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眼光閃了閃,果真沒再動,隻是迅速地伸手將被子往拉提將她的身子嚴嚴實實地包裹住了。
“哈哈!想不到在醫院裏也能看到活春宮!好刺激啊!”一個沙啞的嗓音伴隨著一陣放肆粗魯的笑響了起來,身材和皮膚都很不錯。就是不知道她的臉蛋長得怎麼樣?”
“這還不簡單。咱們過去看看就行了!”
“呃。算了。搜人要緊!耽誤了正事,八爺非得把咱們倆的皮給扒了不可!走吧!”
“別啊,大哥!誰知道這會不會是那小子找人演的一出戲呢?咱們得上前看清楚才行啊!不放過任何一個人,才叫負責。八爺不僅不會怪咱們,還得獎勵咱們呢!”
“嗬嗬!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袋在想什麼。不過,你說得也對。咱們是該去好好查清楚!走吧!”
腳步聲響起,紀饒心亂如麻,全身冷汗迭出,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有人厲聲喝道:“站住!你們想幹什麼?”
緊接著一陣扭打聲傳來。
不過一會兒,一切歸於平靜。
紀饒心驚膽戰地看去,隻見病房門已經關上了,屋子裏一個人也沒有!
是誰幫了她?
蕭墨拉她,“沒人打擾我們了,繼續。”
她一把推開他,跳下床就往門口奔。
蕭墨起身想阻止,卻不小心牽動腹部的傷口,立即疼得直皺眉頭,隻好低喝一聲,“把衣服穿好了出去!”
紀饒聽了,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還風光大露呢,不由臉紅耳赤。
急忙把衣服穿好,又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頭發,確定自己看起來比較正常之後才打開了門。
當看到低頭站在門前一臉凝重的男人,紀饒不由又驚又喜,撲上前緊緊抱住了他,“杜風!你什麼時候回國來了?”
杜風她關係最鐵的死黨,從幼兒園到高中,她所有的惡作劇都少不了他的完美配合。
他們曾經被人稱為‘雌雄大盜’,名震l市。
可惜杜風高三沒畢業就被家人強製扭送到國外讀書去了,這一別就再沒見過。
想不到六年後卻在這家醫院以這麼尷尬的方式遇見了
杜風的眼睛閃過一抹柔情,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背,“上個月就回來了。”
紀饒懊惱地推開他,拿眼瞪他,“上個月就回來了,卻沒有第一時間來找我,杜風,你真夠意思啊!”
杜風苦笑,“你這可冤枉我了,我回來的當天晚上連家都沒回就去找你,可惜你不在。伯母說你和許紹儒出去了。接下來的時間被我媽拉著七大姑八大姨地四下探鄰訪親,然後入職,真的忙得焦頭爛額。本想過一段時間理順了再去找你,沒想到卻在這裏遇到了你。”
紀饒呆了呆,隨即紅著臉問:“這麼說,方才是你阻止了那些人?”
“嗯。我看你慌慌張張跑進病房,感覺到一定有事,便急忙去找了保安把他們趕走了。你又闖禍了吧?裏麵的人是許紹儒嗎?他知道這件事嗎?”杜風疑惑地問。
紀饒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
杜風揮了揮手,“如果你不想回答我,就當我沒問過吧。帶我去見見許紹儒吧。聽說這幾年一直是他陪在你身邊,怎麼說我也該去說聲謝謝。”
紀饒搖頭,緩緩說道:“他不是許紹儒。”
杜風愕然,“那他是誰?”
紀饒還沒說話,蕭墨不知何時走到門前,不由分說地將她了進去,一把抵在了牆上,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她邪魅地笑,“你真不厚道。和我這邊的事情還沒了,就急著去撩別的男人了!”
話音未落,便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門還大敞著,杜風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