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紅衣才像是聽明白了一般,點了點頭,然後扭頭示意孟君辭跟上來。
孟君辭微微頷首,自當是緊跟不舍。
而此時的蘇陌籬被人抬到了一個大宅子裏,送到了一間房裏,她躺在床上,想要爬起來,奈何還是無力。
這時,那個闊少哈哈大笑一聲,推門走了進來,“美人兒,爺來了,爺可是等不及了,爺現在就來寵幸你,哈哈”
他走進來之後,一邊說話一邊拖著衣裳,很快就來到了床邊,蘇陌籬皺著眉看著他,之前在天香院,她沒機會與人說話,如今到了這兒,她既然逃不了,就隻能憑嘴說了,希望能將這個紈絝子弟說服了。
“你、你休要放肆,你可知我是誰?”蘇陌籬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
那廝笑了笑,“天香院出來的人,能是誰?哈哈,美人兒,你就不要費心思了,爺可是花了整整一百兩黃金才把你買到手的,你說什麼都沒用了,爺現在說什麼都要吃了你。”
說完,他便朝蘇陌籬撲了過去,猴急猴急地開始解蘇陌籬的衣裳,蘇陌籬的反抗就像是羽毛撓癢一樣,輕飄飄的。
“美人兒,你這是在給爺撓癢呢,哈哈?”那廝笑的賊猖狂。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夫君不會放過你的。”
“夫君?你、你不是雛兒了?”
“”蘇陌籬哪裏會去回答這樣的話。
“呸,爺花了一百兩黃金居然沒買到個雛兒,那爺也不需要斯文了,起先爺還怕你未經人事,吃不得疼,現在,哼,爺直接要了你,然後明個兒再去那天香院找老鴇退我一半黃金,要不是看美人兒當真美,爺會去把全部黃金給要回來,隻給她一百兩銀子。”
說完,那廝動作越發粗魯了,他低頭就狠狠吸上蘇陌籬的頸間,不一會兒便是朵朵兒紫花兒開,他手也不曾停,還在往下扒拉著蘇陌籬的衣裳,那手放肆地在蘇陌籬身前蹂躪著,蘇陌籬含淚想要將他推開,可是不行,有力氣都不一定推得開,更何況現在沒力氣。
難道她真的逃不脫了嗎?
眼見著那廝就要低下頭含住那花蕾了,忽聞外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就聽到一聲尖嗓子喊道:“少爺在哪,背著老娘找女人,老娘沒抓著現成也就算了,這次居然膽兒肥的敢把女人都領家裏來了,看老娘不扒了他的皮!”
那廝一聽,頓時嚇得一哆嗦,什麼**都沒了,趕緊跳下床,將蘇陌籬抱了起來,然後走到窗戶邊,將她直接扔了出去。
隨後迅速將窗戶關好,回到床邊將衣裳穿好,這時房門被人踢開,一個女人衝了進來,兩手往腰上一叉,“夫君,聽聞你帶了女人回來,女人呢,藏哪兒去了?”
那廝趕緊擺擺手,“哪有的事兒,娘子這是哪兒聽來的呀,誰人這麼不得好死,離間我們夫妻感情啊?!”
那女人一臉不相信地看了看他,然後四處轉了一圈,倒也真沒有看到什麼女人的影子。
“哼,要是真被老娘看到你帶女人回來,有你好看的!”說著,她就過來鉗住了那廝的耳朵,“走,跟我回房去,沒事兒跑這西廂房來幹嘛!”
“喲喲娘子輕點,輕點,耳朵都快要拉掉了。”那廝求饒道。
“哼,不用點力,你就不老實,走。”
而那被早被扔在窗外的蘇陌籬直接給摔暈了,自然是沒發出一點聲音來。
剛好有一人路過,差點沒被暈倒在那的蘇陌籬給嚇到,借著月光,他瞥見暈倒在窗角的蘇陌籬衣衫不整,那頸間處還有不少淤痕,不由地搖搖頭,歎了口氣,然後走過去彎腰抱起了蘇陌籬走了。
紅衣帶著孟君辭趕到了這座宅子的大門前,孟君辭問道:“阿梨在這?”
紅衣點點頭。
“好,我這就進去。”
孟君辭也沒有叫門,而是直接翻牆而進,剛進去找了一圈,聽到一個房間裏傳來那不堪入耳的聲音。
“啊,不要,不要”
“還不要,你看看你這兒,都如洪水決堤了”
他呼吸一滯,迅速奔了過去,一腳蹬開了門,衝了進去,“阿梨——”
也是怪他太擔心蘇陌籬,一聽到那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後,第一反應就是蘇陌籬被人給欺負了,哪裏還有心思去仔細聽,那根本就不是蘇陌籬的聲音。
“誰!”陳才一驚。
“啊——”陳才之妻趕忙扯起被褥裹住光不溜丟的身子。
孟君辭抬眼望去,微微一怔,心中頓時鬆了口氣,不過隨即他的眉頭還是皺了起來,“她在哪!”
那廝看著孟君辭,“什麼她在哪兒,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半夜私闖民宅,來人啊,來人啊!”
孟君辭過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那個被你買回來的女人,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