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是出了名的笑麵虎,跟你笑嗬嗬的可能忽然就抽你一個嘴巴的那種人,為人陰險狡詐,個頭也矮,聶天邪幾乎比他高出一頭。
聶天邪心裏明白,初中時候自己不惹事兒,隻不過是因為怕姐姐擔心,在他們眼裏就成為慫包和懦弱的表現。
“我選擇揍你們一頓,然後回去吃飯。”聶天邪笑眯眯的說道。
“啥?我沒聽錯吧?曾經的大慫蛋,變成了奧特曼?誰給你的自信啊?”祝文遠鄙夷的嘲笑道。
“孫子,你不會想一個人單挑我們八個吧?”劉亞非拍了拍聶天邪的肩膀說道。
說話之間,王春已經從自行車棚中拿出了一個充氣筒,掄圓了向聶天邪的腦袋砸了過去。
聶天邪自然感知到了,剛準備反擊。
“哇打!”
連人帶氣筒,王春的臉挨了一大腳,直接撞進了自行車堆中,半天都沒起來。
聶天邪也是一驚,回頭一看,竟然是那剛認識的朋友寧希冀。
“小龍問路!”寧希冀目光淩厲,口中念道。
“我c!劉亞非見王春被打,立刻拿起木杠子衝了上去。”
“我打!我打!”
連續兩腳,風馳電掣!
“大龍!擺尾!”寧希冀洪亮的聲音再次響起。
一秒後,劉亞非也躺在了王春的旁邊,身邊還掉落了斷成兩截的木杠子。
“好身手!”
聶天邪看著寧希冀的身手忍不住讚歎起來。
一旁的小弟都看傻了,寧希冀似乎意猶未盡,指了指一旁包括祝文遠在內的六個人,揮了揮手,示意你們一起上吧。
“那個,遠哥我先走了。”
“我,我也是!”
隻剩下四個人麵麵相覷,同時看向祝文遠,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
寧希冀高傲的仰著頭,伸出手指指著他們幾個,強大的氣場讓幾人都不敢動。
“小遠,砍他!”劉亞非一邊爆粗,一邊捂著肚子坐在地上,腹中腸子似乎都攪在了一起,拽著的疼。
祝文遠也早有此意,自己的父親是區領導,要是真的砍了,走走關係也就過去了。
“先警告,跟我動刀的人,我可能會讓他殘疾,現在法律有規定,我可以無限反擊。”寧希冀盯著祝文遠,下巴頦指著他,絲毫沒把他放在眼裏。
祝文遠的怒氣一下被點燃了。
“你牛逼什麼!老子現在就會會你!”說著,祝文遠從地下的帆布袋中抽出了一把砍刀。
寧希冀冰冷的目光盯著祝文遠。
“我再重複一次,你很可能會殘疾。”
可能是這把刀給了祝文遠勇氣,讓他產生了一種可以和對方掰掰手腕的力量。
二話沒說,祝文遠當即衝了上去!
在祝文遠行動的同時,眼前黑影一閃!
“哇打,哇打,哇打,哇噠噠噠,噠噠噠噠呼!”
寧希冀從腰間抽出腰帶,腰帶是皮質的,就如同是雙截棍一樣在他的肩頭,腰部上下翻騰,左右開弓,虎虎生風,如同浪裏白條,光影亂閃!
一瞬間,這流暢的雙截棍動作讓聶天邪都瞠目結舌。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祝文遠抄起砍刀向寧希冀砍了過去!
“我打!”寧希冀甩出腰帶,腰帶上的鐵扣正敲在祝文遠的手背上,祝文遠疼得嗷的一聲,手中砍刀脫手飛出。
這時,寧希冀將腰帶一扔!
“啊~~~~~~~哇打!”一個騰空而起,在空中腳尖點地,借助前衝力量,射出強大能量的墊步側踢如同一枚炮彈,直接踢中了還在抱著流血手背,嗷嗷直叫的祝文遠的腋下!
聶天邪看見如此強力,速度並存的腿法,雙目放光,情不自禁了想起了一個腳踢東亞病夫招牌,將功夫寫進外國詞典的華夏的鐵血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