙癢難耐,我想要抓抓傷口解解癢,就在半睡半醒的時候,有一隻手按住了我的手。
“不是告訴你不要抓嗎,不聽話,好了,睡覺吧!”
這個聲音很溫柔,溫柔到讓我昏昏欲睡,我感覺自己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中,就這樣,又一次昏昏沉沉的睡去,那一夜傷口都沒有再癢。
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被一個人抱在懷中,原來是喬卿湮在夜裏怕我抓撓傷口,把我抱在懷裏,按著我的手。
我醒來的時候,可能是因為亂動,她也被驚醒了,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沒事的,你接著睡,我去做飯!”
我說著,就要起床,卻不料她一把把我按在了床上。
“別動,我去做飯,你在這裏躺著好了,記住千萬不要抓撓患處!”
喬卿湮說著,起床離開了這裏,出去做飯了,不一會,我就聽到了爺爺咳嗽的聲音,爺爺也起床了。
喬卿湮在外麵忙裏忙外的,可能是因為不習慣柴火鍋,所以忙裏忙外的,搞得院子裏烏煙瘴氣的全都是滾滾濃煙。
我連忙爬起來,可怕她就這麼把我家裏點著了。
就在我們兩個在外麵忙裏忙外的時候,張明鬆開車停在了我家門口,然後他匆匆忙忙的跑進了我們家院子裏。
我看到是他,開口問道:“一大早急匆匆的幹什麼,以前你可都是處變不驚的,今天怎麼了?吃了早飯了嗎!”
張明鬆對我道:“哪裏還有心思吃飯,今天早晨我去了一趟縣城的韓氏文化有限公司,那裏已經人去樓空了,短短幾天時間不可能搬得這麼幹淨,咱們一開始就被騙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咱們已經都知道了,好嗎,這次回來不就是為了去追韓筱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嗎?”
聽到我這麼說,張明鬆點點頭:“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件事,你們看看,這是一個保潔阿姨給我的紙條,說是這裏的老板離開之前托她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