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籬與北堂景談成之後,她就修書一封寄回了漠涼,隨後便準備啟程去往星耀了。
夏武嬌戀戀不舍地握住她的手,“陌籬,你能不能再多住幾日”
蘇陌籬搖搖頭,“現在時間緊迫,我必須得抓緊了,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我再來找你,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無憂無慮地玩兒了。”
“那我們可說好了,等這次的事情解決了之後,你就來找我玩。”
“嗯,你若想,也可以去漠涼找我玩,不過怕是某人不會願意你離開他半步的,所以啊,你還是好好地留在某人的身邊,早日給他生個娃娃,有了娃娃,他大概就不會這麼黏你了,便是黏娃娃去了。”
夏武嬌嬌羞地紅了臉,北堂景立馬說道:“誒這話沒錯,漠涼皇說了這麼多話裏,就屬這句話最正確了。”
蘇陌籬笑了笑,然後朝他們微微欠了欠身子,就和念卿一塊兒離開了。
接下來,他們便是日夜兼程往星耀趕了。
奔波了數日,終於到了星耀帝都,也不知道這次他們是不是還能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好在皇甫書靈在宮外有府邸,所以他們想潛入府邸,比潛入皇宮要來的方便多了。
隻等著夜深人靜的時候,蘇陌籬便和念卿一塊兒去了靈王府。
這靈王府守衛並不是很嚴格,蘇陌籬和念卿輕而易舉地就潛了進去,隻是,蘇陌籬潛進來可不是為了去找皇甫書靈。
因為這個時候找皇甫書靈沒用,還得浪費時間跟他做自我介紹以及來的目的。
她之所以這大晚上的潛進來是為了在這靈王府上做手腳,當初她怎麼當上這漠涼皇的,她不介意用同樣的方法幫助皇甫書靈。
畢竟走哪兒都不缺迷信之人。
她先是走到王府荷花塘邊上,對著這一塘青水施術,隨後又走到假山邊上,對其施術。
最後,便是去到了皇甫書靈的臥房前,她站在院子裏,開始對著皇甫書靈的臥房施展靈力,隻見她周身開始泛著金光,隨後就像是有陣風吹來一般,那金光被吹離她是身上,往皇甫書靈的臥房上空飄去。
最後,整個籠罩在房頂之上,金光燦燦。
隨後便聽到有人在說:“快看,那不是王爺臥房的方向麼?怎麼會閃爍著金光,去看看。”
蘇陌籬便與孟君辭一塊兒撤離了。
而皇甫書靈的臥房外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下人,各個都不可思議地看著那金光。
皇甫書靈便是睡得再死,也該被吵醒了。
他披上衣衫走了出來,“你們都在做什麼,全圍在本王的院子裏作甚?”
便是有人上前一步回答道:“王爺,您快看!”
皇甫書靈順著那人所指的方向,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回頭一看,頓時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下人們都搖搖頭,有人說道:“王爺,這金光屬吉祥之氣,一般隻有真龍天子,才能有此祥兆啊。”
皇甫書靈眉頭微蹙,“放肆,這般大逆不道之言,也不怕引來殺頭之罪嗎?!”
那人趕緊閉上嘴巴,退了回去。
皇甫書靈看了一眼那金光,隨後說道:“都回去睡,此事莫要張揚,不然,後果自負。”
“是。”斥退了下人之後,皇甫書靈也回房去了,可是這會兒,他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翌日,他早朝回來,又瞧見下人們在議論紛紛,便是叫來一人相問,“怎麼了這又是?”
“回王爺,今兒個天亮,奴婢們經過荷花塘的時候,竟是見到了塘水也泛著金光,裏麵的金魚竟然全遊到了一塊兒,形成了一條巨龍的樣子。”
而後,又一個下人說道:“王爺,奴才經過假山旁邊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假山上出現了‘天命所歸’四個大字,而且不像是被人鑿上去的,更像是生在上麵的。”
“當真有這般詭異的事兒?”皇甫書靈喃喃道。
隨後,他便前去荷花塘和假山邊上查看,果不其然有下人們說的那些奇觀,他便是讓人拿竹竿攪亂這魚群,可是那魚群就跟著了魔一樣,被攪散之後,又重新聚在了一起,形成一條金色巨龍。
而那假山上亦是如此,他讓人拿鑿子來,想要將那字抹去,可是,就如之前那下人所說,這幾個字就像是生在這石頭上的一般,怎麼鑿都還是在。
這下子,便是皇甫書靈想要壓住這件事都不行了,這一次可以壓,可是兩次三次怎麼壓,眾人見到之後,都驚奇不已,而這些奇觀異象所要表達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很快,大街小巷都開始談論這靈王府的稀奇事兒了。
而既然大街小巷都在談這事兒,那皇宮的那位能不知道麼,自然是氣的不輕,“早說這禍害留不得,這下好了,什麼天生異象,怕是他自個兒居心不良,開始打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