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年和我領結婚證,可能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家庭吧。
他娶我難道是因為像電視裏演的那些家庭劇一樣?
富家子弟為了和父母對抗,然後娶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來氣他們?
想到這,我就覺得自己好笑。
蘇傾年是一個成熟的人,不可能會做這麼幼稚的事。
那到底是因為什麼?
這個問題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我笑著回著他說:“好啊,其實除了開會的時候去過一次,我還沒有悠閑的時候去過北京,**故宮什麼的啊,我都沒去過。”
“希望你喜歡。”
掛了電話之後,我回到辦公室,董佛和宋言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對他們翻了個白眼坐下,沒有搭理他們八卦的眼神。
晚上的時候,我從車庫裏將蘇傾年的車開出來。
董佛和宋言眼睛發光的看著這輛賓利。
宋言誇張的趴在上麵歡笑著說道:“顧檢,這是豪車啊!”
董佛連忙坐上來,說道:“蘇傾年帥哥和你關係好啊,車都給你了。”
“他今天在北京,讓我晚上給他開回去呢。”我笑著解釋。
此地無銀的感覺,因為董佛明顯不信。
“難不成你們住在一起的?”
檢察官比一般人謹慎,更能從一些話語中,聽出蛛絲馬跡。
我識趣的閉嘴。
宋言坐在後麵,腦袋伸到前麵來,一副受傷的模樣說:“你有男人都不告訴我,害得我還打電話詢問我媽她的那些朋友,有沒有什麼青年才俊,還想介紹給你。”
“你怎麼不介紹給我?”董佛聽聞這個話,鄙視的看著宋言道:“臭小子,平時我多照顧你去了,你犯了錯都是我兜著的,要不然蕭炎焱會輕易放過你?”
宋言連忙坐回去,當沒聽見。
“我讓你介紹了嗎?”我轉動方向盤打了個彎,將車開出去說:“你每次介紹,我都是給拒絕的,是你聽不進去話。”
“好吧好吧,是我瞎操心,我們顧大美人,肯定有很多男人追求。”
他油嘴滑舌,我笑了笑沒搭理他,一分鍾左右就到了警察局。
潘隊看見我車,也笑著打趣了幾句,和董佛宋言屬於一個路子的。
我這車隻能載三個人,他們開了警察局的一輛黑色便車。
按照他們的話說,今天周五喝酒隻是放鬆一下。
喝醉了躺車上,醒來直接執行任務。
的確,最近警察局調查案子,周末根本沒有自己的時間。
這家酒吧,以前經常和他們來,後來趙郅的媽媽知道明著批評了我幾句。
趙郅也是一臉不喜的模樣,所以後來我也很少跟他們來了。
夜晚的城市歌舞升平,我們一行人在酒吧鬧的很嗨。
我和董佛被灌了很多酒,宋言那小子也一個勁的找借口灌我。
隨後趁著酒勁拉著我去台上跳舞。
跳了不到一會,我有種想吐的感覺,立馬從台上下來,去了洗手間嘔吐起來,酒味濃烈。
我打開水流洗了洗臉,冰冷的觸覺讓我清醒了不少。
董佛這時候也進來洗手間,她的酒量在檢察院也是出了名的厲害。
和我一樣,很能喝。
她低頭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眼睛裏的迷離退了一大半。
“走,出去繼續。”她拉著我的手,我點頭跟在她後麵。
前麵傳來她疑惑的聲音,道:“咦,那不是蘇傾年帥哥嗎?你不是說他今天在北京嗎?難道我喝醉了看錯了?”
聽她提到蘇傾年,我連忙順著董佛的視線望過去。
卡座上的那個男人是蘇傾年沒錯,還穿著今早的那件襯衫,長袖微微挽了上來,露出手臂上堅實的肌肉。
隻是他身邊的那個女人親熱的靠著他,還挽著他的胳膊。
而他正和坐在一旁的兩個男人玩遊戲,看樣子誰輸了誰就喝酒。
前些日子,蘇傾年總說晚上有事,回來的時候身上有酒味。
原來是出來玩了。
他這樣的男人,不出來玩恐怕誰也不相信。
不過和我沒關係。
曾說好過互不幹涉。
我搖搖頭頭,道:“你認錯了,那不是蘇傾年,我們過去吧。”
董佛也隻是昨天中午的時候,在我身後見過蘇傾年,隻覺得很帥,看著熟悉,具體模樣她現在喝醉了也是想不起來的。
她點頭肯定說:“那就是我認錯了,蘇傾年帥哥身邊怎麼會有那麼騷的一個女人,衣服都快沒了。”
我又看了過去,靠著蘇傾年的那個女人,性感的不行,也漂亮的不行。
我回到卡座,一個勁的悶聲喝酒,隨後和他們玩起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