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揚將城衛軍搜到的帛書丟給楊賢誌,後者一看,頓時神色大變,連忙解釋道:“誣陷,這絕對是誣陷!這字跡與微臣的字跡並不相符啊!”
“笑話,誰寫這種信的時候,還保持自己的字跡,你當眾人都是傻子嗎?”
葉晨風一句話將楊賢誌堵的啞口無言。
“魏明冉!你!”
“這錦帛明顯是從某一塊上裁剪下來的,是不是,去你書房一看便知!”
“去就去,若不是,老夫定叫你好看!陛下,這邊請!”
楊賢誌躬身一引,帶著魏天揚和文武百官往自己的書房走去。
葉晨風閑庭信步地跟在眾人身後,落在權寺閑眼裏卻顯得越發可惡!
楊府占地並不大,沒多久眾人就來到了楊賢誌的書房。房間麵積更小,官階較低的大夫和武將自覺地站在屋外沒有進去。
“六殿下蓄意栽贓,請陛下明查!”
魏天揚掃視了一眼,幾乎可以一目了然。轉身看向葉晨風,心中也好奇自己這兒子到底還有什麼手段扭轉乾坤。
“老六,你還有何話說?”
葉晨風笑了笑,開口喊道:“別急啊父王,有些髒東西怎麼可能放在明麵上呢?常飛平!”
“臣在!”
“你身為城衛軍統領,有你來搜查,我想眾人都無話可說!”
“這?”
常飛平抬頭看向魏天揚,見後者點點頭,便在書房中認真搜查起來。葉晨風趁機給了韓戰一個眼神,韓戰立刻心領神會地撞向一旁搜查的城衛軍,趁著混亂摸到了機關。
“見諒見諒!”
韓戰才道完歉,眾人便聽見“啪嗒”一下,接著書架過後的一堵暗門突然顯現出來。
“陛下小心!”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城衛軍立刻攔在魏天揚身前,當發現隻是一堵暗門後,常飛平第一個衝上前,挪開書架,推開了暗門。
頓時,昏暗的燈光下,滿滿數十排金錠和上百件珍寶古玩映入眼簾,楊賢誌看到這一幕雙腿一軟,當場癱軟在地。
“陛下,找到了!”
常飛平找出一個絹布包裹的四方盒子,寫有書信的帛書和絹布缺了的一角正好合上!
“楊賢誌,眼前這一切,你作何解釋啊?”
魏天揚一聲冷哼,嚇得後者不斷磕頭告罪:“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
“禦史大人果然身家不菲,這一個寶庫足以抵得上一府之地兩三年的賦稅了吧?那這個盒子裏肯定也是不凡之物嘍?嗬嗬~”
葉晨風的笑聲此刻就如一個個巴掌扇在權寺閑的臉上,還是打得生疼的那種!
“常將軍,還愣著幹嘛?”
“哦!”
常飛平這才反應過來,打開盒子一看,一塊四四方方的璽印靜靜地躺在裏麵。順手拿起,看到璽印正麵刻著的反字時,常飛平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什麼東西?”
魏天揚見常飛平神色有恙,本就心有怒火,這下更加不耐。
“陛,陛下!”
常飛平不敢言語,單膝跪地,將璽印托舉到魏天揚麵前,後者順著目光望去,怒火頃刻間化作擇人而噬的殺意!
“混賬!給我將楊賢誌關進死牢!這件事不查清楚,你這城衛軍統領的位子也就不要做了!哼!”㊣ωWW.メ伍2⓪メS.С○м҈
魏天揚話一說完,氣的拂袖而去。權寺閑從常飛平手中拿過璽印一看,眼神也是閃爍了數次,最後嘴角抽動,緊跟著魏天揚離開了書房,顯然是沒臉留在這裏了!
“權掌教,人要臉,樹要皮,朝堂之上說過的話可別忘了!?明冉明天等皇覺殿的告示!”
屋外一群不明所以的官員見魏天揚和權寺閑怒氣匆匆地從屋內出來後,緊接著又聽到葉晨風那放肆嘲諷的聲音,都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十幾年,不用說也猜到個大概了。
這一次,楊賢誌真的是陰溝裏翻船,再也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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