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萬!”沐河放聲的說道。
看不到人,隻聞起身!
清涼的嗓音中帶著略微的沙啞,卻能把每個字都傳送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裏。
璿兒抱著琵琶,皺起臉,一屁股坐在了太師椅上,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大笨蛋,剛剛是真的在為這個人著想,可偏偏他就是不領情。“行,隻要幫你得到這個玉璽,是不是就可以放我走?”
“沒錯!”沐河低笑起來,看得邊上的張吉誌是兩眼噴火!
“三千三百萬!”邊上的老頭又出價!
璿兒這次問都不問直接曝出了四千萬的高價,這可差點把張吉誌的心肝給炸裂!
坐在二層的金多寶從竹簾下瞅著三層的璿兒,麵臉的疑惑,在整個競拍中,金家隻是扮演著一個觀摩者,沐河以一千萬買下一對翡翠鐲,已經令他十分難以理解了,這回又多出一個丫頭,這是怎麼回事?
“沐河怎麼會坐在那裏?”金多寶看向與他同層的另一個包間,那裏一直都空置著,從他的視角上看不出裏麵坐著的人,隻能從偶爾晃動出來的人影來看是個女人。“寧小茹沒有把邀請卡交給沐河?”
“給了!”金秋從竹簾下盯著那個俏皮可愛的女孩說道。“不過我聽張吉誌提過,有個老頭也給了沐河一張邀請函,老爸,你那麼在意那個位置的理由是什麼?”
金多寶眯起眼,他盯著主樓中庭!這個位置已經空置了很久。
場外的競價還在持續著,坐在沐河左側的老頭總是比沐河多出一百萬,死死的咬著不放,而玉璽的價格已經達到了進五千萬。
價格打到這個地步已經進入白熱化的階段,其他的買家都已經止步,笑看兩家的競爭。
張吉誌站在觀望台上,俯視著台下的人。璿兒比老頭多出了一百萬作為最後的爭奪,她一反常態的對著老頭做了個挑釁的表情,似乎在刺激著他繼續。
張吉誌對著璿兒瞪了瞪眼,這個玉璽之所以被炒到這個家夥,都拜這個丫頭所賜!
“四千九百萬第一次!”主持人似乎也不想再在這個玉璽上耗費時間,他繼續高呼道:“四千九百萬第二次,四千九百萬第三......”
咻!一枝利箭忽然從高處射出,射滅了掛在高杆上的燈火,存放玉璽的高杆一下子暗了下來,緊接著第二支利箭射向了第二根高杆的籠子。
“靠,有人要截貨!”張吉誌一看,大聲喝道。
話音剛落,就感到麵前幾條黑影一下子俯衝了下去,他們跑動中甩出鐵鉤拋向對麵的茶樓,整個人掛在索道上滑向中間的舞台。
突然發生的變故令整個茶樓不安靜起來,從四麵八方衝出來的保鏢分成幾部分,一隊人保護物件,剩下的人去抵禦從高處襲擊而來的偷襲者。
第一批偷襲者掛在繩索上,海底撈月的勾起掛在高杆上的籠子,一路滑到了地麵,交給了另一個人後,緊接著第二個得手的人,也把寶物交給了他,得到寶物的人,立即翻身竄入茶樓中。
“被讓他跑了!”沐河盯著那個拿著寶物的人,一把搶過張吉誌手裏的黑匣子,跳上了觀望台!
“ 媽的,你這是要幹嘛?”張吉誌跟著跳上了觀望台,他快要恨死這個沐河不按牌理出牌的性子了。
“帶著這個丫頭走,她是我們的護身符!”沐河抽出戰國古刀,對著張吉誌說道。
“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