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芷秋現在以為爺爺已經被敵人殺害了,最先想到的是宋凡和她的養父養母。剛剛她意識模糊的時候擊打酒狂一掌,但是酒狂絲毫沒有事,她知道酒狂也是實力相當厲害的人。
而就連他們這種層次的人都說殺害血絕閻王的人實力很恐怖,那他們必然很恐怖。何況兩人乃是率屬於一個恐怖組織的。
想到這一切,顧芷秋心裏有陣陣無助感覺,她現在多麼希望宋凡就在她身邊。可是,隨即她心裏有些猶豫起來,以後找宋凡,會不會連累到他?
看著顧芷秋的堅定,清溪微笑起來,說道:“你也許並不了解一個人,隻有當你真正了解的時候,他才覺得他的可怕。”
顧芷秋不明白清溪為何會忽然這麼說話。
清溪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說道:“那個拿著手術刀的斯文男子名號白刀,是個極其變態嗜血的人。他小的時候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在國家作文競賽中,他接連拿過三次的一等獎。”
“那時候的白刀是學生眼中的好榜樣,老師眼中的好學生,但沒有人會想到,最後的白刀會因為一件事而忽然轉變性子,變得狂性大發,異常嗜血。”
“那是什麼事情?”顧芷秋忍不住問道。
酒狂插話,思緒似乎陷入了沉思中,說道:“白刀有個妹妹,生得很水靈,討村子裏很多人的喜歡。可是在有一天,村子裏出現一幫怪人,這夥怪人不但人人實力精深,而且心裏極為變態,他們看到白刀的妹妹後,立即動了邪念,當著白刀的麵將他妹妹淩辱一番,最後還將他妹妹身上的肉一塊塊的割下來。最後,他妹妹隻剩下一具骨架。後來,這夥怪人為了折磨白刀,並沒有將他殺了,而是將他下體割下來。”
顧芷秋頭皮微微發麻,沒想到白刀竟然有這麼可憐的身世。
“後來因為這兩件事情,白刀心裏就嚴重的扭曲起來,隻對女人感興趣,被他遇上的女人,均是被他一刀刀的解剖,從來沒有一個例外。”酒狂說著,眼中寒意閃動,對白刀的做法很是憤怒。
清溪補充道:“其中,白刀對處女更是感興趣,對處女他會想方設法將其折磨一番,然後再將其解剖。”
顧芷秋通體有些冰涼,現在知道當初為何白刀看她的眼神是那麼的變態和嗜血了。
酒狂說道:“另外,在外界中,白刀的成名是個謎團,但是今天我們可以告訴你,白刀被折磨羞辱之後,他被一個神秘人看中,神秘人傳授他一套功法,並且每天還為他提供一個處女,供他折磨,從而將他內心中的陰暗麵極大限度的發揮出來,使他成為變態般的存在。”
清溪說道:“白刀成名之後,歸附在神秘組織下效力,至今死在他手中的強者和處女已經有好幾百人了。”
顧芷秋微吸一口涼氣。
“那另外一個男子呢?”隨後她又問道,相信白刀的另外一個搭檔也是有故事的人。
清溪笑了一聲,指著一張椅子說道:“姑娘,你先坐下,聽我們慢慢給你說。”
顧芷秋依言坐下。
酒狂又從海中摸出來一瓶酒,放在桌子上。
清溪說道:“白刀另外一名搭檔名號小醜。”
“小醜?”顧芷秋覺得這樣的名號實在太不可思議。
“嗯,不錯,就是小醜。”清溪點頭說道:“小醜以前是個農村家庭的孩子,三歲的時候,父母雙亡,他便成了孤兒,為了討生計,他跟著一個雜耍的戲班演出。在戲班中,他生性懦弱,被人欺負虐待。頑皮的人喜歡叫他扮演小醜。他起初的時候,個性挺倔強,但是每一次反抗都被別人狠狠的打。最後他學會了忍耐和堅韌,即便生活給他多大的坎坷,他都笑著麵對。後來他見到那些人就主動扮演小醜,討他們的喜歡。當然這並不能代表他已經屈服,相反,他心裏的陰暗麵正被漸漸的放大。最後終於有一天,他找了一個機會,在戲班中點起火來,燒死不少人。那些以前折磨他的人,最後均是被他親手殘殺。”
顧芷秋玉手微微握緊,小醜的行為簡直沒有任何的人性可言。
“不過小醜倒也是練武的奇才,他從一些列的雜耍中竟然學習到了一些格鬥技巧。最後還因緣巧合得到一個神秘組織成員的傳承,加入了這個組織。”酒狂緩緩說道,在武學的造詣上,他也不得不承認小醜。
清溪感歎起來,“小醜這個人沒有什麼缺點和特殊的愛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比白刀還要可怕。”
顧芷秋手心中緩緩有一道冷汗流出來,清溪說得果然是對的,隻有真正的了解一個人的過去和遭遇,才能知道他的能力。而對他的能力,知道的越多,對他的恐懼就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