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聽到這消息立刻就要回去。
花蕊看著張狂走遠的身影,氣得差點跳腳。
"張狂,你混蛋。讓你幹正事你就裝傻。"
花蕊氣得厲害,恨不得把他給手撕了。正要追回去,那商販突然叫住她。
"這位小姐。"
花蕊沒好氣地回頭一看,凶巴巴地道:"幹嘛?"
"剛才那位戴墨鏡的先生買了花給您。"商販喜滋滋地把一束玫瑰花送來。
那先生大方。給了好幾十塊的小費,壓根不讓他找零了。
花蕊看著那撒了水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立刻欣喜地抱起來。
"還算有點良心。"
*
張狂前腳一回去,後腳花蕊就抱著玫瑰花回來了。
"狂哥,剛才有東瀛人在家門口轉悠。"魏響忙道。
不過幸好宮本誌野回來了,倒不怕直接闖進來。
可魏響還是有點怕宮本誌野的,看到那腰間的武士刀,誰知道這東瀛人會不會發瘋砍人?
"叮鈴--叮鈴--"門鈴聲響。
坐在沙發上的中川惠子心頭一瞬間就緊張了起來,連花蕊得意洋洋地問她這話好不好看。都沒有注意到。
張狂道:"中川英夫?"
張狂麵上閃過一絲冷冽,語氣頗為不悅地道:"還懂不懂點規矩?連拜帖都沒有下,就隨便上門拜訪了?他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攆出去!"
宮本誌野立刻去辦事。
宮本誌野就恨自己為什麼沒早遇見張狂。這才是真正的金主啊。
在張狂這邊工作一年拿的工資,可比中川家給的多得多。
中川英夫那小氣鬼,難怪自己女兒都不想回去呢,該!
中川英夫身邊帶著一個穿著和服的少女,身後還有一眾人。
一聽沒下拜帖不知禮數,他們是野蠻人,中川英夫差點氣暈過去。
靠,真是囂張。
好不容易下了拜帖,第二天下午中川英夫帶人再度前來。
中川惠子看到那個父親就渾身起雞皮疙瘩,臉色變幻有些說不出來的意味。
一旁的少女鞠躬,盈盈一笑的說道:"姐姐,父親和我來接你回家了。"
中川惠子搖了搖頭:"我不想回去。"
中川英夫麵色鐵青,當即怒喝道:"你是中川家的人,為什麼不回去?"
"還是你連你自己的國籍都忘記了?"
中川英夫的聲音中氣十足,說話間振聾發聵,讓人膽寒。
中川惠子揪著自己的裙底,低著頭重複道:"我不想回去。"
花蕊翻了一個白眼,不屑地道:"在外麵過自由自在的日子。總比回去做你家搖錢樹強多了。"
"你是誰?竟然這麼說話?"中川櫻子皺眉不悅地道。
宮本誌野道:"女主人。"
"噗--"魏響沒忍住,噴了。
花蕊回眼一瞪,笑什麼笑?
中川櫻子心底沉沉。看向父親。
中川英夫盯著張狂,卻是衝惠子道:"你真的不回去?"
惠子低著頭,忍不住誠懇地道:"父親,前十幾年我幫中川家獲得了那麼多的財富,後麵幾十年我想為自己活著,上學。談戀愛結婚。"
中川英夫差點給這個女兒一耳光。
她真是在異想天開!
隻見中川櫻子拿出來了一個iPad,突然打開了視頻。
"姐姐,你自己看看吧。"
所有人朝那屏幕看了過去。
中川惠子瞬間臉變得煞白一片。驚呼道:"母親。"
張狂聽不大東瀛語,就聽到兩人嘰嘰咕咕說著什麼。
視頻對麵的婦人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如紙,一旁還打著吊瓶,似乎下一秒就能夠一命歸西。
"母親這是怎麼了?"惠子連連追問。
中川櫻子勾了勾紅唇,道:"因為擔心姐姐你去E國遠東會不會出事情。母親病倒了。姐姐真的不回去看看嗎?"
"什麼?"中川惠子驚得直接站了起來。
母親……病了?
中川英夫眼圈開始發紅,道:"惠子,你是那麼的孝順,難道你連你母親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