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溫逸凡盯著宋凝白冷冰冰的笑:“你擅自失蹤,詐死的這半年又怎麼說?是誰在你失蹤期間苦苦的撐著宋氏,是誰守著宋氏的家業!宋凝白,你可別忘了,你是誰的妻子,你的婚姻證書上刻的是誰的名字?待會到了慕決的家裏,你知道該怎麼做!你要懇求他,承認自己錯了。”
“我錯了?”宋凝白滿腦門子問好,“你什麼意思?溫逸凡?”
宋凝白聽不明白溫逸凡話裏頭的意思。
“字麵意思,我帶走的時候,給慕決留了一張紙條。”溫逸凡將字條上的內容原原本本的複述給宋凝白聽。
宋凝白聽完,整個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她開始手腳冰涼,甚至微微發抖。
越是靠近慕決的家裏,宋凝白這種惶恐,越是無法抑製的湧上心頭。
她有預感,慕決一定很憤怒。
如果她去,她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但是如果她不去,她似乎更沒有選擇。
無論是麵對溫逸凡還是慕決,都是一種折磨。
當溫逸凡的車停在慕家的別墅的時候,宋凝白的腿幾乎都在打顫。
她害怕慕決,那種害怕,和害怕溫逸凡不同。
對於慕決,她是真的無能為力的那種害怕,麵對溫逸凡,她還會想著如何跟他對抗。
但是麵對慕決,她似乎隻有被單方麵碾壓的份。
當別墅的大門打開的時候,宋凝白的腿真的打顫了。
溫逸凡半扶半扯的將宋凝白拖進了慕決的家裏。
偌大的客廳裏,慕決坐在那裏,猶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
他身上幽冷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逼視。
宋凝白不自覺的低了低頭。
下一秒鍾,慕決嗤聲冷笑:“宋凝白,抬頭看著我。”
宋凝白抬頭。
慕決笑:“敢逃跑?膽子不小!還有溫逸凡先生,我好像說過,我的玩物兒,我玩夠了才會還給你!你似乎不大長記性?”
溫逸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諂媚的笑:“是我老婆她說她想我了,但是半路上,她就後悔了,她說,她不能撕毀我和慕先生你的承諾,所以我就把她帶回來了。慕先生,我的老婆我怎麼會隨便帶走的,畢竟你給了我們公司那麼一大筆投資。”
溫逸凡的話完全手機不知羞恥。但是他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慚愧,宋凝白不知道他是怎麼說出這些恬不知恥的話的,但是她覺得,真的很惡心。
慕決冷笑:“是嗎?”他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那眼神,讓宋凝白覺得,像是貓捉老鼠,玩弄瀕死的老鼠的眼神。
她不禁心裏一涼。
溫逸凡不仁,就別怪她不義了。
她抿著嘴唇,一臉委屈的朝著慕決跑過去:“慕先生,他說謊!溫逸凡是擅自把我從醫院帶走的,路上還企圖非禮我!您看,他撕開了我的裙擺!再接到您的電話以後,他才住手!他把我帶回來,還在路上叫我說謊來欺騙您!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宋凝白扭扭捏捏,委屈巴巴的看著慕決,甚至還抱著他的胳膊晃動了兩下。
那一瞬間,慕決的嘴角似乎向上抽搐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