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回 專心救人卻被害(1 / 2)

蘇陌籬收斂心思,先不管北堂景是否真的別有居心,還是先救人要緊。

“現在我也不與你多說,你且讓開,我要看看她的情況,也許還有救!”

可北堂景如何能放心,這蘇陌籬看上去也不像是什麼神醫,哪裏能救得了夏武嬌,再說了,這夏武嬌得的可不是一般的病,不是醫術所能救的。

“不行,你不能碰嬌兒。”

“哎呀,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就!”怎麼就這麼冥頑不靈呢,這話蘇陌籬是當真想要說出來,可是見他也是擔心心愛之人,也算是情有可原,便沒有這樣罵他,隻是他這阻攔著,也不行啊。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碰嬌兒的。”北堂景可不想他還沒來得及送夏武嬌最後一程,就被蘇陌籬給破壞了去。

隻是他難過,終究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蘇陌籬知道,這夏武嬌便是這整件事情的源頭,隻要想辦法救回夏武嬌,事情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她看了一眼那床上的夏武嬌,頭疼這北堂景不讓她碰夏武嬌,那又如何能知道有沒有救呢?

“北堂景,如果你真的愛她,那麼現在請你讓開一下好嗎?”

蘇陌籬嚐試著好言相勸。

北堂景依然搖頭,“本王愛她,跟讓開是兩碼事。”

“”

蘇陌籬真想一拳頭將北堂景揍暈。

可是她打又打不過他。

蘇陌籬被氣得不輕,於是衝著他吼道:“算了算了,不看就不看了,你就守著她吧,她死定了,我們無非是魚死網破!”

說完之後,她轉身就走了。

這個北堂景,真是太頑固了,就像那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而北堂景也有些懵的,他看著蘇陌籬突然的爆發,又突然憤憤離去,是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不過,他也顧不上這些,他的嬌兒已經沒了希望,他隻能是在這兒守著她,陪她走完這最後一程了。

他難過地坐到床邊,握住夏武嬌的手,“嬌兒你怎可忍心,扔下本王一人”

蘇陌籬氣呼呼地梨離開之後,也沒地方可去,畢竟這是在人家的皇宮裏,她一個麵生的臉,哪兒能到處亂走。

她也隻能是在這殿裏走來走去,隻不過沒在那屋裏罷了。

她不爽地看了一眼那殿內,雖說氣不過,可是北堂景頑固,她卻不能眼睜睜看著也許還有救的人就這樣死去。

她左思右想,忽生一計,她走到無人注意的角落,手臂一抬,手掌一轉,嘴中念著術語,接著便看見一道金光從屋頂上直衝上天。

惹得所有能看得見的宮人紛紛駐足凝望,且議論不已。

聲音太大,直接影響到了屋裏正在訴衷腸的北堂景,他一點悲傷的情緒全給擾亂了,不由地怒火中燒,起身就走了出去,吼道:“你們這一個個的,都做什麼呢?!”

被北堂景這麼一吼,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但是,嚇一跳歸嚇一跳,那怪異的景象卻是讓他們挪不開眼。

北堂景看到他們這一個個都仰著脖子看著這宮殿的上方,心生好奇,便走了過去,然後轉過身,也抬起頭看向上方。

結果,自然是他也被這奇異的景象所吸引住,而蘇陌籬便是趁著這個時候偷偷潛入了殿內。

她來到了床邊,俯身掰開了夏武嬌的嘴,看到了她嘴裏含的東西,不由地眉頭一皺,她兩手指一撚,將那東西撚了出來。

這哪裏是什麼能吊著夏武嬌氣息的東西,這分明就是會要了夏武嬌命的東西,那個江湖術士隻怕是個詭惑之人,她得先救了夏武嬌,然後再去問北堂景,那江湖術士在哪兒。

蘇陌籬扔了那詭異之物,然後抬手想要取下頭上的簪子,可想了想,她總不能每回都用著簪子見血,好歹是孟君辭送的。

於是她轉手,就去把夏武嬌頭上的簪子給娶了下來,取下來之後,她拿著那簪子,將夏武嬌的十根手指頭全破紮出了血。

那往外冒的可不是通紅的血,而是黑漆漆的血。

接著,她開始念動術語,不少片刻便能看見那原本黑漆漆的血漸漸恢複成正常的紅色了。

她拿那枚簪子沾了一點皇甫書靈的血之後,對準了夏武嬌心髒的位置,不是紮下,而是輕輕抵在那個位置。

隨即便繼續念著術語,若非很仔細地看,是看不到簪子尖端有一小塊紅暈,泛著光,似是有什麼在注入夏武嬌的身體裏一般。

蘇陌籬閉上眼,專心凝聚靈力,這是最後一步了,這之後,夏武嬌應該就能沒事,然後醒來了。

可誰知道,偏偏在這個時候,北堂景回來了,雖然他也與旁人一樣好奇那異象,可是,旁人隻覺得這景象著實奇怪,可在他眼裏,卻是另一種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