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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狂輕輕點頭,這個觀念是對的。
無論是感冒,還是癌症,歸根結底那都是人身體的一種病症,除了是大病與小病的區別。
未來的科技如何誰都不知道。或許過個上百年,治療癌症就和現在治療感冒一樣輕鬆簡單也不一定。
歸根結底。還是人的身體健康之後,這些疾病都能夠消失。
葉盈盈問道:"張先生如果需要每個月的研究數據,我可以通知我的父親叔叔他們,不過您得簽署絕不外泄的責任書。"
張狂笑著搖頭道:"不用了,都是醫學上的東西,我也看不懂。你們好好研究就行了。"
葉盈盈臉頰抽了抽,這張狂怎麼總給她一種……人傻錢多的錯覺呢?
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在意,就喜歡給你砸錢。
張狂和葉盈盈商量好之後。兩人各自鬆了一口氣。
花蕊揮揮拳頭,一張俏臉上滿布怒氣地道:"所以葉姐姐你現在住在徐家給徐謙看病?徐家把你當成隨叫隨到的仆人了嗎?就該下點砒霜毒死他!"
花蕊對徐謙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葉盈盈盈盈一笑。無比輕鬆地道:"不過沒關係了,以後徐家也不能限製我了。徐謙的病我也懶得治了。"
張狂摸了摸下巴,突然問道:"徐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葉盈盈微微收斂了臉上的神色,鄭重地道:"徐謙情況不妙,徐家有人要害他。"
張狂聞言哈哈一笑,道:"徐謙這個嫡係大公子死了對誰最有好處,那就是誰做的。"
葉盈盈眸光閃爍,明白張狂說的是誰。她心底有些煩躁起來,若是徐謙死了,反而要賴在她的頭上。可現在跟徐老爺子說,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張狂突然道:"這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
葉盈盈有些驚奇起來,他來解決?
葉盈盈唇角揚了揚,揶揄一笑道:"張先生,這事兒可不是用錢能夠解決得了。"
張狂眼中帶著輕笑,這個他當然知道。
不用錢,也能解決。
徐謙被害,徐淮下的手。
這種狗咬狗。他喜歡。
葉盈盈看了看時間,拿起一旁的帽子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再不回去徐家會察覺到,到時候就麻煩了。"
花蕊突然跳起來,立刻拉住葉盈盈白玉的手臂:"葉姐姐你等一等,你先幫人看看臉吧。"
葉盈盈站在那裏,有些疑惑地看著花蕊快速衝到齊家的客房去,張狂攤手無奈一笑。
沒一會兒就看到了花蕊把一個頭上戴著帽子。帽子四周都是輕薄如蟬翼的輕紗,隻能隱隱看到那裏麵的容貌。
"這位小姐的臉怎麼了?"葉盈盈幫忙取下那帽子,隨口問。
張狂和花蕊不語。葉盈盈低頭一看那張臉,頓時嚇了一跳。
除了一雙明媚的眼睛出奇的漂亮,其實臉上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
這若是夜裏出去,定然要把人嚇得不輕。
徐薇竹跟著來了江南,不過她一直住在齊家的客房,從來不出來。齊家的仆人差點都要忘了這個人的存在。
徐薇竹譏諷一笑:"不用看了,好不了的。"
這張臉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徐薇竹心裏很清楚。
葉盈盈收斂了震驚之色,看了看張狂,定了定心神觀察起來。
幾分鍾後,葉盈盈鬆了一口氣道:"臉上的傷痕都是新的。不超過半年。我這裏有藥膏,可以減緩這些疤痕。不過卻不可能根治。"
張狂笑著衝徐薇竹道:"你先暫時用著,過幾天我會幫你把臉恢複如初。"
葉盈盈輕聲咳嗽。從隨身的包包裏取出了一盒藥膏遞給徐薇竹:"那我先回去了。"
張狂起身,和已經過來的齊玉軒一起送葉盈盈離開。
葉盈盈走出大廳很遠,來到門口後才衝張狂認真地道:"那位小姐的臉不可能好起來了。你不應該這麼安慰她。給人希望後又讓人絕望,她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