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問你,你喜歡連恒嗎?”
“啊?”我以為自己聽過錯了,“韋夫人,你說什麼?”
“連恒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比誰都了解他,”石賽玉說得意味深長,“看得出來,他對你是有感情的。”
“這個——”
她老是不按常理出牌,以至於我被她噎了好幾次。
“你跟連恒,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說來聽聽。”她聲音始終是溫柔的,平和的,讓我沒有任何壓力,也在無形中征服了我,讓我信任她,沒法搪塞她。
這個女人看柔情似水,沒有攻擊力,但她身上有一種神奇的氣質,能讓你無條件的信任她,靠近她特別能蠱惑人心。而且她非常聰明,嘴裏話很少,但觀察力極其敏銳,隻見過兩麵,她已經把我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我跟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我期期艾艾,真心不知道怎麼說得出口。
“那你喜歡他嗎?”她再次追問。
“喜歡,但是——”
“但是沒有什麼意義,這就是我來主要想告訴你的事,”她接過了我的話,瞬間給我潑了一盆冷水。
嗬嗬,我以為她要給我什麼希望呢,結果是潑冷水,果然不按常理出牌。
“深深,”她注視著我,“其實像你這樣圍繞在連恒身邊的女孩子真的很多,我也管不了他,一向都是由他自己去做主但我就怕你們受傷。怎麼說呢,畢竟他是我的兒子,我對他在感情上麵的行為方式還是比較了解的,他根本就給不了你未來,你不要耗費時間在他這裏了。”
“哦,”我覺得她這些話挺可笑,“我從沒想過要他給什麼未來啊。韋夫人,您還是別勸我了,我很清楚跟他的情況。”
“那你為什麼,還要繼續跟他保持這種情人關係?”
“我”我被她問住了,答不出來,不可能說是為了報複杜家的人吧?
“韋夫人,”我變得有些生硬,“這些問題,麻煩你去韋連恒吧,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你,我相信他可以給你最好的答案。”
見我著急了,她唇角一彎,“別激動,我並不是來教訓你的,也沒那個必要。反正我隻能告訴你,你跟他是不太可能走到一起的,早點抽身吧。”
說完,她就站起來走了。
我目送著她優雅的背影裏去,回味了她的話,覺得她好像沒說什麼,也沒罵我,沒給我臉色看,怎麼就讓我心裏堵得不行呢?
坐下來歎了一口氣
我不一定要得到韋連恒,但無論如何不會讓杜南茜得到。發展到今天的地步,他已經對這段婚姻動搖了隻要想辦法再添一把火,一定能讓杜家的人希望落空。
下午,我去12樓參加一場會議,本可以乘電梯上去的,但為了避人耳目我還是選擇走樓梯,豈料我剛踏入樓梯間,迎麵就碰到杜南茜!
看來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她是徹底坐不住了,每天都來公司找韋連恒。
看到我,她也愣住,眼底有些憤怒和驚恐,少了往日那份囂張估計我上次的教訓對她起到震懾作用了吧,知道對我用武力隻有吃虧的份兒,就稍微收斂了點。
“白深深,”她咬牙切齒的問到,“那天我在酒店跟韋連海睡在一起,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啊,怎麼樣,韋連海搞得你爽不爽?”
她被我問得很難堪,惱羞成怒了,“你就這麼下流無恥嗎?”
“嗬,我再怎麼下流無恥,也比你買凶殺人這種慘無人道的卑劣行為高尚幾百倍吧?”
“好,”她大概知道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燈,於是深吸了一口氣,說到,“我們這樣相互報複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我本來是不屑於跟你這種爛人打交道的,要不是你犯賤跟韋連恒勾勾搭搭,我也不會用那些手段來對付你現在我們就敞開來談吧,我沒有別的要求,就要你徹底跟韋連恒斷幹淨,隻要你能做到這一點,我可以答應你提的合理條件。”
我冷笑,“你是在跟我服軟嗎?”
她再次被氣到,“如果你非要這麼理解,我也沒辦法。說吧,你有什麼條件?如果是跟錢相關的,那最好不過,”
“如果我的條件是要你媽的命,你給嗎?”
“你神經病!”她立馬吼到,“你老是糾結十幾年前的事有意思嗎,那本來就是他們上一輩的恩怨,早就過去那麼久了,你還扯這些做什麼?”
“那我們是沒得談了,”我冷哼著對她說,“你就省省吧,我白深深最不稀罕的就是錢,我還真就什麼也不要,就是要韋連恒,你也別想從我這裏下手了,不如去討好他,慫恿他主動讓我滾,不是最好?反正你也對你們倆‘堅貞’的感情很有自信,對吧?”
說完,我帶著一臉的嘲弄走了,不想再跟她胡扯。
“白深深!”她還在後麵叫。
我沒理會,加快腳步上樓往會議室走去。對付這種賤人,就得用更賤的辦法問候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她逼到牆角抽她個半死,她就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