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臉色不對勁兒啊,”梁秀行溫和的問我,還摸了摸我的手,“你手這麼涼啊,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我失魂落魄的甩甩頭,“可能是到了新的環境,一時不適應。”
“嗯,有可能。”她隨之又問我,“對了,你不是說你結婚了嗎,跟誰啊?”
我無意識的搖搖頭,“沒沒有,我其實沒結婚。”
“那就對了嘛,”梁秀行表現得挺開心,“這下不用再麻煩去離一次婚了。”
不知道梁秀行是否清楚我和韋連恒之間的關係,反正也從未她麵前做過什麼親密動作,她應該也蒙在鼓裏,並不清楚我此刻渾身冰涼是為何?
一下飛機,梁秀行提議把我送到家,我拒絕了她,並且表示自己先回去休整一下,隨時都可以結婚,讓她去籌備就好了。她估摸著我也跑不了,便給了我空間。
因為兩年沒回來了,我身上也是空無一物,連自己的房門鑰匙都沒了,進不了屋,不知道裏麵什麼樣子?我沒在的時間裏,都發生過什麼、?
以前就和小區物業的人比較熟,我跟他們說明情況後,他們同意幫我找人了開了房門。闊別兩邊之久,再次推開門的時候,我激動的一陣眩暈,快要不認識這裏了
當我還來不及坐下的時候,忽然發現鞋櫃旁邊有一雙女士的高跟鞋,確定不是我的我心底一驚,順便又打開了鞋櫃,看到裏麵放了一排女人的鞋子!我再找我自己的鞋子,居然一雙都找不到了!
怎麼回事?難道我走錯了?我的房子被誰賣了,重新搬進了業主?我正疑惑不解的時候,打開鞋櫃的另外一扇門,又看到裏麵放著男士鞋子這些鞋子我認得,全部是韋連恒的!
也就說,韋連恒還住在這裏,跟一個女人,住在這裏,住在我的房子裏??
我身子歪了一下,差點又要暈倒我竭力阻止自己不要往壞處去想,我告誡自己,他不會那麼絕情,不會的,不會的但是,我無意間往陽台上望去,發現上麵還晾著他和一個女人的衣服!
我渾身僵硬,呆呆的注視著這幾件女人的衣服,我寧願自己瞎了!
努力的撐住,我又回到自己的主臥,抬眼就看到床上一片淩亂,還有女人的內衣和內褲,打開的衣櫃門裏同樣已經看不到我的衣服,卻掛著其他女人的衣服,並且被子和床單都是換過的,不是我兩年前走的時候經常蓋的那一款,我也從未買過這樣的款式
見到這些場景,我再一次體驗了渾身冰涼的感覺我的心跳的好快好快,我再次仔仔細細的辨認著這裏麵的家具和裝飾,確實是我的房子沒錯,但是為什麼,會有別的女人的痕跡?
是的,就算傻子也看得出來,韋連恒不但背叛了我,還帶著這個女人住我的房子!
天啊,這到底是怎樣瘋狂的世界,我碰到的都是怎樣的一個男人??不愛就不愛了,為何要用這種殘酷的方式折磨我?
我‘啊’的一聲尖叫,頹然跌坐在床上那種徹骨的心寒和痛楚,讓我雙手都發顫了!我倒在被窩裏,嗚嗚嗚痛哭,哭的喘不過氣來!
當我在島上的時候,每天都想著他有多麼想我,多麼的著急,我猜測著他會用什麼樣的方式找尋我?會不會霸氣的把整個城市翻過來也要找到我?結果,回來聽到的是他結婚的噩耗,看到的是他帶著其他女人住我的房,睡我的床,早知他會把我侮辱到這種地步,我又何必拚死拚活的回來?支撐我在島上堅強活下去的唯一動力,不就是他嗎?
嗬嗬,我總以為自己有多聰明多強悍,絕對不會著了男人的道,從來隻有我玩男人的份,不會被他玩弄;我以為自己經驗豐富,有一雙火眼精金,可以識別人心我對他的愛,是那麼的自信,滿以為自己的失蹤,會讓他至少5年內走不出來結果呢,人家該怎樣還怎樣,活得瀟瀟灑灑,甚至還準備在我生死未卜的時候走進婚禮的殿堂!