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宸來到書房,站在門口把雙手插在口袋,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你找我?什麼事。”

秦國邦坐在老板椅上,手中畫著他最愛的肖像畫,“沙沙”的聲音是鼻尖在紙上的摩挲。

“聽說你帶了個女人回來?這個女人是個舞女?”秦國邦用波瀾不驚的聲音說道。

“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我的事我自然會處理好。”

“逆子,你就想氣死我嗎?找這樣一個女人來,是要丟光我秦家的臉嗎?”

“嗬,丟臉,難道你還以為秦家有臉?秦家老爺和養女**,有什麼比這個更加丟臉?”秦越宸的話像一根刺,戳到了秦國邦的痛處。

“逆子啊,逆子。”秦國邦氣的把手中的畫筆一下子從手中飛出去,砸在秦越宸的衣服上,白色襯衫頓時被顏料濕透。

“你就這麼大能耐了嗎?看來是真的老了,沒事我就先出去了。”秦越宸不癢不痛的對著秦國邦說道,說完就自顧自的走出了房間。

秦國邦氣的胸口痛,堆著肉的臉上發出被氣的變成豬肝色的麵容。

“國邦,你怎麼了?”秦雪兒一臉焦急,用手撫著秦國邦的後背幫他順氣。

她見到秦越宸出來後,留戀的看了幾眼,就進去請秦國邦出去講話。

一進門,就發現秦國邦臉色不對,想來應該是和秦越宸的交談不太愉快,於是安撫道:“國邦啊,這事不怪阿宸,要怪就怪那個江什麼暖的,這個女人的心思太深,用了手段才爬上阿宸的床,阿宸應該是貪圖新鮮感所以才把這女人帶來的。”

“我想也是,扶我起來看看那個女人去。”秦國邦被秦雪兒順了氣以後好多了,但是聽了她的話對江暖的成見也加深了幾分。

“各位尊敬的來賓,歡迎大家來到我家老秦的生日會,到場的朋友都是秦家的好搭檔,希望借此機會能夠讓大家都有個愉快的夜晚,今後合作愉快。”秦雪兒站在台上說道套話與眾人寒暄。

“秦老板呢,怎麼自己的生日怎麼都不露個臉呢,讓夫人出馬不太厚道吧!”

“別著急啊,這不是來了嘛?讓大家久等,秦某人的錯,罰酒一杯。”秦國邦巧妙的化解了尷尬。

“諸位都是秦某人多年的合作夥伴,這次的酒會,大家可要盡興啊。”

“是是是,多謝秦老板招待。”

客套的交流結束,音樂聲響起,來來往往的各色人物各種享受起來。

有的飲酒,有的跳舞,還有的借機積攢人脈。

江暖一個人躲在角落裏,想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有人並不想輕易放過他。

秦雪兒早知道自己的閨蜜趙一柔對秦越宸有意思,於是攛掇她去捉弄江暖。

趙一柔找了個借口,從音響師那裏借來了一支話筒,然後將音樂關掉,對著所有來的賓客說道:“尊敬的來賓,大家不覺得這樣喝喝酒,跳跳舞很沒意思嘛?不如來做個遊戲?”

“那你說來聽聽,沒意思的話可要罰酒三杯啊。”台下立刻起哄道。

“那好,你們一定會喜歡的。我們來場比舞大賽吧,最佳搭檔送上玉觀音一尊,雖然在各位眼裏,這玉觀音對大家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就算討個彩吧!這也算是秦老板的支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