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朗笑一聲,氣貫全場,一眾剛剛蘇醒的武者符修,皆是麵色震驚,眼眸內的興奮難以自禁。
“飛少,你這是什麼手段?我聽諸葛先生說,這六角星芒陣隻是四階陣法,怎麼片刻功夫,就到了五階?”
韓鑄一臉驚奇道,他剛才莫名其妙陷入一種古怪狀態中。居然不自禁隨著光文法訣,修煉出了一縷火焰真氣。原本興奮不已,此番聽得葉飛話語,卻是追問起來。
葉飛略微打量了他一眼,哈哈笑道:“嗯,不錯。我原以為以你心性,這傳道大會於你沒什麼裨益的。現在看來,已經打下了武道根基,日後下些功夫,超過這六個宵小之輩是沒什麼問題了。
他言語輕鬆,隨口而說,但是聽在別人耳裏,卻好似驚天秘聞,一個個難以置信。
淩霄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驚詫道:“社長,你不是開玩笑吧!韓兄弟之前武道甚微,縱使今日有些收獲,也過了武道修行的黃金時期。那六位可都是武尊強者,就算是整個神風帝國,這等人物也就三五人之多的!”
其他人也是一臉懷疑,但是這話語是葉飛所說,他們根本生不出質疑之心。剛才一眾人皆是陷入修煉妙境,從葉飛隨手拓印出的火煉光文上,收獲領悟甚多,此番大部分人已然徹底誠服。
葉飛淡淡一笑,大有深意地盯了淩霄一眼,道:“武道修行,從來都不看年齡大小。機緣到了,黃口小兒,耄耋老者,也可以一飛衝天,踏臨武道新天地。”
眾人皆是怔住了,沒想到他會如此言說。無論是武道還是符道,修行上不都講究循序漸進,一步一個腳印嘛!
那些在年少修行之始慢了半步的武者符修,日後基本上成就有限,可從來沒聽說過機緣到了,就可以一飛衝天的說法。
韓鑄摸了摸後腦勺,雖然清楚地可以感覺到自己體內灼熱的真氣。但也隻認為葉飛火煉之法玄妙,自己僥幸之下有了收獲。至於葉飛的言語,他卻覺得是葉飛維護他的麵子,不想此處眾人看輕他。
嚴格說來,他隻是普通人。雖然立誌於商道,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但是行商坐賈這等事情,在很多武者符修看來,不過就是下賤的勾當,根本看不起他的。
“飛少,我韓鑄有幾斤幾兩自己很是清楚,日後也不求武道上封王稱尊,隻求強身健體就可以了!”
葉飛一聽這話,眼睛陡然一亮,盯著韓鑄點了點頭,大聲叫好道:“韓鑄啊韓鑄,看來往日我葉飛還有點錯看你。如你這般隨和心性,日後在武道上恐怕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我輩修行,最忌執念妄想。很多人一輩子想不開,才會有瓶頸之說,而對於你,恐怕是水到渠成,沒有修煉壁障之困!”
葉飛一臉驚喜,原本隻覺得韓鑄在商道上可以有一番成就,現在看來,如此心性下,登臨武道巔峰,也未嚐沒有機會。
眾人詫異無比,很是羨慕地盯著符文戰車上的韓鑄。一點也看不出眼前圓鼓鼓的小胖子,居然得葉飛如此看重,日後定然就是了不得大人物了。
有些有心人已經暗中打探韓鑄的來曆,若是能搭上對方,哪怕是留下些好感,說不得日後都能帶來了不得機緣好處。
淩霄更是震驚,他出生強大世家宗族,見識不凡。葉飛所言說的這般言語,可不是隨口胡編,他也曾聽過此等言說的。
韓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四周人皆是一臉火熱地盯著他,他根本沒見過這等陣仗,隻能訕訕地轉移話題,道:“飛少,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為何這四階陣法會化為五階,剛才我等‘昏睡’之時,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葉飛哈哈一笑,韓鑄居然將入定修煉成為昏睡,真是搞不懂這小子在書院待的兩年,都做了什麼。
他搖了搖頭,隨口道:“原本這六角星芒陣已經破破爛爛,我又凝煉了一番,集合大家的力量,很自然就恢複如初,並且提升了一階!”
他話音落下,齊悅震驚狂喜道:“這是真的嘛!我們符修公會也有五階禁製陣法了,聖武殿堂那幫小人再也不能隨意欺負我們了!”
剛才他和趙祖二人去公會秘室察看陣法,發覺六角星芒陣被人暗中動了手腳。有此實力的隻有皇室和聖武殿堂,做得出這般事情的,卻是隻有聖武殿堂了。
葉飛衝著齊悅擺擺手,淡淡道:“聖武殿堂無非是仗著自己背景強大,又有五階禁製陣法護持。如今我神風帝國符修團結一致,武者符修互幫互助,任何外來勢力想要恃強淩弱,都得問問我符修公會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