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出感覺來的張吉誌興奮的叫著,然而紅衣手起刀落,不等張吉誌有任何的準備就把麵前這個男子踢向洞口邊緣,砍刀橫切而入。男子原本想跳躍躲避,但身上的背包實在是太重了,就在他躲避的時候,無法平衡身體,整個人被沉重的背包帶到了深淵下。
張吉誌跳到洞口,淒慘的叫聲源源不斷,忽然瞥見有什麼從地空中飛過,有翅膀拍打的聲音,但因為太暗看不清晰,於是掏出熒光棒晃動了下丟入深淵中。
“呀!下麵有生物!”張吉誌接著熒光棒,看到類似鳥類的玩應在下麵盤旋,數量還不少。“喂,你們來看啊!”
趴在地上的張吉誌頭也不回的朝著身後招招手,但並沒有人搭理他。
紅衣密切的注視著悲哀禁蠱吞噬的男子,他此刻看起來就像是被麵粉團捏出來的人,整張臉軟綿綿的被捏揉在一起。
“少爺,它還沒有成型。”紅衣叮囑著沐河
沐河逼向麵前的怪物,他連連後退,就在他要再次出手之際,怪物一下子翻身跳入深淵不見了蹤影。
顧子峰見自己帶來的三個手下都被幹掉,於是加快了腳步往懸掛著的玉棺爬去。
沐河眯起眼,他將紅衣與張吉誌留在溶洞中,自己跳上了鎖鏈,迅速撲向顧子峰。
“沐輕塵,想不到你還能活到現在,不過可惜了,已經為時已晚。”顧子峰站在玉棺上,在昏暗的光線下,他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詭異,臉色百裏透著紫光,不像是一個人類該有的臉色。
沐河站在鎖鏈上,他緊盯著顧子峰,手指間夾著數根銀針,隻要他動一下,銀針就會射入他的要穴中。
“顧子峰,現在說出解穴的方式,我不殺你。”沐河在一頭遊說,尋找著機會突破進入玉棺。
顧子峰哈哈哈大笑起來,他晃動著身子,連同腳底下的玉棺一起在半空中搖晃著,底下就是無盡的深淵。 “沐輕塵,你以為你殺的了我嗎?我可是受到偉大武皇庇佑的人,憑你根本殺不了我。”
沐河冷笑了聲,他拔地而起,輕盈的身姿淩空折轉,像隻靈巧的鳥兒一下子就從顧子峰的頭頂飛赴而下。“是嗎?”
一道冷聲響起,顧子峰右臂抬起格擋,身子蹲下,整個人向後靠倒在玉棺上,不知道碰到了什麼玉棺一下子想右側移動,棺蓋被打開。
顧子峰似乎也沒有料到自己會觸動機關,他緊張的叫了聲,隨後他大翻身滾進棺材中,棺蓋回到原點,重新關上。
站在邊上的沐河將玉棺內看得個清清楚楚,裏麵躺著一個女人,一個極為漂亮的女人,漂亮的不像是真人。他當然不會相信躺在裏麵的會是武皇。在千年前,他還受到寵溺的時候,武皇就已經開始為自己打造陵墓,他親眼見過整座陵墓的構架,豈是像這裏這麼寒酸。
忽然,玉棺一震顫動,攪動的吊墜的鎖鏈發出噌噌噌的響聲。沐河跳開兩步,盯著玉棺出奇的動靜。玉棺足有千斤重,憑借顧子峰怎麼可能發出如此大動靜,難道裏麵還有其他?
就在你沐河疑惑的時候,連接著玉棺的鎖鏈斷裂一根,玉棺一下子往下傾斜下去。沐河不假思索的跳上玉棺,朝著在顧子峰跌落的地方按了下去。在玉棺表麵雕刻著一副栩栩如生的女子神像,在她的耳飾上有一個凹洞,適才顧子峰就是無意扣在了上麵,棺蓋才會移動。
沐河一樣照葫蘆的扣在了上麵,果然棺蓋滑動,向右打開。這時又一根鎖鏈斷開,整個玉棺向下豎立起來。
“沐河!回來!”
“少爺!”
站在另一頭溶洞中的張吉誌與紅衣朝著沐河大叫著,但是沐河隻是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人已經滾進了玉棺中,棺蓋封死的同時,最後連接玉棺的連根鎖鏈,紛紛斷裂,整個玉棺垂落下深淵。
紅衣瞪大雙目,她毫不猶豫的飛赴而下,追著玉棺而去。
張吉誌大叫著想要阻攔,但是已經來不及,紅衣在深淵中隻留下她的紅。“太衝動了,真他媽的太衝動了!”
望著深不見底的深淵,張吉誌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這充滿危機的地方,他快要抓狂了,心裏想著剛才要是跟著紅衣一起跳下去的話,就算摔死了,也沒有現在這麼寂寞難熬。此刻再想著跳下去,那可是需要勇氣的,張吉誌自認為自己沒有紅衣那個魄力,所以他開始尋找其他方式,總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吧!
很快,張吉誌憑借著他的小聰明發現了溶洞邊上的鐵鏈連接著的地方是一根石柱,剛才情急之下,隻注意到玉棺,並未發現其實,從溶洞口延伸出去的鐵鏈頂端是一根奇怪的石柱,通體發黑,與鐵鏈的顏色融為一體,所以一直給人感覺沐河是站在鐵鏈上的,其實並非這樣。
張吉誌吸了吸鼻子,他跨上了鐵鏈,抖抖索索的爬到石柱上,丟下一根熒光棒查看下麵的情況,放下纜繩固定在一頭,自己順著纜繩往下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