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國平為了能夠抓住最好的時機進行反擊,所以他帶著任長貴還有幾個打手是跟著這些記者的後麵,一同來到村子外的。
在聽到女記者說沐河殺人了,他便急急忙忙衝了村子,準備來一個惡人先告狀,然後將燕長風他們給製服。
他準備利用這一次的機會,將沐河還有燕長風,甚至包剛在內都全部鏟除。
當初楊道華給鄧國平這彼岸花粉的時候說過,彼岸花粉必須要用彼岸花汁才能治療,所以鄧國平怎麼也沒有想到,沐河竟然將那些中了彼岸花毒的村民給治好了。
實際上那些村民體內的彼岸花毒並沒有被治好,治療彼岸花毒必須要有彼岸花的花汁才行,這一點即便是沐河也是沒有辦法改變,不然也用不著碧珠犧牲自己來給沐河進行治療了,隻是正好趕上沐河的實力大增,可以用銀針暫時將那些彼岸花毒給壓製住了。
看到那些被治好了的村民,鄧國平立刻就傻眼了。
任長貴更是仿佛見了鬼一樣, 指著那些村民說道:“治好了,怎麼可能?”
鄧國平轉頭看向任長貴,到現在他也無法相信是沐河將這些村民治好了,在他看來唯一的可能就是任長貴這個小子怕了,沒有將那彼岸花毒混入到那些藥材裏麵。
感受到鄧國平那仿佛要殺人一般的目光,任長貴的腿立刻就軟了,他急忙說道:“這不管我的事,那藥粉我已經混入到了那些藥材裏……。”
“哦?你們原來在那些治病的藥材裏麵混入了其他藥粉啊。”沐河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還真是一些好官員呢!村民的性命難道在你們的心中就隻是用來扳倒他人的砝碼而已嗎?你們這兩個混蛋!”
沐河飛起一腳踢在了任長貴的肚子上,將任長貴踢飛出去。
鄧國平心中暗罵任長貴這個白癡口無遮攔,他看著任長貴惡狠狠的說道:“任長貴,你這個混蛋,竟然如此的卑鄙,我手下竟然會有你這樣的家夥真是我的失職!”
此時此刻鄧國平隻能夠舍車保帥了。
幾天之後紀委下來調查鄧國平與任長貴。
結果任長貴將所有的罪責全部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因為這一點,加上鄧國平在上麵也有他的靠山,所以鄧國平隻是被調離花都,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處罰。
至於任長貴將所有的罪責都背在自己身上這一點也不難理解,因為他將這些罪都一個人扛著,這就可以保住鄧國平,他的家人,也可以依靠鄧國平的照料。
不過現在對於沐河來說,最頭疼的還是燕子窩村民所中的那些彼岸花毒。
他可以壓製那些村民體內的彼岸花毒,但是也隻能夠壓製短短一個月而已,一個月過後,彼岸花毒發作,那些村民必死無疑!
沐河立刻撥打了林秋清的電話:“喂,林大哥,你那邊怎麼樣?”
“恩,過的還不錯,你小子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要來麻煩我了?”林秋清說道。
“靠,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沐河氣呼呼的說道,“就不能是我想你了?”
“就你?我又不是妹子,你還能想我?”林秋清說道。
“哦,林大哥,你太讓我傷心了。”沐河一副心痛的語氣說道,“不過這一次我的確是有事情要找你幫忙。”
“切,我就知道,好事你絕對想不到我。”林秋清說道。
“這當然是好事,是大好事,積德的。”沐河說道,“你能幫我找一些彼岸花嗎?”
“彼岸花?你小子又中毒了?”林秋清急忙問道。
之前沐河中的彼岸花毒解除的事情,黑風四煞已經通過電話告訴林秋清了,現在聽沐河又要找彼岸花,他就不由的有些懷疑,是不是沐河上一次的毒並沒有全部解除,還有殘留?
“我的毒沒事,但是有一些無辜的村民中了彼岸花毒了。”沐河說道。
“無辜的村民?普通人怎麼可能會中彼岸花毒?”林秋清問道。
沐河將燕子窩的事情跟林秋清說了一遍,包括鄧國平在藥力摻了彼岸花的事情也都說了。
聽完了沐河的說完之後,林秋清罵道:“混蛋!他們竟然如此惡毒,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實力提升可以暫時壓製住那彼岸花毒的話,恐怕就釀成大禍了!”
“是啊。”沐河說道,“所以我來找你了,彼岸花隻有藏名穀有,我希望你能讓人再找找。”
“我會的,不過不一定能夠真的找到啊。”
“我明白,盡力吧。”
原本彼岸花隻有藏名穀有,但是現在藏名穀之中都可能已經沒有彼岸花的存在了。
沐河坐在醫館的太師椅上,皺著眉頭。
即便是他沐大妖醫也並不是萬能的啊。
隻是不知道鄧國平還有沒有再私藏彼岸花了毒了,不然這遲早是一個禍害,即便花都不會受到鄧國平的破壞,其他的地方也會倒黴的,要不要自己也找人暗殺一下鄧國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