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躲!故意勾引著淩朗去找你,你這個biao子!”宓舒惡狠狠的低聲開口,抄手就將洗手台上的花瓶拿起朝宓小錚腦袋上砸去。
宓小錚的身子僵住,前世她是在回到宓家後才被砸的,眼看著那花瓶快落到頭頂上,她心中有種舊事重現的感覺,手術台上的一幕幕在眼前不斷重現!
不!重來一次,她絕對不會任宓家的人對她為所欲為拿走她的性命了!
眼看著花瓶到了眼前,宓小錚猛的抬手用手臂擋了過去,宓舒沒想到宓小錚敢反抗,猝不及防下手臂猛的被推了一下!
“啪!”
“啊!”宓舒的尖叫讓宓小錚呆住了,她本來是想推回去的,可沒想到宓舒自己沒拿穩,那砸向她的花瓶被她狠狠往回一推,砸在了宓舒的頭上。
那張完美的臉上立刻劃出了一個大口子,汩汩的流出血來。
“宓小錚!你給我去死!”宓舒捂著臉又痛又恨,她轉頭看了眼鏡子,捂著臉的五指中不斷的溢出鮮血來,她的臉毀了!
宓小錚渾身發顫,宓舒是宓家捧在掌心長大的,身上是一點傷都沒受過的,如果宓青蒼和於開鳳知道了,她就完了!
她驚慌之下就想往外逃,剛轉過身,一個有力的手臂就攔在了她麵前。
閻文淵垂頭看著她,“是她自己砸到自己的,你跑什麼?”
又是這個男人!宓小錚瞪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臂逃了出去。
宓舒很快被人送進了醫院,宓小錚躲在宴會廳的一個柱子後,看著賓客中強撐著笑容的於開鳳,她的目光銳利的在人群中尋找著什麼。
是在找她吧!宓舒肯定把一切都跟於開鳳說了!
她有些絕望,如今的她才十六歲,身無一物,拿什麼去和宓家對抗!
她突然想到之前見到的那個男人,不過三十歲的年紀能讓宓青蒼那麼重視的人華北市都沒幾個了,也許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華北市的?
看他的樣子似乎對她很感興趣,她是不是能去求他幫幫她!
宓小錚在人尋中搜尋著閻文淵的身影,沒有找到,她悄悄的走向一側宓家的休息室,那裏有著在場賓客的客房資料,休息室中,宓小錚查看著紙上的記錄,目光緊鎖住了第一頁第一個名字。
“京城閻文淵,606號。”
606號門前,一個侍者打扮的妖豔女人被狠狠的推了出來,她咬著牙恨恨的盯著緊閉的房門,“我看你能忍多久!”
宓家的客人非富既貴,這種場合少不了生了攀附心思的女人。
宓小錚從電梯上了六樓,電梯門剛開,迎麵就看到兩個麵容肅殺的男人架著一個妖豔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與那三人錯身而過,找到了606號房。
遲疑了一下,叩響了房門。
那房門竟然是虛掩著的,叩了兩下門就開了一條縫,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門後響起,“找到人了?”
“閻先生,你好,我是……”
她的話才說出口,門被大力拽開,男人強大的氣息瞬間籠罩住了她,宓小錚的驚呼中,她整個人天旋地轉的被人一把抱起。
“你你你要幹嘛!”
將人丟在床上,閻文淵滿是薄汗的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他皺眉看著宓小錚,“怎麼是你!”
身體中像關了隻在叫囂的猛虎,閻文淵皺緊了眉,該死,那個女人到底下的什麼藥,居然這麼烈的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