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襲緊身黑衣的紀饒站在了湖邊別墅的後院,將爪鉤往牆上用力扔去,當它穩穩地勾住牆頭,她立即抓著繩索攀援而上。
很快,她就趴在牆頭上四下觀看。
確定一切如常之後,她輕輕躍下。
盡管知道這裏沒有保鏢巡視,可她還是貓著腰貼著牆在黑暗中迅速前行。
很快,她來到宅子的後門。
拿出薄如紙片的匕首挺入門縫裏輕輕一挑,門便開了。
她迅速地閃身入內,悄無聲息地穿過客廳徑直往樓上走去。
此時已是淩晨兩點,四周一片寂靜漆黑,她摸黑來到了書房前,輕輕地握住門柄試著一擰。
隻聽‘吧嗒’一聲,門竟然開了。
她又驚又喜,急忙推門而入,正準備打開手電筒,燈卻在這個時候亮了,而蕭墨就站在她身旁冷冷地看著她。
她很有些狼狽,卻笑著朝他打招呼,“嗨!我們又見麵了!”
蕭墨冷哼一聲,徑直走到書桌前抓起電話撥號出去。
她警惕地問:“你打給誰?”
蕭墨不理,隻是靜靜等候著。
電話通了,蕭墨眉眼也不抬地說:“警察嗎?這裏是”
聽筒裏突然沒有了聲音,蕭墨抬頭,看到紀饒握著一根剪斷的電話線對他笑。
蕭墨咬牙,伸手拿桌上的手機,她眼疾手快地先一步拿起,衝到窗口,握有手機的手就放在了窗外。
蕭墨氣急敗壞衝上去奪,她使勁地後仰,盡可能地將手臂伸長再伸長,就是不肯讓他奪到。
倆人糾纏在一起,姿勢曖昧。
也不知過了多久,紀饒突然感覺到他那裏堅硬如鐵,心莫名跳得厲害,身子莫名發軟,一股熱血衝上頭,將臉脹得又紅又燙,手一軟,手機便脫手落了下去。
而她鬆手的那一刻,他突然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她徹底呆住,瞪大眼睛看著他。
他懊惱地伸手捂住她的雙眼,她掙紮,一掌狠摑在他臉上。
他徹底怒了,一手抓住她的兩隻手禁錮在她身後,另一隻手就向她的衣內探去。
她又羞又怒,厲聲叫道:“蕭墨!放開我!你不喜歡我,卻想要強+奸我,你是畜牲嗎?”
蕭墨卻已經完全失控了,渾身顫抖得厲害。
他想要她!想要她!
這種欲望已經被他壓製得太久太久!
方才的接觸就像是導火索引爆了他深埋在體內的炸彈,他就是粉身碎骨,也絕不再放開她!
是她逼他不放手的!
他給過她退路給過她選擇,是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門來!
既然如此,他就不再客氣,哪怕在她眼裏,他是個畜牲!
蕭墨覺得自己就像個饑渴的野獸一般,大口大口地享受著爪下獵物的美好。
直到獵物不再掙紮,直到黑暗被晨曦擊退,他才慢慢地直起身來,看著暈倒在地被他折騰得遍體鱗傷的紀饒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門外站著忐忑不安的碧西,“先生,裏麵有人嗎?”
蕭墨索性將門大敞,淡淡地說:“進去把她扶到我的臥室,好好的給她洗個澡。”
碧西看到地上一動不動的紀饒,不由大吃一驚,轉頭想問什麼,卻見她的先生已經迅速地下了樓。
碧西猶豫了一下,還是迅速地走進去,輕輕地搖了搖紀饒。
紀饒睜開眼睛,一看到她立即驚悸地翻身坐起,咬牙問道:“那個畜牲呢?”
“您是說先生吧?他下樓去了。”碧西同情地看她,“他讓我扶你到他臥室幫你洗個澡!”
“不必了!”紀饒忍痛艱難地站了起來,拾起地上已經被撕破的衣服胡亂地套在身上便衝了出去。
她非得好好教訓他一番不可!
隻是她衝到外麵,隻看到蕭墨開車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