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提愛那個字!你不配!你讓我惡心!趕緊走吧!你在我這裏永遠得不到你想要的!以前一樣,現在也一樣!”蕭墨突然就怒了,琥珀色的眸子裏有著掩飾不住的悲傷。
“蕭墨,我知道我曾經羞辱了你,我不求你原諒了。隻求你看在我肚子裏這個還未出生孩子的麵上,他是無辜的!行行好,跟我一起回去幫幫我吧!求求你了!”女子緊緊地揪住他胸前的衣服,苦苦哀求。
“對不起,我做不到!”蕭墨將她揪著自己衣襟的手用力地一根一根地掰了開來,轉身往樓上走。
紀饒一驚,急忙轉身閃避。
可是為時已晚,嚴曉婷和蕭墨都已經看到了她。
嚴曉婷看著紀饒那般俏生生地站在樓梯口,一下就失了控,又嫉又恨地指著紀饒聲言俱厲地問:“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裏?!”
“我”紀饒開口想解釋,卻被蕭墨冷冷地打斷了,“她是我女朋友。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愛你。”
他說著向紀饒伸出手去,一臉的溫柔繾綣,“你傻傻地站在那裏做什麼?趕緊下來見見我年輕美麗的繼母吧!”
紀饒有些頭痛,就算他予她有恩,也不想被扯進這麼複雜的三角關係中,她擺了擺手,幹笑道:“不了。你們看起來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我不好打擾。你們慢慢談,我先回避一下!”
她轉身想走。
嚴曉婷卻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跑上樓擋在了她麵前,用一種銳利而挑剔的眼光將她從上下到掃視了一遍,冷冷地問道:“你真的是蕭墨的女朋友?”
紀饒正想否認,卻被蕭墨牢牢地圈在了懷裏,在她臉頰上親昵地吻了一下,痞痞地笑,“別用這麼銳利的眼神看我的女人,她膽子小,經不起嚇!好了!現在你該知道了,你我根本就不可能了。別再死皮賴臉地纏著我回去了!我根本就不稀罕他的財產。倒是你,年輕輕輕,還懷著孩子,如果沒有錢,那可真的很難過。想辦法到他身邊,給你,還有你的孩子盡可能多爭些吧!”
嚴曉婷冷冷地瞥了一眼頭發篷亂麵容憔悴的紀饒,“不!我了解你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方才我從你的眼裏分明看到了你對我愛恨交加,你絕對沒有忘記我!我絕不相信你所說的一切!”
“要怎麼樣才相信?”蕭墨挑眉。
“吻她要她,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你已經可以接觸除了我之外其它女人了!”嚴曉婷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
她與蕭墨從小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知道他有精神潔癖,除了她之外無法接觸其它任何女人的親密接觸。
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厚著臉皮千裏迢迢地跑來找他。
盡管此時此刻的她是如此的憔悴與狼狽
蕭墨冷笑,“如你所願!”
話音未落,他低頭吻住了紀饒的嘴,與此同時,雙手更是不老實地攬住了她的腰,還探入了她的衣服之內!
紀饒又驚又怒,用力將他一推,瞪眼低吼:“神經病!”
雖然她真的很不喜歡那個女人糾纏他,可是更不喜歡他為了擺脫那個女人,竟然對她胡作非為。
她欠他再多,對他的抵抗力再弱,也絕不可能任他當眾胡來!
他本就站在樓梯口,給她這用力一推,腳步一踉蹌,便仰麵向後倒去。
紀饒尖叫一聲,眼前瞬間閃現五年前季鬱鬆開她的手仰麵墜崖時的畫麵,心痛得厲害,想也不想伸手拉住了他的手,用盡全身力氣想將他拉了回來。
誰知她的力氣根本不足以抗衡他往下滾落的力度,不僅沒有將他拉回來,反而隨著他一起往樓下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