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這,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武邑看著這些在他家轉悠的人。
村長走過來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你隔壁家二馬不見了,她媳婦尋了好幾日都不見,幾經打聽下,說是有人看見他不見的那日,鬼鬼祟祟地躲在你家籬笆外使勁兒地往裏麵張望,所以我這才隻好帶著人來你這兒尋上一尋。”
“什麼?所以村長的意思是,那二馬失蹤的事兒與我們有關?村長,我知道我武邑向來好欺負,可也不是這樣欺負的吧,現在不見了個人,就跑我這兒來找,這傳出去還以為我是什麼殺人凶手呢,村長是真的不想我在這村子裏帶了是吧?”
村長也有些難為情,他也不想這樣,還是那二馬媳婦實在是太彪悍,跑到他家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他也實在是沒辦法,所以才過來瞧一眼的。
如果什麼都沒有搜到,既證明了武邑的清白,也能對二馬媳婦有個交待了,免得她死纏著不放。
不過,這二馬到底去了哪兒呢,好好一個大活人,怎麼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呢?
“武邑啊,你也別生氣,我這不也是沒轍吧,你要知道這丟的可是個大活人,好好的一個人說不見就不見了,說句不該說的,就算是死了也該有屍體吧,可現在真的是什麼都沒找到,這人就跟蒸發了似的,我作為這個村的村長,自然是有責任來處理這件事。”
村長說的頭頭是道,可是武邑卻並不是很待見,這村長這個時候說的那麼正義,可當初呢,他被村裏人欺負的時候,他做什麼去了,有說站出來替他說一句話麼,沒有。
今日怕是他受不住那二馬媳婦,所以不得不站出來解決這事兒吧,這村裏誰不知道那二馬媳婦最凶悍了。
“那好啊,那村長你這也搜了,可有搜到什麼線索,那二馬是不是在我這兒?”武邑反問道。
村長嗬嗬一笑,然後搖搖頭,“我這就回去跟那二馬媳婦說去。”
武邑點點頭,反正這個村子,他也不想待了,他都不知道他假裝娶了媳婦,讓人刮目相看,有什麼意義。
他就不該去在意這些虛的,如今就算是心理上的到了滿足又如何,可那終究都是假的,與他無關的。
等村長帶著人離開之後,他就去收拾東西了,蘇陌籬一臉不解地看著他,“相公,你這是做什麼,我們是要出遠門嗎?”
武邑點點頭,“我帶你去尋親戚。”
雖然武邑很舍不得與蘇陌籬分開,可蘇陌籬終究是別人的妻子,他不可能自私占為己有,他這點底線還是有的。
“相公還有遠方親戚麼?”
武邑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嗯。”
等武邑收拾好東西,正牽著手,準備帶蘇陌籬離開,可剛走出院子,就被人圍堵了。
原來是二馬媳婦,帶著一眾民婦,將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為首的二馬媳婦說道:“你們這是準備去哪兒呢?怎麼,害了我相公,就想逃了?”
武邑一聽不樂意了,“你這說的什麼話,村長方才不是來過我家裏了,並沒有你相公的線索,你作何還要在這無理取鬧?”
二馬媳婦白了蘇陌籬一眼,“哼,我無理取鬧,你說,要不是你平白帶回了這麼個媳婦,鬧的我們整個村都不安寧,你問問春家媳婦,她說她相公晚上睡覺說夢話都喊著你媳婦的名字,還有二衝家,自家哥哥不見了不著急也就罷了,卻還一心想著怎麼跟你家媳婦說上話。”
二馬媳婦劈裏啪啦地說了一大堆關於蘇陌籬的“罪證”,武邑聽了隻想笑,“是你們一個個管不住自家男人,倒是在這將過錯全推到我媳婦身上去了,你們呢,無非就是嫉妒我媳婦好看,我看啊,你今兒個攔著我,不讓我走,不是為了找你家二馬,純粹就是了為了心中那嫉妒羨慕,所以來找我們的不自在。”
大家都沒有想到今日的武邑竟然會反駁,以前的他可都是任人指罵的,“你胡說什麼,我看啊,你家這媳婦就是個狐狸精變的,專門來勾引男人的,故意迷惑你,讓你帶她回來,然後打算把我們村的男人一個個都吸幹精氣,我家二馬之所以找不到,估計是早就被她給害了,她把他吸的一幹二淨,自然是什麼都找不到了。”
武邑隻覺得這些個女人說話越說越離譜,“我看胡說八道的是你們,你們這些個女人,就是嫉妒,行啊,那我帶她走還不成麼。”
說著,他拉著蘇陌籬的手,準備帶她從人群中穿過去,卻仍是被她們攔住,二馬媳婦說道:“不行,這樣的妖女就不能放她出去危害別人,一定要滅了她,妖怪都怕火,我們應該一把火燒死她,大家說對不對?”
二馬媳婦唆使著大家附和她,頓時一呼百應,大家都覺得該燒死蘇陌籬。
武邑一愣,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是想要置蘇陌籬於死地,這怎麼行,於是想帶著蘇陌籬強行離開。
可這一舉動恰恰引起了那些人的不滿,更是不會讓他們就這麼走了,要說著女人纏起人來,也是可怕的,武邑一個大男人竟然是寸步難行,而身旁的蘇陌籬還被她們給強行拉開了,“你們這群瘋女人,放開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