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靜,小謙的本事大家都知道,我倒是相信他會照顧好自己,在外麵拚出一番天地來。”
徐靜不忍心看自己的兒子,看著自己的作品,“我也相信,可就是心不舍得。算了,聽小謙自己的意願,出去了,我們在那邊安排人暗中保護他。我家的那公主脾氣倒是挺好,就是胃口不好,不肯吃東西,愁的我啊,沒有一個讓我省心。”
徐靜越說越心酸,看看邊上的盧頎爽也是一臉的深思。
“你家的悅悅怎麼樣了,聽說還想和小希環遊世界去。”
盧頎爽也是無奈的笑笑,看看遠處的席翊昕,自己的女兒大了,也都有自己的心思。
“是啊,還是年齡小,所以我麼準備過個幾年在讓人出去,按照現在的發展趨勢,估計親家說不準就成了。”
徐靜一聽這話,歎氣聲更加的長了。
“哎,你不用擔心,我又要愁死了,我家的小謙那就是個感情白癡,我對他的未來深深感到擔憂。本以為彙合上官易暉一樣的二愣子,情商高,可看現在,完全是倒過來的。”
盧頎爽一聽,捂著嘴笑了起來。
基因也是可怕,悅悅跟她和席睿滕的性子都不像,就連長得樣子也不像。
“小靜啊,別擔心,時機到了,自然會有人替你教會小謙感情。小謙又帥,又聰明,一定可以的。”
“希望如此吧。”徐靜撐起身子,拿著盤子端起來往前走,盧頎爽看著還有一盤,硬著性子將那盤的食物端起來,一走進廚房,餅幹連同盤子全掉落在地上。
徐靜一聽,連忙回頭看,放下東西跑回去。
“頎爽,我忘了,手……沒事吧。”
徐靜連忙幫著盧頎爽的手腕,小心的幫著她按摩。
盧頎爽看著散亂一地的餅幹,煩躁的將盤子扔在一邊。
“這手感覺徹底廢了,怎麼越發使不上勁,明明都在針灸,一點作用都沒有。煩躁,連個孩子都抱不動。”
徐靜索性也坐在地上,一手抱過盧頎爽的肩膀,安慰著:“頎爽,別怕,好醫生那麼多,會好的。別氣餒。”
“上次針灸出了那麼大的事情,真的都嚇壞我們了,我都害怕你挺不過來。”
盧頎爽回抱著徐靜,聲音中盡是心酸和疼痛,“小靜,我都學著放下,可是那些就如夢魘般在夜晚出現,那些就連醫生也幫不了我。白天我盡量的開心,隻為不表露出什麼破綻,我不想讓睿滕擔憂。”
“頎爽,你能說出來,就能放下。別怕,你還有席少,席少把你看的比你自己還重要。那個孩子或許時機未到,別擔心,好好養好身子,也許還有機會。我看席少對女兒喜歡的緊,我的小小靜抱著席少都不撒手。頎爽,別擔心,這輩子還長著呢。現在看你和席少形影不離,我也放心,至少這樣不會出什麼事情。”
徐靜拍拍盧頎爽的肩膀,小心的給她順氣,抱著人小心的站起身。
“別難過了,老天對你還是不錯的,你還有悅悅和墨墨,對不對?”
盧頎爽破涕為笑,又哭又笑,一手捂著自己的臉,“對啊,我到底是在糾結些什麼啊,我有悅悅和墨墨,我這輩子將太多的不可能變成可能,我還是幸運的。”
盧頎爽一低頭看到地上的狼藉,努努嘴,“可惜了這些餅幹,我不該逞強的。小靜,這些事,別告訴睿滕好嗎?”
“……好。”
徐靜挽起盧頎爽的手往前麵的烤箱走去。
若是席少知道了,隻是更加的無奈和擔心。
席睿滕等了半天,終於盧頎爽和徐靜從廚房裏走了出來,一看盧頎爽的眼睛,好像有些紅潤。
她難過什麼?
抱著上官靜走過去到盧頎爽的邊上,沒有打破,笑著開玩笑道:“老婆,我還以為你做蛋糕去了,做了真麼久?”
盧頎爽一邊逗著小小靜,心裏鬆了一口氣,會笑道:“做了,隻是被我做壞了。”
“誰讓你心思壞,壞東西。”
“你才壞。”
盧頎爽一臉傲嬌的轉過身去,習慣性的拿起一片曲奇餅幹,還一口塞進席睿滕的嘴巴。
“我就不信還堵不住你當嘴。”
席睿滕一口將餅幹吞了進去,小心的咀嚼著,側頭看著盧頎爽的臉,明明眼睛邊上就是有淡淡的淚痕。
這小東西瞞著他什麼,在他麵前嘻嘻哈哈,沒個正經,可卻在看不見的地方偷偷落淚。
“頎爽,記的後天的宴會?”徐靜轉頭問。
盧頎爽一邊吃著餅幹,一邊點頭,說:“我聽睿滕說了,看樣子很隆重,我都好久沒有參加這麼多人的宴會。”
“正好可以讓你回到眾人視線,聽妹夫說你在學習珠寶設計?”上官易暉適時的插進來,問了一句,眼睛一瞟微微有警告的席睿滕。
妹夫,就是妹夫,誰讓頎爽比他晚了一分鍾。
“嗯,啊,沒錯,妹夫說的沒錯。”盧頎爽轉頭,一臉劃過席睿滕的臉,做做鬼臉,不忘打趣。
妹夫,哈哈,這男人心中一定憋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