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文淵把宓小錚安頓以後,再三吩咐家裏的用人,一定要照看好宓小錚,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敲開了,用人低著頭在門邊畢恭畢敬地說道:“先生,門外有人找你。”
宓小錚和閻文淵對視,究竟是誰會在這時候上門呢,閻文淵走到她的床邊,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然後安慰道:“沒事的,你就好好休息,什麼不要想,剩下的交給我處理就夠了。”
他眼神溫柔地看著她,仿佛能滴出水一樣,宓小錚的心中一暖,原本還積在胸腔的怒火,因為他這個吻,因為他這句話,頓時間消散地無影無蹤了。
她輕聲回答:“你快去吧,不要讓客人等急了。”他這才三步一回頭,戀戀不舍地走出了房門,然後還細心地把門給帶上。
這才詢問剛才那個傭人:“是誰這麼突然上門,還沒有通知我。”傭人回答道:“是宓先生。”閻文淵愣了一下,他當然知道她說的宓先生是誰了,隻是宓青蒼來幹什麼?
帶著心中的疑問,他在客廳見到了宓青蒼。他安靜地坐在客廳裏,麵前是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茶,而身邊則擺放了許多補品,大多是補身體用的。
見到閻文淵出來了,他立馬直起身子,然後喊了聲:“文淵你來啦。”而閻文淵則神色冷漠,他對麵前這個人並沒有什麼好感,畢竟有什麼樣的女兒就有什麼樣的父母,當然宓小錚除外。
“有什麼要事嗎,突然這個時候上門拜訪,之前也不跟我說一聲。”他冷漠的態度讓宓青蒼有些尷尬,不知所措地笑了笑,說道:“哎,剛才我才知道我家那丫頭做了什麼錯事,她都一五一十地跟我交代了,那個??????綰綰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哪裏。”
閻文淵覺得他的表情有些假,畢竟要是真正關心自己的女兒的話,哪裏會是這幅樣子,於是他很公事化地回答:“綰綰沒有什麼大礙,隻要休息幾天就能恢複了,如果是真心誠意要道歉的話,單是這樣子恐怕沒有什麼誠意吧。”
他的眼神隨意地看了一下地上的禮品,意思是才幾個禮品就想讓他原諒宓舒之前犯下的錯,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他沒有及時感到的話,宓小錚出現了什麼意外,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聽到閻文淵冷漠地態度,宓青蒼搓了搓手,這個時候好像說什麼都不對的樣子,於是便提出要求:“我能去看看綰綰嗎,畢竟都是因為那孩子,我就算是身為父親還是為她妹妹,去道個歉吧。”
“綰綰她剛才吃了藥,已經睡下了。”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一點都不方便讓他去見人,話裏麵雖然沒有這麼說,但是拒絕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宓青蒼有些愣住了,沒想到閻文淵竟然這麼護著宓小錚,就連讓他看一眼都不可以,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要是在不離開的話,麵子上就有些難堪了吧。
於是他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吧,到時候有空的話,我再帶宓舒過來認個錯。”說著便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