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哪有欺負箏表妹!”搖擺男連連擺手,有些驚慌,“箏表妹你千萬不要告訴我爹,爹會生氣的!你要什麼我都依你!”
“真的?”刁蠻女斜瞥了他一眼,明媚動人,霎時把他魂都勾走了。
“真的,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表妹啊!”搖擺男忙不迭的點頭,相當之狗腿。他可不想又被父親教訓,父親生氣的時候最恐怖了!他現在大部分時間都呆在門派中,難得回來一趟,可不是回來讓父親關禁閉的!
刁蠻女得意的給了白蓮花一個挑釁的眼神,哼!表哥還是喜歡我的!你這個賤人,滾一邊去!
有什麼好得意的?他隻不過怕你告狀而已!白蓮花隱蔽的給了刁蠻女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熟練的沒讓搖擺男發現,可見是經驗豐富了。然後露出了一副黯然神傷的表情,抽噎著說:“表哥千萬不要為了我和二姐吵架,我會過意不去的。看到你們和好,我就放心了。表哥不必管我了,就讓我一個人吧······”
“這怎麼行?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怎麼能讓笙表妹一個人孤零零的呢?”搖擺男的心又痛了,立刻回過頭哄她,“不管做什麼,我們三個都可以一起的呀!”
“真的嗎······”白蓮花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淚中帶笑,格外惹人憐愛,“我就知道表哥對我最好了,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
不錯!秦殤眼神亮晶晶的感歎,吃個飯還有表演看,真是不錯!可惜修真界沒有瓜子嗑,不然此刻就該來一盤!
不過,還是覺得那個白蓮花有什麼不太對的地方,究竟是什麼呢?一次可能是看錯了,兩次就不可能了。秦殤狐疑的把她從下掃到上,一直掃到腦袋上,終於發現問題了。秦殤仔細的看了看她頭上插著的簪子,不錯,的確是藍鳶花!是大楚國京城特有的藍鳶花!這支簪子上的花苞,就連開放的程度都跟她背包中的那支一模一樣!雖然她很久沒有看那支簪子了,但是自從修真後,她就算得上是過目不忘了,是絕不可能記錯的!
說起那支簪子,其實對秦殤來說已經沒用了。但是怎麼說也是這個身體的母親的遺物,她也不好隨意賣出去或是丟了。反正占不了多少地方,她就一直留在了背包裏,包括另一隻手鐲和那枚玉簡。奇怪啊,藍鳶花是大楚國京城才會生長的,別的地方都沒有,這裏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一支簪子呢?別說大楚離這裏這麼遠,修士也很少會去世俗界的啊!更別說這支簪子與自己那支一模一樣了,就算有人見過那花,也不可能把花苞做得一模一樣的。那支簪子可是這具身體的父親親自做了送給她母親的!秦殤心中有了懷疑,不弄清楚就放不下。她記得那枚玉簡還沒看過呢,看來得看看了。沒修真時沒法看玉簡,修真後她就忘記了這回事了。那枚玉簡還原封不動的躺在她的背包裏呢!
吃完飯,秦殤回到客棧就取出玉簡查看起來。良久,秦殤取下貼在額頭的玉簡,神情有些複雜。當初她想方設法得到母親的遺物隻是為了尋找修真界的線索,並沒有打算找這個身體的父親。一是因為自己並不是真正的秦殤,她的父親與靈魂為林嫵的自己其實沒什麼關係;二是既然這個所謂的父親能拋棄她們母女十幾年不出現,也確實沒什麼好期待的了。秦傾都不在了,他們做個陌生人就挺好的。
沒想到她不想找,這個父親卻撞到她眼前了。這枚玉簡中記載的就是這個男人的家族史。他叫聞海,就是這個小鎮上的聞氏家族的成員。他們家族兩百年前就遷移到這個小鎮上了,此後一直在這裏定居。秦殤估計白天她遇見的那對爭男人的姐妹花就是聞氏家族的人,所以才會有這樣一支簪子,就是不知道她們與聞海是什麼關係。
這難道是天意嗎?必須與和原身有關的人都做個了斷?所以她就算隨意走走,也能遇上這個從未見過的父親?秦殤想不透。不過,不管天意如何,她都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做。見與不見都該出自她的本心。想通此節,秦殤的眼神立即清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