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河點點頭,掏出一張銀質的卡片放在了閆掌櫃的托盤上。
閆掌櫃看了眼卡片,立即彎下腰以七十度的姿態說道:“謝謝沐小爺!”
“多出十萬,打賞這個唱小曲的!”沐河在閆掌櫃離開的時候,忽然說道。
閆掌櫃愣了下,他瞥向那個唱小曲的,兩眼瞪大起來。
“閆掌櫃?”沒有得到閆掌櫃的回應,沐河叫了聲。
“哦,是!”閆掌櫃匆匆走了出去,片刻後就有人把沐河的卡送了上來。
張吉誌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運轉不過來,剛剛那張銀質的卡片不是花都銀行最高規格的磁卡嗎?沒有上線的透支卡!
沐河衝著張吉誌眨眨眼,把卡片隨便塞進了口袋中。
“再聽一次出塞曲吧,小姑娘的琴藝不錯!”沐河衝著璿兒抬抬手,示意她再演奏一曲。
正常拍賣會在以主樓中庭一千萬高價買下翡翠玉鐲的驚駭中完美落幕,不少賓客開始逐一的離開了茶樓,隻有主樓的人還沒有動。
沐河聽著小曲,靜靜地等待著真正主場拍賣的開始!站在邊上的張吉誌並不知道這拍賣會上的內幕,但礙於有外人在場,他一直都安奈著,看到沐河一臉沉寂在悠揚的樂曲中,他鄙夷的冷哼了幾聲。
璿兒抬起頭詫異的盯著張吉誌,哪有保鏢對主子這麼沒有規矩的呀!
“看什麼,彈你的!”張吉誌不悅的衝著璿兒喝道!
璿兒立即低下頭,十指撫動,不敢再看張吉誌。
眼見著曲落尾聲,整個茶樓發出啪啪啪啪的響聲。張吉誌一下子竄到觀望台上,看著麵前一扇扇被迅速關上的木板窗,整個茶樓就像是一座空城,隻剩下他們現在所處的主樓,而中間的舞台還點著燈。
當所有的木板窗被關上後,從地下放出燈籠掛在了四周,把整個茶樓埋在了燈火中,與之前拍賣會的白光燈成為反差,此刻看起來更像是在一處地牢中,黑漆漆中隻有中間的舞台是燈火通明的,四周茶樓上掛著的燈籠又能把每個包間的位置折射出來,隻是在燭火的燈光下反而讓各自包間的人看不清他人的樣貌。
一曲完畢,璿兒站了起來。“謝謝小爺打賞,璿兒告辭。”
沐河抬手一欄,由下而上的瞅著璿兒。“你叫璿兒?這裏唱小曲的?”
璿兒遲疑了片刻再次點點頭。
“坐下!我會跟這裏掌櫃打招呼的!”沐河指著前麵的太師椅說道。
璿兒倒退了兩步慌亂的搖著頭。“小爺萬萬不可,是不是璿兒做的不好,惹您生氣了!”
張吉誌也覺得沐河有點奇怪,怎麼突然開始刁難起一個唱小曲的丫頭來。
“我讓你坐就坐!在這裏唱小曲不容易,能看到這種場麵也不容易,就當我對你的加賞,好久沒有聽過如此純真的北派了,豪放高亢中帶著南派的細膩委婉,不過這琵琶中欠缺了點主人自身的情感,所以聽起來有點單板。”沐河嗬嗬笑著,波動了下琵琶的琴弦,千年前,他可是彈奏的高手,隻是那個時候這種樂器可不是那麼流行。
璿兒被沐河逼著坐在了紅木太師椅上,她抱著琵琶小心的瞄著右側的觀望台,竹簾已經被卷了起來,隻是觀望台上的太師椅還空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