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霜的否認堅定的讓人有些氣惱,她的話音還問曾落下,一個纏綿熾熱的吻便落了下來。
白亦辰依舊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在這溫柔之中還有一些讓人無法厭惡起來的強勢與占有欲。
這樣的占有欲讓白亦辰激烈而迫切的想要將顧梓霜揉碎在自己的懷中,把這個失去了許久一直到現在還這麼不聽話的小東西重新據為己有。
難道真的要通過情景再現的模式,才能讓顧梓霜相信白亦辰所說的一切嗎?
這個吻雖然熱烈,但持續的時間並不長,白亦辰還沒等到顧梓霜產生窒息的感覺,便將她從這個吻當中解脫了出來。
這一次的顧梓霜事前雖然對白亦辰有所懷疑有所誤解,但是當這個吻落下來的時候,她卻也並沒有抗拒,同樣也沒有像昨晚一樣乖乖的迎接,隻是一動不動的愣在那裏,仿佛一尊被施了定身術的石像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如果不是因為身下的顧梓霜還有著急促的呼吸,白亦辰都要開始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表達的太過清楚而讓她猝死了過去。
"這樣你會相信嗎?"
白亦辰在離開顧梓霜的嘴唇之後,額頭卻並沒有離開,依舊貼在顧梓霜的額頭上,讓她近在咫尺的望著自己那雙真摯的眸子。
相信嗎?
顧梓霜久久的無法讓自己從這樣的震驚中逃脫出來,不知道為什麼,盡管她不願意相信白亦辰會是那種對一個女人這麼專情的人。
可是她仍舊是沒出息的相信了白亦辰的話,或許他真的是愛了自己二十幾年。
更多的可能還是因為,顧梓霜對於白亦辰的吻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力,熟悉的讓人感覺是久別重逢般的欣喜一般。
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被白亦辰這樣吻過,究竟是在哪裏???
顧梓霜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無論如何她都不敢讓自己相信新婚之夜與她同床而眠的男人會是白亦辰而不是白冷皓。
"我.不知道。"
在猶豫了許久之後,顧梓霜還是給出了這麼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畢竟她今天晚上接收到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大到讓人一時之間都反應不過來。
眼看著顧梓霜眼中原本堅定的神情慢慢動搖了起來,白亦辰卻依舊感覺無比的焦躁。
就算現在開始動搖了又能怎麼樣,說到底顧梓霜還不是不肯承認已經發生的那些事?
難道真的要用情景重現的方式嗎?
隻是白亦辰這樣的潔癖實在無法忍受和顧梓霜在這樣的地方發生什麼。
可是如果等到兩周之後再讓顧梓霜徹底相信,到了那個時候白亦辰早就已經等不及了。
那究竟要不要讓顧梓霜回憶一下?
正當白亦辰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對顧梓霜做些什麼的時候,顧梓霜猶豫了許久終於將她心中懷疑了兩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白亦辰你告訴我,三年前我和白冷皓舉行婚禮那天,你又沒有回來過?"
這已經是顧梓霜能想到的最委婉的表達了,畢竟她身為一個女人,有些話實在是無法說出口。
難道她要說三年前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睡過我這種話?
如果這一切都隻是顧梓霜的猜想的話,那麼後果可想而知,白亦辰在對她進行一番深深的嘲笑之後,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更多的白亦辰還會以為顧梓霜心中渴望著這種事情,然後迫不及待的發生什麼事。
隻不過顧梓霜這樣的考慮太多,完全不可能發生在他們的身上。
在顧梓霜這樣問出口之後,白亦辰心中的焦躁才有所緩解,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欣慰。
果然顧梓霜還是他認識的顧梓霜,腦子還不至於蠢到無可救藥,還能想的起來新婚之夜的事情。
既然顧梓霜都已經問出了口,白亦辰自然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我那天不僅回來了,而且那天晚上還是在你的床上度過的。"
白亦辰語氣曖昧的說出了這一字一句,每說出一個字,都讓顧梓霜臉上的震驚更添一份。
果然顧梓霜昨晚被白亦辰親吻著的時候,就應該想得到那天晚上壓在她身上的人就是白亦辰。
直到這件事情從白亦辰的口中親口說出來的時候,過往的那些事情才在顧梓霜的腦海中一一浮現印證了她的想法。
怪不得那個時候白冷皓說他從來都沒有碰過顧梓霜,怪不得他從來都隻是做試管嬰兒而不和顧梓霜行房。
原來由始至終,白冷皓都沒有碰過顧梓霜,就連新婚之夜那天,也是白亦辰冒名頂替和顧梓霜一起入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