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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所有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張狂,他剛才說的什麼?
他們……中了狼毒?
"這不可能啊。"一人脫口而出。
事關生死,誰能夠不在意?所有受傷了的人紛紛看向自己的傷口。
無論是被抓傷,還是被咬了,他們發現……傷口在逐漸腐爛,而且傷口上還泛著幽幽的綠光。
張狂說的是真的!
"我。我們中毒了!真是狼毒。"一個跟著來的年輕玄者看著自己的傷口,尖叫起來。
中了狼毒,又在寸草不生的冰原之上,從哪來得來救命的草藥?他們必死無疑啊!
慌了,這消息一爆出,所有人都慌了。
破口大罵和嚎啕大哭的聲音在瘋狂交織。
老李和柳大師心有餘悸,嚇得不由拉了拉自己的軍大衣。
這要是跟著會長走,他們估計也就要涼了。
特別是老李,他之前是想跟著會長走。結果被張狂強行拖了過來的。
這一想想就越是後怕,幸好跟了張狂。
你看看會長,會長雖然沒有受傷。可是也被抓出了血……
會長,不會也要涼涼了吧?
花蕊看得不由說道:"這是……狂犬病?還是艾滋?一個個傳一個?"
張狂:"……"
怕是被狂犬艾滋都恐怖。
整個人群已經陷入了死的絕望之中,哀嚎遍野。
遠處依舊停著幾輛卡車,統統打著探照燈。
粗壯的男人坐在車裏,雙腿翹起二郎腿,他一隻手拿著熱水壺,另一隻手拿著一些牛肉幹,吃得很愉快。
"長官,那群華國人好像出現了麻煩,我們要上去幫忙嗎?"
別爾夫什卡啃著牛肉幹,從鼻腔裏發出一聲冷哼:"我可不想用我偉大的E國士兵的性命去拯救一群來路不明的華國人。"
"我們有保護過往商隊的職責,可他們並不是商隊。不是嗎?"
別爾夫什卡把一塊牛肉幹扔到那年輕士兵的手裏,那年輕士兵驚喜不已。
這可是長官省吃儉用的牛肉幹。
年輕士兵三兩下撕下來,狼吞虎咽得吞吃下去,還眼巴巴地看著別爾夫什卡腰間的小酒壺。
裏麵裝著他們E國人都喜歡的伏特加。
別爾夫什卡拿出來,笑罵:"喝吧。"
年輕士兵喝了幾口,頓時覺得全身都火熱了起來,爽快。
"長官。那我們看著這群華國人死在雪狼群手裏嗎?"
別爾夫什卡聞言,撇嘴道:"那些雪狼連槍支彈藥都不畏懼,我們隻能看著了。不過……"
別爾夫什卡胡子邊抖動了起來。"那群華國人並不普通,應該都是優秀的玄者。我們可以看看他們的戰鬥情況進行分析,以後可以攻殺雪狼群。"
E國之所以在這片地區建立了軍事駐紮地就是因為……這裏會有商隊經過。
雪狼群把人當成了它們的食物。
這讓E國很頭疼,所以斬殺驅趕雪狼就是他們的任務。
當年別爾夫什卡胸有大誌,亦是傲然一世。他們E國人熊都用來當寵物養,更別說雪狼。在重武器之下全是炮灰。
他初到此處,想要一舉拿下雪狼群,結果損失慘重。
漸漸的。他絕望了,那群雪狼就像是披著狼皮的人,聰明絕頂,而且還擁有超高的武力值,他們根本對付不了。
三年過去,他的內心已經漸漸媽麻木了。
這三年和這群日益壯大的雪狼周旋。他已經不覺得他能回到首都了。
別爾夫什卡的目光透過窗外,同情地看著那道年輕的身影。
這群可憐的華國人。
吵鬧聲、唾罵聲、哀嚎聲伴隨著呼嘯的寒風,彙集成了一支異樣的曲子。
眾人都慌亂,所以他們現在要怎麼辦?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張狂道:"解狼毒不難,隻需要雪狼王的血。服下便可。"
當所有人聽到張狂說"解狼毒不難"的時候,心底還生出了生的渴望,可等張狂再來一句"雪狼王的血"。所有人的心透心涼。
和狼群都已經是兩敗俱傷,和雪狼王鬥?還要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