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醫院的vip豪華病房區,隨意往個房間一瞟,除了床是一張病床外,裏麵的裝修設備跟一個高檔的家沒啥區別,各項生活電器一應俱全,房間寬敞,還有專門的客廳、廚房、陽台總之十分的溫馨舒適,和那些幾人間的普通病房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來到門口,看到護士剛剛從裏麵出來,而裏麵也有好幾個人在說話於是小心翼翼的走到外麵的客廳,抬眼一看,杜南茜、汪虹、還有韋家的幾個人正圍繞在韋連恒的病床前各種詢問囑咐,嘰嘰喳喳的好吵。我這個正常人聽著都煩,不知道受傷的韋連恒怎麼受的了?
要進去嗎?我頓在那兒,猶豫。
裏麵的每一個人,都跟他有著名正言順的親情或愛情或友情關係,而我呢?我算什麼?不過就是跟他上過幾次床的火包友而已。這種尷尬的、擺不上台麵的關係,還是低調點為好。
我相信,韋連恒也不希望被他的親朋知道我這個p友的存在吧?嗬嗬,是啊,我在他的世界裏,是如此不光彩的一種存在,還是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
想到這裏,我悄然轉身,輕手輕腳的朝門外走去。
可我剛走到病房外麵一個空曠的樓道時,杜南茜又在後麵叫住我,“白深深,站住!”
我下意識站住,卻懶得回頭。
她穿著高跟鞋,走起路來‘噠、噠、噠、噠’,噠了好幾聲,才走到我麵前來,“白深深,我們之間的賬,是該好好算算了。”
她總是這樣,明明一張清純無害的臉,偏要故作高冷,那眉頭皺的,嘴癟的,整得不倫不類,一看就是裝出來的,裝nmb啊裝!
我哼了聲,不緊不慢的回到,“妹妹,我們之間這筆賬,是永遠算不完的,以你的智商,還是別跟我算了。就像以前一樣,咱們誰也不鳥誰,不是過得相安無事?”
“你”被我質疑智商,她更加怒了,“白深深,你唯一的武器就是不要臉,在這一點上,我當然比不上你!不過我早就說了,你勾搭我未婚夫就是嚴重觸犯了我的底線,要繼續犯賤下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與其收拾我,不如抓緊時間去跟你未婚夫溫存一下吧,他剛從生死線上救回來,肯定需要你”我白了她一眼,不打算跟她爭鬥了。
可我還沒邁出腳步,突然就有人在後麵狠狠的扯住我的頭發,辱罵到,“**,你別想跑!”
是汪虹。這個瘋婆子,簡直是見縫插針的要跟我作對。
我平時很注意保養自己的頭發,別人碰一下我頭發我都厭惡得不得了,現在被這樣拉扯著,我的怒火馬上被引燃,我轉過頭來,胡亂的一揮手,就打在汪虹的臉上,痛得她哇一聲大叫!
“你幹嘛對我媽下手這麼重!”杜南茜馬上報複性的在我背上捶了一下!
“茜茜,你走開別讓她傷到你,讓我來教訓她!”汪虹說著,就甩我一耳光,踢我一腳,像一隻戰鬥力爆棚的一隻母老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我撲倒在地,緊接著就發瘋的踹我打我
經過了韋連恒被劫持、被搶救的事,我現在前所未有的疲憊、麻木,沒有絲毫的反抗,任她踢打發泄我也想通了,她本來就是一頭失去理智的瘋狗,為什麼要反複跟一條瘋狗鬥爭呢,以後盡量躲著她,暗暗報複她就成了,總是暴力相對,也實在沒什麼意思,反倒降低了自己的檔次。
“媽,快住手!”杜南茜忽然來拉汪虹,小聲說到,“別打了,連恒他媽媽來了,讓人家看到不好,快點”
汪虹聽到這裏,真的馬上住了手,趕緊直起身子來,轉頭望著那迎麵而來的女人,臉上堆滿了諂媚的微笑,殷勤的說,“哎呀,親家母你也出來啦,怎麼沒在裏麵多陪陪連恒呢?”
循著她們的視線望去,我也不由得被那個女人吸引了她身著一條裙擺及膝的黑色連衣裙,簡約又端莊;她的頭發全部梳到後麵挽成一個發髻,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她畫著淡妝,皮膚雪白通透,眼角看不到一絲皺紋;她有張瓜子小臉,五官的每個部分都堪稱精致,而且身材又纖瘦苗條,整體看來長得特別像香港的一個女明星翁虹。
這個女人,真的是韋連恒的母親嗎?她看起來如此年輕漂亮、雍容華貴,最多像他的姐姐,怎麼會是他媽?怎麼保養得這麼好啊?不科學,一點也不科學。
記得曾經在一本財經刊物上看到過,韋連恒母親的名字叫石賽玉,應該就麵前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