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饒饒,你也得好好愛這個孩子。我聽說孩子很喜歡你很願意親近你,你可別辜負了孩子的這份親近歡喜之心。”紀母笑著提醒。
紀饒又翻了個白眼,她已經沒勁說些什麼了。
紀母拍了拍蕭墨的手,“對了,蕭墨,呆會你上樓上去看看哪間房間適合給孩子住,咱們想辦法好好布置一番,盡可能和你在紐約的家一樣。他大老遠跑這裏來,不能讓他不適應環境。我跟你說這小孩不能失眠,一失眠身體會吃虧的。”
“好的。呆會我會親自挑選親自布置的。您就放心吧!”蕭墨笑著端起手邊的一碗湯喝了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使勁向他擠眉弄眼的傑克。
紀饒看著他將一碗湯喝了個底朝天,不由眉開眼笑,熱情洋溢地問:“我媽做的雞湯鮮吧?”
“鮮!真鮮!伯母的手藝真棒!我喝一輩子都不會膩!”蕭墨衝著紀母豎起了大姆指。
紀饒笑道:“那再喝一碗吧。我幫你盛!”
蕭墨奇異地看了她一眼,對於她突然的轉變有些接受無能。
她的腦瓜子裏麵該不會是又有設計他的新招了吧?
這樣一想,蕭墨就有了警惕性,急忙奪下她手裏的碗,笑道:“不用了。我已經喝得很夠了。”
“是嗎?真的很夠嗎?”紀饒笑著湊到他麵前,豎起五根手指晃了晃,“告訴我,這是幾?”
她這樣一說,蕭墨莫名地感覺到眼前一陣陣模糊,竟怎麼都看不清她伸了幾根手指頭。
他猛然意識到自己中招了,隻是不知道她何時下的手。
這個不省心的小妮子!
他一把緊緊抓住了她的手,低聲喝道:“紀饒!不準你亂來!不準你走!聽到沒有?不準你再跑了!”
紀饒笑得燦爛,“可腳長在我的身上,你有辦法控製嗎?你現在又能抓得住我嗎?”
她說著用力掙脫了他的手,起身就走。
“不能走!”蕭墨去追她,腳步踉蹌,不小心絆到椅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紀饒放肆地笑著。
她瀟灑地對他揮手,說:“蕭墨,後會無期嘍!”
“不可以。”蕭墨無力地嘟囔一句,沉沉地陷入了昏睡中。
紀母慌張地去扶他,“這是怎麼了?饒饒,你這孩子對蕭墨做了什麼?”
紀饒笑道:“趁你們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我往他的雞湯裏灑了兩顆磨成粉碎的安眠藥。這怎麼也得讓他睡上一天了。這麼長的時間足夠咱們遠走高飛了!媽,您別管他了,趕緊收拾一下我們就走吧!”
紀母搖頭,“饒饒,你要走,我不會阻止你,可是我和傑克叔叔不會再走了。我們不想年紀一大把跟著你瞎折騰了。你走吧,不帶著我們,你也沒有了負擔。而且我也不放心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裏。他救了你,我們不能這麼不仗義!”
紀饒跺腳,“媽,他救我,純粹是因為他想得到我,並沒有安什麼好心,您別被他糊弄了!”
“他沒有糊弄我!雖然我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我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歡你。你可以不接受他,但是不能阻止我關心他。”紀母堅決地搖頭。
紀饒無力至極,“媽!您可真是我親媽!”
傑克歎,“饒饒,你媽說得對,他舍命救了你,咱們不能就這樣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裏。這不對。不過你如果要走,那就走吧。畢竟選擇什麼樣的人生是你的權利,誰也沒有權利幹涉你的自由!還有,別擔心他會對我們不利。他愛你,就絕不會傷害我們!而且我也不會允許他有機會傷害!”
紀饒一屁股坐在樓梯上,“得嘞!我不走了!”
紀母莫名歡喜,“你確定?”
“我能不確定嗎?您女兒是那種不顧自己媽媽的安危獨自一個人去過逍遙自在的生活嗎?”紀饒翻了個白眼。
“是不能。我女兒根本就不是那種人。那你別在那裏呆著了,趕緊過來幫我把蕭墨扶起來吧。地上涼,他躺久了容易落下病根。落下病根,對你也不好。畢竟你們倆是要過一輩子的!”紀母急忙向她招手。
她一動不動,“我扶不動。今天一天我都沒怎麼吃飯,渾身沒力氣!”
傑克急忙上前,“我來我來就行了。”
紀母幫忙將蕭墨扶到了他背上,還擔心他摔下來,一路上保駕護航。
經過紀饒的時候,還用腳踢了踢紀饒,“饒饒,別傻坐著。趕緊上來幫忙打水給他好歹洗把臉啊!”
紀饒用力捂住耳朵,發泄般地吼,“聽不到!我聽不到!”
“你這頭強驢!”紀母笑罵了她一聲。
紀饒憤怒地起身走到外麵階梯上坐下,抬頭看著那染紅了半天邊的晚霞,怒罵一聲,“蕭墨,你就是坨**!我絕不會讓你如此輕而易舉地得逞的!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