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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蘇陌籬沒動,孟君辭隻好自個兒湊了過去,將她摟在了懷裏。
蘇陌籬輕輕抓著孟君辭的衣襟,心安且暖,“都快過年了啊”
她感歎道。
“嗯,快過年了,你有新年願望嗎?”
“我的願望自然是早日解決‘魅’,隻可惜它藏的太嚴實,一點兒線索也沒有,這一路來遇上的妖,一點兒線索也沒留下,都不知道是不是跟‘魅’有關係,而且,這許多妖似乎隻是因為‘魅’的到來,
讓你們這兒產生了波動,才衍生出來的,而不是受‘魅’操控的,迄今為止就隻有當初那個讓帝都大旱的妖,是‘魅’的屬下,隻可惜當時並沒有得到什麼更多的線索。”
蘇陌籬也正是在感歎這事兒,她來到這兒都這麼久了,卻是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與這裏的人,感情越是深,她越是有些害怕,因為她在明,“魅”在暗,如果“魅”想要使什麼壞,她是一點防備都沒有的,她自己倒也無謂,她就怕“魅”傷害到她身邊的這些人。
好在,倒也不是她一人會捉妖,隻是沈青向來嫌少出門,除非找上門,他一般是不出手的。
倒是有個皇甫書靈讓她不解,為何他一普通人,血卻跟她前世的血一樣,可以對付妖怪?
也許日後,她該找個機會去趟星耀,一查究竟
“這些事,你就算是急,也急不來的。”孟君辭說道。
“嗯,妾身知道,隻是感歎一下罷了,不說了,王爺睡吧。”
“那你,除了捉妖一事,還有別的什麼願望嗎?”
“嗯妾身的瀲雨劍也還沒有找到。”
“還有呢?”
“還有?”
“嗯,還有。”
“沒了,如果非說些什麼,那便是希望身邊的人都好好的吧。”
“好吧,那睡吧。”
翌日清晨,孟君辭早早兒地就起來出門了。
蘇陌籬醒來是,枕邊溫度早就涼了。
阿秀進來服侍她起床,吃完了早膳,她便再次去找子非了。
她一定要問出解蠱的法子來。
到了子非的藥房,蘇陌籬敲了敲門,不一會兒子非就來開門了,當他看到站在門外的蘇陌籬時,臉上閃過一絲為難,大概是猜到了蘇陌籬來是所為何事了。
蘇陌籬走了進去,先去看了一眼紅衣,然後就直接開門見山,“子非,我再問你一次,有沒有辦法?”
“王妃,您、您真的要這麼為難屬下嗎?”
“我這怎麼算為難?我是在為王爺著想啊。”
“屬下知道您是為王爺著想,可是屬下也要為您和王爺著想啊。”
“所以,是真的有辦法咯?”
“這”繞來繞去,竟是被蘇陌籬繞進去了,子非一時無語。
“好了,子非,我是很認真的在問你這個問題的,你也不想這同生同滅蠱成為我和王爺的命門吧,若是被心懷不軌之人知曉去,這後果如何,你難道不清楚嗎?”
“可可王妃,這解蠱也不是什麼容易事兒啊,弄不好,是會丟性命的啊!”若非如此,子非豈會再三緘口。
“那我隻問一句,這解蠱時,萬一有不測,丟的是一人的性命還是兩人的性命?”
“這”
“自然是兩人的性命。”
“”蘇陌籬沉默了,如果隻是威脅到了她一個人的性命倒也罷了,可是萬一她沒能成功,豈不是還連累了孟君辭?
不過,事到如今子非都還沒有將法子說出來,說不定她能扛得住呢?
“所以啊,王妃,還是算了吧,隻要我們小心翼翼,護您與王爺的周全,這蠱毒放在身上一輩子都沒什麼問題。”
蘇陌籬輕輕哼笑了一聲,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難不成她和孟君辭不能同生,倒是能同死了?
“子非,不論如何,我覺得你還是將法子告予我知吧,也許也許我可以呢?”蘇陌籬還是想在聽到到底是什麼法子之後,決定要不要冒險嚐試一下。
“王妃”子非見蘇陌籬如此執著,怕是不說不會罷休了,罷了罷了,且說就是吧,“這個法子就是”
聽完了子非說的法子之後,蘇陌籬有些目瞪口呆,她隻道是這個法子很艱難,卻不曾想是如此艱難,不過,她到還是想去嚐試一下。
雖然,風險很大。
但是,不去嚐試,那便是一點法兒都沒有了,她實在是不想因為這蠱毒而拖累孟君辭,解了這蠱毒,對她對孟君辭都好。
“子非,如果我說我想嚐試一下,這萬一不可,你是否還有回轉的餘地?”
子非搖了搖頭,“如果能有回轉的餘地,那屬下不就讓您或者王爺嚐試一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