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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頭兒啥情況?背著的是什麼東西?木棍?"一個進學校的學生忍不住道。
"我咋感覺是學廉頗負荊請罪啊?這老頭兒可真有意思,不會腦子有問題吧?"另一個女學生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對,我覺得這老爺子……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們看看他身上的龍紋唐裝,沒幾萬塊拿不下吧?這會是瘋子?"一旁有一些見識的女生皺眉道。
老者背著荊條走到學校門口,門口的保安看得一驚,連忙攔住:"喂。老頭兒你誰啊?背什麼東西呢?這裏是學校,你不能進去。"
"我叫彭權,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校長我能不能進來。"老者語氣淡淡地道,然後輕輕推開保安就走了進去。
保安差點罵起來,彭權?他怎麼知道這彭權是個什麼人物?壓根就沒有聽過!
保安還想去阻攔,誰知道一群烏央央的黑衣保鏢一下子圍了上來,嚇得幾個保安都是一哆嗦。
幾個保安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看著那背著荊條的老者漸漸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內,立刻進入保安亭給上麵打電話。
這個電話沒一會兒就傳到了校長耳朵裏。
"彭權?不認……什麼?彭權?彭老爺子!臥槽!"校長正悠哉哉聽著老式收音機裏的小曲兒。聽到主任上報過來的消息,愣了一會兒這才反應了過來。
"校長?校長,你怎麼了?"
校長從搖搖木椅上一下子蹦起來。慌得連辦公桌上的老式收音機都來不及關,立刻朝外麵走出去。
"什麼怎麼了?彭權,江南!"
那學習主任也懵了幾秒鍾,瞳孔倒縮了數倍,道:"江南彭家老爺子?我記得彭家是做電子通訊的,在江南是豪商世家,哪怕放眼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
臥槽,那老爺子怎麼跑到他們學校來了?
"去看看,趕緊的。"校長催促道。
早知道彭老爺子要來,他還聽個屁的小曲兒。
校長追出去,就聽到一路上有下了課的學生對著不遠處指指點點,嘴裏調笑地說著什麼。
校長忍不住抓了一個年輕小夥子過來,"到底怎麼回事?有個老頭兒?"
那年輕男學生一看是校長,嚇得差點尿了。憋了好一會兒,終於道:"他們都在說有一個看起來挺有錢的老頭兒背著荊條學廉頗,好像朝男生宿舍C樓去了。"
靠!
不會真是彭老爺子吧?難不成來向一個學生請罪?
校長咒罵了一聲,到底是哪個學生做出這種堪稱混賬的事情?別讓他抓到記大過處分。
校長帶著學習主任,一溜煙也跟著去了男生宿舍C樓。
"張先生。老頭兒我來請罪了。"彭老爺子看到周圍的學生指指點點,一張老臉有些羞恥,卻中氣十足地道。
羞恥和彭家積攢了那麼多年才有所得的財富相比算得了什麼?
"我去。張先生?哪個張先生?還真是負荊請罪啊!我要拍下來,我這大學四年見過最有意思的事情。"
"一個老頭跟學生請罪,有意思了。"
彭老爺子又高呼道:"張先生,老頭兒我來請罪了。"
周圍路過的學生越來越多了,彭老爺子的羞恥心此時已經達到了爆表的程度。
如果不是鄧長江那小子,他何至於人到老年還要受這樣的罪?
而且。還是被這麼多學生圍觀。
實在是,張狂給了三日之期,今天是最後的日子。他又一直在學校。他是被比得沒有法子了。
陳祥他們三人在窗口處探頭探腦,心裏暗自咋舌。
彭家出事原來真和老三脫不了幹係,老爺子都來請罪了。
回頭看,張狂坐在自己的書桌前麵,正在把玩著什麼東西,有些神神叨叨。
張狂正在逗小金龍。
張狂發現這小金龍吃過他送的功德。竟然能夠隱身了。
所以他逗它,在別人眼裏和中邪區別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