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璃看著白牧澤越來越黑的臉,底氣越來越弱。
蘇璃原本以為等待她的是狂風暴雨,但她沒想到。白牧澤竟然破天荒的放開她了。
蘇璃驚訝的看著白牧澤起身的身影,整個人給驚訝的躺在床上。
為什麼這麼人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白牧澤看著震驚的蘇璃,冷哼一聲。“你放心,我沒打算這麼容易就放過你。”
對!
這才符合邏輯嘛!
“起來,站直了。”白牧澤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雙腿交疊,一直胳膊搭在沙發上。即便一張臉被曬得通紅,但少爺氣場不減。
蘇璃當然不是傻白甜,白牧澤要她幹嘛就幹嘛。
蘇璃用自己有史以來最慢的速度坐在床上,和白牧澤對視。她的目光就這麼在空氣中和白牧澤憤怒的目光相遇,而她絲毫不畏懼他的氣場。
“白牧澤,我在醫院答應做你的女仆,可並沒有答應做你的奴隸。有些事情我可以拒絕,而且你還要支付我的傭金。”蘇璃後背挺的筆直,一個優雅的標準坐姿呈現在白牧澤眼前。
兩個人完全是談判的架勢。
白牧澤微微挑起眉毛,故作感興趣狀。“哦?我很想知道哪些是你可以拒絕的,哪些是你必須要做的。”
蘇璃揚起自己的下巴,為自己增添了幾分氣場。“如果你侵犯尊嚴,以及任何形式的性騷擾,我有權利自衛。”自衛這個詞其實是很委婉的,反正通俗用語就是,你要是讓我不爽了我就去打你。
“你當然有這個權利。”白牧澤幽幽道。“但我也有我的權利。我可以讓你做家務,讓你照顧我的衣食住行。還有,既然你答應了做我兩天的仆人,你就應該和家裏其他仆人一個待遇對不對?”
“當然。如果他在取決做的事,我也有權拒絕。”蘇璃故意強調自己和其他仆人是一樣的,以免白牧澤用各種理由調戲自己。
白牧澤用食指輕輕扣擊著茶幾,發出“扣扣扣——”的聲音。臉上看不出任何神情。“成交。”
這是白牧澤談判的習慣,也是白牧澤談判勝利的習慣。
“成交。”蘇璃說。
而蘇璃怎麼也沒想到,就算自己白般謹慎,最後還是把自己給賣了。
“扣扣扣——”
“進來。”白牧澤說。
管家拿著一個疊的整整齊齊,方方正正的女仆製度過來。
管家對白牧澤態度謙和,在厚厚的眼睛片下目光越淩厲。“少爺,這是您要的衣服。”說完,管家看了一眼蘇璃,那眼神意味深長。
蘇璃揣測了好久都沒有看懂是什麼意思。但直覺告訴她,這應該沒什麼好事。
白牧澤坐在沙發上說道。“把衣服放到桌子上你就可以出去了。”
管家微微欠了欠身。“是,少爺。”
管家轉身關上門,離開。
白牧澤悠閑的為自己點了一隻煙。命令道。“把自己穿上。”
白牧澤吐出一個煙圈,看上去似乎很悠閑。隻是白牧澤一直直勾勾的看著蘇璃,如同深淵的眸子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蘇璃拿過衣服,頓時就覺得五雷轟頂。
這是什麼女仆裝啊!
領口底的不能在底,裙子短的不能再短。脖子,手腕出都有蕾絲裝飾物。
蘇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複自己震驚的心情。蘇璃盡量用罪官方的語氣說。“白少家的仆人都是穿成這樣的嗎?”
白牧澤討厭蘇璃對他掩飾自己的情緒,白牧澤臉上不動分毫。心中卻把這次記下來了。
白牧澤撒謊公開都是臉不紅,氣喘。“我這裏的製服都是這樣,隻不過你的那件被老鼠咬了而已。”
老鼠咬?
老鼠能咬的這麼有藝術感!
老鼠要是這麼離開的話,那他就要失業了。
蘇璃很想往白牧澤一臉餘輝,心中有一隻朝著寫張臉狠狠揮幾拳。
然而,不行啊
“白少家了老鼠都這麼有個性。果然和別人家的不一樣。”蘇璃調侃。
白牧澤聲音裏已帶著明顯的不耐煩,微微透著欲火的眼睛直直的頂著蘇璃。“我讓你穿,磨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