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被人帶到古堡的地下囚牢,看著兩旁鐵柵欄裏的囚犯,一個一個的不是缺胳膊斷腿四肢不全,就是癡癡傻傻精神分裂,心裏不禁打了個寒顫。
直覺告訴她,未來的一段日子裏,她可能即將要經曆一些非人的待遇,身體上的嚴刑拷打自然不必說,可是就怕連自己的精神也會被摧毀,就像剛進牢房裏看到的那些瘋瘋傻傻的人一樣。
兩個壯漢把江暖推進一個囚房,四周都是特製的鐵牆,恐怕連子彈都打不穿,想要從這裏逃出去,簡直比之前在外麵還要難上百倍。
正想著,一個類似獄警的人拿著鞭子走了進來,用忖度的目光打量了江暖,然後把鞭子拽的“啪啦啪啦”響。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你是誰派來的?”獄警把手裏的鞭子放下,對著江暖說。
江暖不屑一顧,低頭不說話,連正眼都不看一眼,孤傲的像隻鷹。
獄警被江暖的態度激怒了,一鞭子抽了下去,正好打到了江暖的肩膀,這鞭子好像一條火蛇舔舐過江暖的肩膀,立刻留下一種被火燒傷的感覺。
白皙水嫩的肌膚,頓時有一滴一滴鮮紅的血珠從傷口湧出來,彙成一條普通流水衝刷過的痕跡。
江暖終於抬去頭來,怒火中燒的眉眼死死盯著獄警,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
那獄警從未見過擁有這種眼神的女人,好像森林裏的狼群首領,頓時嚇的一哆嗦,手裏的的鞭子一下子掉落在地上,江暖迅速的就像一道閃電,拿起鞭子就衝了過去,用鞭子狠狠勒住了獄警的脖子。
獄警的手狠狠抓住鞭子,臉色主角變成了豬肝色,隻聽見江暖的聲音似從地獄而來的黑白無常:“你知不知道,我的血了不是一般人能看見的。”
說完一用力,勒斷了獄警的脖子,隻聽見“撲通”一聲,獄警的屍體跪在了地上,腦袋直直栽到地上,腦漿四濺。
門外的又一個獄警見之前那個獄警那麼久了還不出來,心裏忐忑,就靠近鐵牢,趴在門上想聽聽裏麵的動靜,可是卻沒有預料之中的慘叫聲,而且詭異的安靜。
一種不祥之感從心裏生長起來,第二個獄警連忙打開牢籠右上角的小窗口,爬上去向裏麵看,卻正好對上一雙鬼魅的眸子,第二個獄警一下子嚇尿了,癱坐在地上久久爬不起來。
他連忙吹響了哨子,尖銳的哨聲立刻引來了一大幫的暗影,他們突然的出現,引得這個本來很大的牢房突然變得擁擠起來。
癱坐在地上的獄警已經哆嗦著說不出話的,隻好用手指指著江暖的那間牢房。
暗影的小頭目向他左手邊的暗影打了一個手勢,左手邊的暗影立刻會意,過去打開了牢門,等了一會兒卻不見裏麵的人出來。
小頭目又做了一個前進的手勢,那個暗影走進去,就聽見一陣打鬥聲,然後就是寂靜。
小頭目等了半天卻不見之前進去的那個暗影出來。
小頭目眉頭一皺,又派了兩個人進去,卻像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