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把暗器都給射到他們身上!”許小莫開始著急,恰好碰到幾名匈奴,要是帶回去問話,沒準還能夠問出什麼,南宮蕭安怎麼都給打死了。
望著黑衣人各個大眼瞪小眼地倒了下去,許小莫上前之查看狀況。這才發覺,原來南宮蕭安射到這幾人身上的暗器,都塗上了能強烈的麻藥。
難怪,一種暗器全部都到了下去。
許小莫指著一地的黑衣人,看向南宮蕭安:“這幾人現在怎麼處理?”
總是應該要帶回軍營之中,好好審問才是。
南宮蕭安蹲下身子,從黑衣人的身上摸索著信息,他並沒有立即正麵回答許小莫的問題,而是頗有疑慮地問道:“你怎麼會懂匈奴語。”
方才自己並沒有示意許小莫攻擊,她是怎麼察覺這群匈奴人要離開。而許小莫又是許戈身邊的丫鬟,根本就不可能會接觸到匈奴人,如何學習這複雜的匈奴語。
這點,讓南宮蕭安對許小莫產生了懷疑。
許小莫身子怔了下,剛才光注意著讓這群黑衣人不要離開,卻沒有想到南宮蕭安還在自己的身旁。
她幹咳了兩聲,隨便尋了一個借口說道:“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得知攻打匈奴,所以這才暗中學習了一些。我也就勉強聽明白他們要離開,為此一著急這才出手。”
南宮蕭安狐疑的目光定格在許小莫的臉上,他微微眯了眯那雙妖嬈的鳳眸,恍若無底的深淵。
許小莫知曉,那雙好看的眼眸下暗藏殺機。南宮蕭安此人城府極深,自己若是再將借口放在許戈的身上,定然是不會相信自己。
良久,南宮蕭安冰冷的目光才從許小莫的身上離開,繼續看向麵前的黑衣人。
話鋒一轉,南宮蕭安漫不經心回答起方才許小莫的問題:“你是先回軍營中喊幾人過來,將他們幾個抬回去。怎麼許千總連這種小事,都要過來問本將軍了。”
他抬首一笑,看向許小莫,眼神中饒有一份打趣的意味。仿佛方才的疑慮,早就已經煙消雲散。
可對許小莫來說,仍然心有餘悸。不得不說,南宮蕭安這個人著實太過危險,往後相處自己還是要多有些防備才是。
不過,許小莫還是能夠判斷出,南宮蕭安暫且還沒有懷疑自己,算是能夠稍微舒心。
許小莫沒有多做耽擱,她沉下氣息,運用輕功以最快的速度朝著軍營的方向,快速前進而去。
從這幾個黑衣人的話中不難聽出,他們應該還有其他的的同夥。南宮蕭安留在這邊,遲早都是會有危險的。她必須盡快在黑衣人同夥趕到之前,將人帶過來,迅速撤離才是。
許小莫擔憂這夥黑衣人是跟虎賁軍中暗藏的奸細聯絡,為此特意躲避了所有的耳目,找到了彪三。
讓彪三去找幾名信得過之人,連忙同自己趕過去。
好在許小莫擔憂的情況並沒有發生,眾人將幾名黑衣人用麻繩綁好之後,迅速將其運回到了軍營之中。
在南宮蕭安的帶領之下,眾人並沒有走虎賁軍的大門,而是選擇了一條繞遠,不易讓人察覺的小路。
這條小路南宮蕭安早早就已經發現,為了掩人耳目做一些事情,並沒有將有這條捷徑的事情告知軍營中人。而是暗中命人看守,好應對不時之需。
眾人從這條小路穿過,偷偷潛入軍營,隨後將黑衣人帶到了軍營中關押俘虜囚犯的地方。
由於黑衣人都還中了強烈的迷藥,許小莫需要去醫藥處,將小郎中喊過來,為這些人將迷藥給解開。
“你確定沒有讓黃鶯察覺了?”許小莫在讓小郎中出來的時候,再三囑咐,千萬不能夠讓黃鶯察覺到他們的動向。
小郎中點了點頭,沉重的藥箱讓他走起路來,喘氣都甚是嚴重。
“許千總放心就好,這點我還是能夠辦到的。”白靖燕說著衝著許小莫笑了一下。
可他的心底卻一點都不感到愉悅,畢竟每次自己都被莫名其妙卷入這些事情之中,從來都不會過問自己是否願意。
到了牢房中,白靖燕利用金針對準黑衣人的穴位後,將他們的迷藥給緩解開。
一盆冷水,朝著幾名昏睡不醒的黑衣人澆了下去。
透心的涼意撲麵而來,讓黑衣人們都從睡夢中,猛然驚醒了過來。
“你們都是匈奴人,來到我虎賁營的營帳下有什麼事情?”南宮蕭安說著流利的匈奴語,對著麵前幾個半昏半醒的匈奴人嚴詞厲聲道。
其中一個稍微清醒一點的匈奴人淩亂的發絲下,一雙凶狠地雙目朝著南宮蕭安怒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