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化妝師等人紛紛圍了上來,流著口水對蕭墨狂讚。
蕭墨笑著將烤好的遞給他們,讓他們先吃著,自己忙著再烤。
很快,所有準備好的食材都烤好了,他擦了一把汗水,抬頭看去,看到紀饒仍然在崖頂坐著,便衝她揮了揮手,朗聲叫道:“紀饒,下來吃飯了!”
紀饒卻不動,笑著回應,“你上來背我吧!我走不動了!”
“那你等著!”她熱情的回應讓蕭墨心花怒放,將圍裙解下扔在桌上,健步如飛地朝前奔去。
紀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轉身,卻被一股惡臭得刺鼻的氣體噴得視線模糊,而且喘不過氣來。
她完全喪失了抵抗力,手忙腳亂地捂著鼻子踉蹌後退,不知不覺退到崖邊,右腳一踏空,整個人便仰麵向後倒去。
就在這緊急關頭,許紹儒及時伸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她睜不開眼睛,卻本能地感覺到他並不是蕭墨,他身上有著她不喜歡的氣味,還渾身帶著傷人的戾氣,讓她用力地掙紮起來,並試圖大叫。
但是許紹儒及時地捂住了她的嘴,並一掌將她劈暈,抱著她走到了另外一邊呈直線狀的懸崖處站定,彎腰將她慢慢地放在了地上,然後坐在一旁靜靜地等候著。
蕭墨趕到懸崖頂時,看到的是滿臉淤青的許紹儒拿刀橫在眼睛緊閉陷入昏迷中的紀饒脖子上的畫麵。
他不由又驚又怒,厲聲喝道:“許紹儒!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做我一直想做,卻從來沒有做到過的事情!”許紹儒原本英俊的臉因為邪惡而變得扭曲又猙獰,“蕭墨,在季鬱死後的這些年裏,是我放棄一切日夜不休地守在她身邊,是我努力地幫她一點一點地從痛苦裏走出來的。我們本來就要結婚了,所有的人都等著祝福我們,可是你突然間的出現,將所有的美好都破壞了!還一次一次地截我的胡,享受我努力創下的成果,你太可惡了!今天,我就要當著你的麵把她給強暴了!讓你也好好嚐嚐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糟糕的滋味!”
他話音未落,匕首突然往下移,將紀饒的領口劃開了幾寸,露出一片白皙而豐滿的胸部。
蕭墨沉聲喝道:“別動她!她是無辜的!截你胡的人是我!發現你殺人的是我,破壞你們婚禮的是我,把你關進監獄的是我,讓你在監獄裏受盡羞辱也是我!許紹儒,是我毀了你一切!你如果要報複,那就衝我來吧!隻要你放了她,我會親自把我的性命送到你手上!這裏沒有任何一個人,你悄悄地殺了我,然後再像從前一樣守在她身邊關心她嗬護她,失去記憶的她一定會愛上你的。因為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你煞費苦心地做了這麼多,不就是想得到她嗎?傷害她,不僅不會得到她,還會讓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願意你愛的女人一輩子用仇恨的目光看著你嗎?你甘心嗎?”
許紹儒臉部肌肉直抽搐,惡狠狠地說:“你說得的確很誘人!好吧,如果你肯自己跳下懸崖的話,我不會傷害她,我會如你所說,關心她嗬護她,給她時間慢慢愛上我,我們會幸福地在一起的!可你必須在一分鍾之內跳下懸崖。從現在開始,我數秒,六十秒後,你如果不自己跳下去,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一二三”
隨著他一下一下的數著,蕭墨深吸一口氣,突然發力奔向懸崖邊縱身往下躍去。
許紹儒一驚,沒想到他為了紀饒竟然真的敢跳下懸崖,他探出半個身子正要察看蕭墨摔在崖底的慘狀,突然後腦勺遭受到重重一擊。
他猛地回頭,看到紀饒舉著一塊石頭朝他砸來。
他閃身一讓,將紀饒撲倒在地,伸手就去奪她手裏的石頭。
紀饒死死不肯鬆手,這徹底惹怒了他,抓著紀饒的頭發就用力朝地下撞去。
連撞幾下,紀饒立即血流滿麵,眼前金星直冒,視線模糊得看不清東西,而手也無力地鬆開了。
許紹儒的火氣卻沒消,將她手邊的石頭一腳踢下懸崖,騎在她身上不由分說地就去撕扯她的衣服。
紀饒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抓著他,在他手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他徹底火了,舉手接連給了她幾個耳光,力氣之大,將她直接搧暈了過去。
他冷哼,“紀饒,我好好寵你護你不要,硬要逼著我對你用強是不是?既然如此,今天我就讓你好好地享受一下!”
他說著起身站起解皮帶,褲子才褪到一半,突然後背遭到重力的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