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小錚扶著腰,軟塌塌的靠在沙發裏,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團被玩兒壞的橡皮泥。
昨晚閻文淵說要虐待她,然後,身體力行的證明了“虐待”是多麼慘無人道的一件事。
閻文淵開完了視頻會議,一出來就看到宓小錚神色憤恨,好像要找個人一口咬死對方的小陽子。
“在想什麼?”
他有些狐疑,難道宓小錚是過了一夜,後悔那麼輕易放過宓家人了?
這居高臨下傳來的聲音,讓宓小錚一個激靈,挺直了身體防備的看向閻文淵。
“嘎嘣!”
骨節磨動的聲音響起,宓小錚臉色瞬間綠了,也不挺直腰板兒了,表情痛哭,像是個被煮熟的蝦米一樣在沙發裏蜷縮了起來。
“怎麼了?”閻文淵臉上有些許關切之色。
宓小錚含恨警告:“閉嘴,別說話,我怕我忍不住想打死你。”
她正值青春年華的小腰啊,這是被虐待成什麼樣了啊!
閻文淵稍一思索,再看看宓小錚捂著後腰,頓時福至心靈,明白了。
他話音裏含著三分戲謔,說:“找醫生過來給你看一下吧?”
“不用!”
宓小錚想都不想就果斷拒絕,這種事情找醫生?
開玩笑呢,她要怎麼和醫生說自己的病情啊,難道要和醫生說是在床上被閻文淵狠狠“虐待”了嗎?
閻文淵不要臉,她還要呢!
滿心羞惱的宓小錚沒有發現,因為她蜷縮起來揉腰的動作,讓腰間那一抹染著星點吻痕的白皙皮膚暴露在了空氣裏。
閻文淵看著那一小片飽受摧殘的腰身,眸色有些變深,他不著痕跡的抿了抿嘴唇,坐在了宓小錚身邊。
“那我給你揉揉?”
說著話,閻文淵的手,已經落在了宓小錚的腰上。
溫暖幹燥的手掌不輕不重的揉捏著那塊酸疼的地方,宓小錚一開始還有點像反抗,可是嚐到了舒服的甜頭,就自暴自棄的選擇抱著抱枕,趴在沙發裏任由閻文淵揉搓。
時不時的,宓小錚還會指揮閻文淵一下。
“再往上一點。”
“輕一點,哎呀,閻文淵你沒吃飯吧?”
閻文淵看著她懶懶散散的樣子,覺得手下其實趴著的是一隻貪懶的貓。
嬌氣又磨人,可是乖巧起來,又讓人愛不釋手。
有人從外麵走進來,閻文淵將宓小錚的衣服拉下來,蓋住果露的皮膚。
“什麼事?”
閻文淵淡漠中帶著寒意的神情讓來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止住腳步,不敢在往那邊走。
“閻總,宓青蒼過來了,現在就等在外麵。”
聽到宓青蒼的名字,宓小錚扭頭看向閻文淵。
閻文淵低頭對她問道:“腰還疼嗎?”
宓小錚沒想到他會在外人麵前問出這種私密的問題,臉色微紅。
“嗯,疼,特別疼。”
她想說不疼來著,可是又怕說了不疼,今晚又要遭受“虐待”,還是說實話比較保險。
閻文淵點點頭,看向過來通報的人。
“讓宓青蒼回去吧,我沒空見他。”
他臉上的表情像是帶著一層疏離的麵具,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進來報信的人走了,宓小錚有點好奇的看向閻文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